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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爵二十屆,感恩把她帶向今天的人

▲秦怡在上海電影節開幕紅毯

6月25日, 第20屆上海國際電影節金爵獎頒獎典禮在上海大劇院舉行。 這一天, “致敬20屆”成為一曲溫暖的旋律。

晚上的頒獎禮, 東京國際電影節影帝王景春提到了自己大一時, 與第二屆上海國際電影節開始結緣。 彩虹合唱團的歌聲裡, 一對因電影節結緣的年輕人讓人相信, 電影是造夢的藝術。 事實上, 當天上午, 光影築夢——上海國際電影節20屆的座談會上, 那些伴隨電影節同行的中外影人, 道出了今日我們相聚的真諦。 站在2017年回望來時路, 1993年的第一屆上海國際電影節圓了中國電影人和上海這座電影城的夢想;而如今傳承前人的精神, 當代電影人還需攜手, 為中國電影走向世界的夢想而努力。

▲座談會現場

秦怡:我是一輩子離不開電影的人

老藝術家秦怡是20屆上海國際電影節的完全經歷者。 每年都以各種各樣的身份參加, 第一第二屆是“工作人員”, 這一次則是與“王丹鳳的陪伴者”。 秦怡說:“這兩天一直陪著王丹鳳, 又看到那麼多紀念20屆的活動, 忽然就想到, 最早電影節開始的時候, 還有白楊他們, 想他們了。 ”她認定, 自己是一輩子離不開電影的人。

江平:那時候請來電中國電影人,

從無一人談條件

如今的中國電影股份有限公司總經理江平曾擔任上海國際電影節第一、第二屆的辦公室主任。 一晃多年, 他記憶裡的1993年與1995年難以磨滅。

與上影節緣分至深的人都會念叨吳貽弓導演。 江平也不例外。 前一天, 他去探望吳貽弓, 吳導曾想出席座談會與老朋友們聚聚, 但醫生阻止了他。 不過江平說, 即使吳貽弓不在現場, 大家也會感激, 是他們那輩人把電影節帶到了今天。

“我記得那時候每天一塊錢伙食補貼, 就在影城地下餐廳吃飯。 等到了實際辦節的那個7天, 也就是1993年10月7號到10月14號, 每人8塊錢的補貼。 吳貽弓他們偶爾在三樓吃頓飯, 還會把10塊錢壓在盤子底下走。 ”江平回憶的細節, 其實與那一年去柏林國際電影節學習考察的吳貽弓有關。

吳導把電影票根、通訊指南, 甚至一張汽車票都帶回上海。 追憶往事, 江平說唯有感謝老一輩電影人為上海國際電影節做出的貢獻。

那時候有次動員會, 會上有人提議要把上海所有“老人”都請來。 結果張瑞芳說:“就一句話, 叫咱們打工是不是。 ”她用了“打工”這個詞, 聞者印象深刻。 所以後來人們會看到, 這些老電影人頻頻為電影節“月臺”。 一次, 黃山來個茶廠, 廠長想贊助, 但他說自己崇拜秦怡老師。 張瑞芳、白楊、謝晉等人也都有求必應。 還有孫道臨當司儀, 為了臺上能做到中英文雙語, 老爺子就天天在家背詞。 正式登臺那天, 他一身白西裝上臺, 楞是把死記硬背的英文串詞說得風度翩翩。

江平的感謝名單很長, 裡面的老電影人, 陳思思、夏夢、桑楚、劉瓊、舒適等等, 無論身在上海、北京還是香港, “他們過來幫忙, 沒有一個人談條件, 也沒出場費, 但他們參加活動, 永遠精神抖擻”。

▲第一屆上海國際電影節為我們留下的影像

任仲倫:我見過電影的蕭條, 所以更為如今的影迷而感動

上影集團董事長任仲倫的回憶從王家衛拋出的問題開始。王家衛是那一年擬邀請的評委會主席,他問:“你們想把這個電影節搞成什麼樣?”聽見的回答是:“國際上最好的電影節之一”。電影節的權威性可分為三點。一是評委會的名望,二是專業化。第三在於人民性、群眾性。

任仲倫走過很多電影節,“一個電影節與一座城市市民的密切聯繫,這是上海國際電影節很大的特色”。今年開票前一天,他見到了徹夜排隊的影迷,“我從2003年進入電影界,見過彼時電影的蕭條,一部電影放兩場,三個人看。而現在,看到那麼多觀眾排隊買票,我不由自主地站在那兒看出了神,很感動”。

賈樟柯:從“傳說中”到深度參與

1993年是賈樟柯導演考入北京電影學院的年份。那年10月,許多老師離開北京來上海看電影節,學生們從老師的議論中依稀知道,傳說中的上海國際電影節是一個幫助中國電影節瞭解世界電影創作潮流的地方。

後來,他監製的《Hello!樹先生》從上海捧走了兩座金爵。“電影節結束之後這部作品被邀請到很多國家,在很多國家發行,也獲得很多獎項。”這讓賈樟柯真實感受到,上海是一個能夠幫助中國電影走出去的橋樑。

▲賈樟柯與《Hello!樹先生》劇組在第14屆上海國際電影節

令賈樟柯讚歎的還有電影節的創投部分,他自己作為監製曾有三部影片參與上海電影節的創投,三部全部落地成功。“我個人可以說從第一屆開始知道上海電影節到後來相對來說是深度的參與,我覺得上海電影節是一個不斷進步的電影節,也是不斷的增加吸引力,凝聚力的電影節。”賈樟柯希望,未來,論壇上關於創作的建設性意見能與產業的聲音同樣響亮。

曹保平:上影節讓我知道了自己想拍的電影是什麼樣的

曹保平和上海國際電影節最早發生關聯是2006年,他攜長片處女作《光榮的憤怒》來參賽,便帶回了兩座獎盃,“就兩個人,不認識太多人,得獎了就到酒店旁的小館子裡喝一杯,算是對自己的慶祝”。11年過去,他雖然也在2015年和2016年各憑《烈日灼心》《追凶者也》有所斬獲,每回來也都有了七八名團隊成員,但他卻說自己“並沒有比11年前拍得更好,當然也沒有更差”。

▲曹保平與《烈日灼心》三主演

“沒有更差”是因為第一部影片因金爵的肯定而樹立他對電影的標準。“這個標準恒定,且一直在支持著我。”曹保平說,上海國際電影節與他個人的關係,就是讓他知道了自己想拍的電影是什麼樣的,並且能持之以恆。

紅毯花絮

39個劇組、百名影人閃耀金爵紅毯25日晚的頒獎典禮舉行前,上海大劇院外的百米紅毯上再度星光熠熠。閉幕影片《引爆者》劇組首先登上紅毯,段奕宏、余男、王景春、成泰燊四位主演悉數亮相。隨後,角逐本屆上海國際電影節金爵獎3個競賽單元、10尊金爵獎盃的24部影片的代表逐一步上紅毯。除此之外,朱茵、黃征、吳建豪、元華、鞏漢林等影人也分別代表《二次初戀》《霹靂再現》《北緯十八度的愛》等15部正在拍攝或即將上映的電影新片來到上海國際電影電視節的閉幕式推介宣傳。憑藉電影《第五元素》蜚聲國際的美國女演員米拉·喬沃維奇和《生化危機》系列的創造者、英國導演保羅·安德森等國際影人也作為上海國際電影節的好朋友走上閉幕紅毯。

所以更為如今的影迷而感動

上影集團董事長任仲倫的回憶從王家衛拋出的問題開始。王家衛是那一年擬邀請的評委會主席,他問:“你們想把這個電影節搞成什麼樣?”聽見的回答是:“國際上最好的電影節之一”。電影節的權威性可分為三點。一是評委會的名望,二是專業化。第三在於人民性、群眾性。

任仲倫走過很多電影節,“一個電影節與一座城市市民的密切聯繫,這是上海國際電影節很大的特色”。今年開票前一天,他見到了徹夜排隊的影迷,“我從2003年進入電影界,見過彼時電影的蕭條,一部電影放兩場,三個人看。而現在,看到那麼多觀眾排隊買票,我不由自主地站在那兒看出了神,很感動”。

賈樟柯:從“傳說中”到深度參與

1993年是賈樟柯導演考入北京電影學院的年份。那年10月,許多老師離開北京來上海看電影節,學生們從老師的議論中依稀知道,傳說中的上海國際電影節是一個幫助中國電影節瞭解世界電影創作潮流的地方。

後來,他監製的《Hello!樹先生》從上海捧走了兩座金爵。“電影節結束之後這部作品被邀請到很多國家,在很多國家發行,也獲得很多獎項。”這讓賈樟柯真實感受到,上海是一個能夠幫助中國電影走出去的橋樑。

▲賈樟柯與《Hello!樹先生》劇組在第14屆上海國際電影節

令賈樟柯讚歎的還有電影節的創投部分,他自己作為監製曾有三部影片參與上海電影節的創投,三部全部落地成功。“我個人可以說從第一屆開始知道上海電影節到後來相對來說是深度的參與,我覺得上海電影節是一個不斷進步的電影節,也是不斷的增加吸引力,凝聚力的電影節。”賈樟柯希望,未來,論壇上關於創作的建設性意見能與產業的聲音同樣響亮。

曹保平:上影節讓我知道了自己想拍的電影是什麼樣的

曹保平和上海國際電影節最早發生關聯是2006年,他攜長片處女作《光榮的憤怒》來參賽,便帶回了兩座獎盃,“就兩個人,不認識太多人,得獎了就到酒店旁的小館子裡喝一杯,算是對自己的慶祝”。11年過去,他雖然也在2015年和2016年各憑《烈日灼心》《追凶者也》有所斬獲,每回來也都有了七八名團隊成員,但他卻說自己“並沒有比11年前拍得更好,當然也沒有更差”。

▲曹保平與《烈日灼心》三主演

“沒有更差”是因為第一部影片因金爵的肯定而樹立他對電影的標準。“這個標準恒定,且一直在支持著我。”曹保平說,上海國際電影節與他個人的關係,就是讓他知道了自己想拍的電影是什麼樣的,並且能持之以恆。

紅毯花絮

39個劇組、百名影人閃耀金爵紅毯25日晚的頒獎典禮舉行前,上海大劇院外的百米紅毯上再度星光熠熠。閉幕影片《引爆者》劇組首先登上紅毯,段奕宏、余男、王景春、成泰燊四位主演悉數亮相。隨後,角逐本屆上海國際電影節金爵獎3個競賽單元、10尊金爵獎盃的24部影片的代表逐一步上紅毯。除此之外,朱茵、黃征、吳建豪、元華、鞏漢林等影人也分別代表《二次初戀》《霹靂再現》《北緯十八度的愛》等15部正在拍攝或即將上映的電影新片來到上海國際電影電視節的閉幕式推介宣傳。憑藉電影《第五元素》蜚聲國際的美國女演員米拉·喬沃維奇和《生化危機》系列的創造者、英國導演保羅·安德森等國際影人也作為上海國際電影節的好朋友走上閉幕紅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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