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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驚!中國教育有三個本末倒置!老師必看!

第一是時光顛倒:童年為升學戰鬥, 升學後回到童年

中國的孩子, 從媽媽肚子裡就開始胎教。 孩子出世以後, 更是層層加碼。 我們有一句千古名句——不能讓孩子輸在起跑線上。 (這句話太造孽了)於是乎, 從起跑線開始, 從孩子剛剛睜開眼睛開始, 這一場戰鬥已經打響。

金色的童年, 變成了灰色的童年, 灰色的童年又變成了黑色的童年!這些可憐的孩子, 哪裡有什麼童年?我們的孩子簡直就是童工!他們每天背著沉重的書包, 上課、下課、補課、作業、訂正、輔導, 小小年紀就被升學壓彎了腰, 就算是興趣小組的興趣,

幾乎也都是家長們的興趣。

從幼稚園到高中, 整整15年, 不說那些被淘汰的倒楣蛋, 就算是競爭中的佼佼者, 也對這段經歷不堪回首。 這才是最大的問題所在。

等到這樣一群孩子終於離開中學, “翻身農奴得解放”, 這些孩子們撕書、毀書、燒書, 就差把天掀起來。

這些年來虧大了, 一旦踏入大學之門, 第一件事, 當然要把失去的找回來。 把睡覺時間補回來, 高校裡不乏嗜睡大王;把打牌時間撈回來, 高校裡從來不缺“賭王”;把初戀的時間挽回來, 把失戀的滋味也要補起來, 高校裡有的是鴛鴦, 晚上, 在任何一所高校任何一個旮旯裡扔一磚頭, 至少要砸到三對情侶。 高校的“女生宿舍, 男生莫入”, 被詮釋成“女生宿舍, 男生摸入”。 還有, 更要把遊戲的時間搶回來,

高校裡也絕對不缺《傳奇》人物。 高校裡真正缺少的是讀書人、文化人。

本應該是天真快樂, 充滿朝氣的少年, 卻被作業、補課、升學, 壓得抬不起頭來, 喘不過氣來, 活不過神來。 本應該是努力鑽研科學、滿懷理想人文的大學生活, 卻早已經厭倦了學習, 根本不和我們玩了, 一味地吃喝玩樂, 等畢業之後做啃老族。

第二是腦體倒掛:百般呵護身體, 漠視精神成長

中國人的傳統, 認為身體髮膚受之父母, 所以充滿著身體崇拜, 但對決定著我們生活品質和心靈品位的精神, 卻很少去關注。

小孩子跌倒了, 一定不要去扶他, 讓孩子自己爬起來。 痛不痛都不去管它, 這是身體上的受傷, 沒關係。 這種傷, 多經歷一些不是什麼壞事。

但是, 一旦孩子精神上受傷, 家長一定要多方安慰, 和孩子站在一起, 支持他們, 給他們精神力量, 幫助他們治療創傷, 給他們勇氣和愛。

當我們讓孩子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同時, 當我們把孩子的有形的身體照顧得妥妥貼貼的時候, 有多少人關注過孩子的心靈?在社會、家庭、學校三座大山重壓之下的孩子, 他們的精神創傷, 他們的焦灼和恐懼, 有多少人在意過?尤其是在孩子考砸的時候, 有多少家長不是火上澆油, 傷口撒鹽, 急火攻心, 甚至“竹筍炒肉絲”、棍棒相加的。

要知道, 小孩已經嚇破膽了, 這個時候叫天不應, 叫地不靈, 孤立無援, 我們就別再傷口撒鹽了。 他要是不知道害怕得讓他害怕, 他一旦害怕, 就別讓他再害怕。

他爬不起來了, 我們還得鼓勵他。

袁偉民當年執教女排有一條做得真好:“勝利了要低著頭走路, 失敗了要昂著頭走路。 ”成功了, 勝利了, 需要冷靜, 需要戒浮躁, 所以這個時候, 一定要低著頭走路。 如果輸掉了, 本來就已經很低沉了, 這個時候再低著頭走路, 灰溜溜的, 那就更加抬不起頭了。

一個沒有精神支撐的人, 是無法自立的。 一個抬不起頭的隊伍, 更是沒有戰鬥力的。 因此, 在殘奧會上, 有那麼多的健兒奮力拼搏。 設想一下, 生活中精神垮塌的人, 還能這樣笑對世界和面對人生嗎?

第三是學習錯位:忽視解決問題能力, 培養解答試題能力

據我所知, 當前我國製造博士的速度, 已經趕超美國了。 有資料顯示:“我國具有博士授予權的高校已超過310所,

而美國只有253所。 ”中國有資格培養博士的大學和年度授予博士的人數, 從2008年起, 將至少在以後的100個世紀內, 永遠位居世界第一。

然而, 令人啼笑皆非的是, 創造這個奇跡的選手們, 有一半人是中國的官員們。 《東方早報》指出:“大家正在損失尊重博士的理由。 ”

一個用腳也能得出的結論是, 我們的博士趕不上人家的碩士, 甚至連人家的學士也比不上。 一個重要的原因在於, 我們的教學是“去問題化”教學, 人家是“生問題化”教學。

課堂的中心, 應該是一個問題的提出、理解及解決並產生新問題的過程, 是一個知識——作為問題解決的工具被探索、被發現的過程。 優秀的課堂教學, 要重現這一神奇的創造過程。 問題枯竭了, 課堂也就死去了。

正如幹國祥所說:“課堂,是真理呈現之處;教學,是知識散發出魅力之時。在靜態的教材下面,蘊藏著人類最偉大的奧秘:發現宇宙與人類,書寫宇宙與人類的整個過程。課堂教學,是這一發現與書寫的重溫,是這一發現與書寫的延續。而如果沒有將‘問題—知識—真理’作為課堂教學的核心,那麼,一切的熱鬧都將是淺薄而不值一提的。”

以語文來說,閱讀不僅在於作者寫出了多少,更在於讀者悟出了多少;教育也不在於教師講出多少,更在於學生悟出多少。教師講得再多,也還是教師的,學生就算是理解了,但這種被動的理解,真的就那麼重要嗎?而學生哪怕“悟”得再少,但也是自己的,是自己成功的體驗和收穫。

這裡的“悟”,應該是情景中的內化和建構,任何高明的教師也不可能代替學生這個生成過程。唯有這樣的生成過程,才是教育的本意所在,也是人的成長所在、拔節所在、昇華所在。

袁振國在《反思科學教育》中,曾經這樣說過:“中國教育注重解決問題,教育是要把學生教得沒有問題了,以沒有問題為旨歸。而西方教育注重提出問題,教育是看學生能夠提出多少問題,以產生問題為高效。因此,中國教育越往後去,問題越大。”

知道了這一點,我們可以大膽地說,如果諾貝爾獎不是評選出來的,而是考出來的,中國說不定要囊括的。因為我們提不出問題,但是我們會解決問題。對不起,我說錯了,我們也不是會解決問題,而是我們會解答試題!而且只會解答試題!

摘自《教育:非常痛,非常愛》,王開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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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堂也就死去了。

正如幹國祥所說:“課堂,是真理呈現之處;教學,是知識散發出魅力之時。在靜態的教材下面,蘊藏著人類最偉大的奧秘:發現宇宙與人類,書寫宇宙與人類的整個過程。課堂教學,是這一發現與書寫的重溫,是這一發現與書寫的延續。而如果沒有將‘問題—知識—真理’作為課堂教學的核心,那麼,一切的熱鬧都將是淺薄而不值一提的。”

以語文來說,閱讀不僅在於作者寫出了多少,更在於讀者悟出了多少;教育也不在於教師講出多少,更在於學生悟出多少。教師講得再多,也還是教師的,學生就算是理解了,但這種被動的理解,真的就那麼重要嗎?而學生哪怕“悟”得再少,但也是自己的,是自己成功的體驗和收穫。

這裡的“悟”,應該是情景中的內化和建構,任何高明的教師也不可能代替學生這個生成過程。唯有這樣的生成過程,才是教育的本意所在,也是人的成長所在、拔節所在、昇華所在。

袁振國在《反思科學教育》中,曾經這樣說過:“中國教育注重解決問題,教育是要把學生教得沒有問題了,以沒有問題為旨歸。而西方教育注重提出問題,教育是看學生能夠提出多少問題,以產生問題為高效。因此,中國教育越往後去,問題越大。”

知道了這一點,我們可以大膽地說,如果諾貝爾獎不是評選出來的,而是考出來的,中國說不定要囊括的。因為我們提不出問題,但是我們會解決問題。對不起,我說錯了,我們也不是會解決問題,而是我們會解答試題!而且只會解答試題!

摘自《教育:非常痛,非常愛》,王開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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