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
薪水低,
報導常常受限。
女人當男人用,
男人當牲口用。
一入傳媒深似海,
吃著白麵操賣白粉的心。
時值高考結束, 一大波小學弟小學妹開始擼起袖子報志願,
大概是狀元們都愛看書讀報, 每一個狀元似乎都有一個記者夢吧。
比如, 海南高考理科狀元周懌在2012年接受採訪時表示, 其理想是當一名記者, 因為記者充滿正義感和責任感, 做一些對社會有益的事情。
比如, 海甯市文科狀元吳天嬌在2015年接受採訪的時候表示, 希望成為一名記者, 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新聞, 傳媒行業有著極好的發展前景, 而且我個人也很喜歡接觸不同的人和事, 這樣的生活很新鮮。
比如, 江蘇省高考理科狀元吳呈傑在2014年接受採訪時表示, “想當一個新聞人”, 但“所有採訪她的記者都不建議報新聞”。
比如, 今年的湖南省文科裸分第一名雷詠荃在接受採訪時表示,
繼阿爾法狗打敗李世石, 完勝柯潔後, 李世石說, 他再也不想跟“阿爾法狗”下棋了。 而繼阿爾法狗戰勝了柯潔後,預測稱, 更可怕的真相還在後面!
這場人工智慧帶來的龍捲風已經蔓延到很多領域, 大佬們紛紛押注, 資本市場紛紛佈局, 就連每次騎的小黃車和摩拜, 都在智能開鎖上較了個真。
當機器人也能寫新聞的當下, 有狀元表示自己想報考新聞專業的時候, 一群傳媒老炮們卻潑了冷水。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2014年江蘇省高考理科狀元吳呈傑, 當現場七八個記者聽到他“想當一個新聞人”的志向之後, “所有採訪我的記者都不建議我報新聞”。
一、還是那句老話, 不要填新聞專業。 這個行業不行了, 等哪天返春了, 你不學也一樣能幹, 老漢我就是例子;
二、能學理工就不學文科, 文史哲找工作難、發財難、升官難, 老漢我就是例子;
三、儘量規避人工智慧可以代替的專業, 比如翻譯、新聞等, 老漢我就是例子。
微評:狀元的新聞理想,
“機器人都能寫新聞了, 人工智慧在傳媒領域已經運用得如火如荼, 傳統媒體日益衰敗, 新技術日新月異, 別學新聞了, 像我們新聞民工很苦逼的, 即使你不在傳統媒體, 充其量也是在新媒體做一個小編, 日更月更年年更, 就是沒有10萬+……”
近些年, 隨著《東方早報》《京華時報》等知名報紙雜誌紛紛停刊, 隨著香港亞視、華娛衛視正式停播, 唱衰報紙和電視的輿論轉嫁到唱衰新聞專業上。
隨著多個傳統媒體的大佬轉型, 在資本的市場上收穫傳統媒體時間紅利帶來的光環, 部分大佬反過來繼續唱衰新聞專業, 這種腔調著實讓人鄙視。
其實判斷一個行業的好壞, 應該綜合待遇、成就感、工作壓力、能力提升、晉升空間、興趣愛好等多方面的平衡。
先不說行業形勢和待遇, 作為一個記者或者作為一個媒體人, 在鍛煉個人能力、結交人脈、視野開闊、體驗個體生命體驗上本身與其他行業就有著不可比擬的優勢。
那麼記者的待遇真的很差嗎?
今年, 《新京報》整版刊發招聘啟事, 宣佈將至少增加2000萬元投入, 尋找最優秀的新聞人。 “紅星新聞”之前也20w+招記者的消息在待遇上為記者找回了尊嚴。
與其說記者待遇很差, 不如說從前那種單純依靠發通告混日子的記者待遇很差, 互聯網釋放了人的能力, 也不允許在對用戶層面有半點的作假。
在自媒體從腦子裡面冒出兔子的當下, 優秀的記者反而稀缺, 他們要麼處於所謂新媒體轉型的焦慮中, 要麼經濟實力已經不允許把記者派往新聞發生地,要麼乾脆已經死掉。
在技術瓦解、全民娛樂、價值重構的當下,“自媒體太多,記者太少,事實不夠用了”,仍然需有一群人在堅持做記者的初衷。
人工智慧不會也不可能穩定產出有情懷、有格局的人物專訪和有深度、有思想的調查報導,記者的工作價值仍是無可替代。
新京報曾在評論《記者的尊嚴從哪裡來》一文中寫到:“尊嚴之於媒體與記者,是價值歸依與精神基點。媒體與記者的尊嚴,最終也關係到每一家報紙、網站、電臺、電視臺的生存與發展。”
如果你心懷理想,追求真相,願意承擔新聞人的社會責任,記者當然是你的不二之選。當然,除了審視是否值得投入,還要審視自己是否有這樣的能力。
一入傳媒深似海:狀元們的新聞理想,傳媒老炮兒你別亂勸!
要麼經濟實力已經不允許把記者派往新聞發生地,要麼乾脆已經死掉。在技術瓦解、全民娛樂、價值重構的當下,“自媒體太多,記者太少,事實不夠用了”,仍然需有一群人在堅持做記者的初衷。
人工智慧不會也不可能穩定產出有情懷、有格局的人物專訪和有深度、有思想的調查報導,記者的工作價值仍是無可替代。
新京報曾在評論《記者的尊嚴從哪裡來》一文中寫到:“尊嚴之於媒體與記者,是價值歸依與精神基點。媒體與記者的尊嚴,最終也關係到每一家報紙、網站、電臺、電視臺的生存與發展。”
如果你心懷理想,追求真相,願意承擔新聞人的社會責任,記者當然是你的不二之選。當然,除了審視是否值得投入,還要審視自己是否有這樣的能力。
一入傳媒深似海:狀元們的新聞理想,傳媒老炮兒你別亂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