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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20年前認識的哈利波特,已經37歲了

[摘要]“如果你以為自己還年輕的話, 告訴你, 《哈利·波特》出版20年了。 ”

“如果你以為自己還年輕的話, 告訴你, 《哈利·波特》出版20年了。 ”

昨天, 被同事的一條朋友圈擊得粉碎。 你可能還沒注意到, 再過一個多月, 哈利·波特本人就要過37歲生日了。

1997年6月, 《哈利·波特》系列正式開始發行。 而後, 它成了全球最暢銷的小說之一, 70多種文字的不同版本, 到2015年, 能看到的銷售數字是4.5億冊。 我曾經看到一個全球出版物的印量榜, 排在它前面的, 也只有《聖經》、《古蘭經》和《毛主席語錄》了。 榜單不一定嚴謹, 但也不會多離譜兒。 畢竟, 這不過是統計了麻瓜世界裡的印量。

《哈利·波特與魔法石》封面

昨天, 一個沒看過《哈利·波特》的同事拋給我一個很大的問題:為什麼它能風靡20年?我的第一反應是, 這需要長篇大論。 想了很長時間之後, 發現無論如何也寫不出什麼不俗的答案。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魔杖, 每個人能說的也只有自己的答案。

奇跡般地風靡20年, 我倒是想問, 在J.K.羅琳最初抱著《哈利·波特與魔法石》的書稿四處碰壁的過程裡, 那些拒絕他的編輯們, 現在都已經懊悔地引咎辭職了嗎?而那些真正帶我們走進魔法世界的人, 心裡有沒有答案。

即便是J.K.羅琳屢遭出版社拒絕後, 自己從《作家與藝術家年鑒》長長的名單裡挑中的文學經紀人克里斯多夫·裡特, 一開始也沒有對“魔法石”表現出半點兒興趣,

他看也沒看, 就直接把書稿扔進了退稿箱。 要不是特別的裝幀引起了這位經紀人助手的注意, 裡特也要和奇跡擦身而過了。 好在只用了4天的時間, 他就挽回了錯誤。

大概就像是並非由魔法師挑選魔杖, 而是魔杖挑選魔法師一樣, 1996年8月, 裝在棕色信封裡的書稿被放在了布魯姆斯伯裡出版社編輯巴里·坎甯安的辦公桌上。 後者大概還沒弄明白魁地奇比賽的規則, 就已經給出了極有遠見的判斷:改變童書世界的作品出現了。 他很棒, 但他當時應該也並不知道自己有那麼棒。

1997年, 裡特賣出了《哈利·波特與魔法石》的美國版權。 據說, 當時10萬美元的成交價創下了美國童書版權的紀錄, 因此轟動全球。

這聽起來很像是商業運作的其中一步, 但不論如何, 擁有了版權的學院出版社就是讓它走進了整個麻瓜世界。

J.K.羅琳和她的小說《哈利·波特》

我其實一直不太接受《哈利·波特》屬於童書世界這件事兒。 開始讀它時, 我已經是個中學生, 在老師推薦的書單裡, 不去讀《紅與黑》, 也得讀《簡愛》吧。 雖然《哈利·波特》從封面就和那些“世界名著”劃清了界限, 但我總以為, 能在那個年紀讓我一口氣讀完, 還巴望著下一本出版的, 不能再是兒童讀物了。 更何況, 當哈利·波特和伏地魔在最終決戰時, 我已經快走出大學宿舍。

我並沒有讀過《哈利·波特》的英文版, 進入魔法世界, 應該要比英語好的同學晚3年。 2000年, 人民文學出版社一口氣出版了《哈利·波特與魔法石》、《哈利·波特與密室》和《哈利·波特與阿茲卡班囚徒》3部小說的中文譯本,

終於追上了進度。 後來我才知道, 對於那些好學生來說, 當時的伏地魔就是其他好學生和考卷, 真正的黑魔法, 他們是不關心的。

清楚地記得, 最初翻開那些淺綠色的書頁, 是腸胃炎歪在北大醫院的急診室裡, 連續輸液的三天。 那時候沒有人能用手機和ipad打發時間, 只有看書。 好在, 被綁在吊瓶下的時間, 我基本都在霍格華茲裡度過了, 你知道, 即便是生病也不會太糟了。 而且, 醫院本來也不孤單, 納威·隆巴頓在剛過100頁不久的地方, 就從飛天掃帚上摔下來, 把手腕折斷了。

從翻開書頁那天起, 我們一般就不會再相信自己真的是一個麻瓜了, 總以為霍格華茲的入學通知單還在路上。

當然, 我的那張現在也依然還在路上。 是的, 和你的一樣, 我的貓頭鷹也迷路了。 但這不是問題, 只要翻開書, 沒有通知單也是可以混跡在霍格華茲的風波裡的。 於是, 我們就像是那些跟在哈利·波特、赫敏和羅恩三個人身後, 遠遠地看著他們, 沒有人知道名字的同學。

一路上我們興奮地指指點點, 看到會動的照片大叫, 看到會改變方向的樓梯大叫, 看到光輪2000流口水, 看見別人點了杯黃油啤酒又抹抹嘴……後來, 在霍格華茲裡見足了世面, J.K.羅琳開始在每一本書中加入比上一本更多的黑暗。 哈利·波特長高, 伏地魔變得強大, 他讓我們告別了小天狼星, 告別多比, 告別弗雷德·韋斯萊, 又告別鄧布利多和斯內普……“你覺得我們所愛的逝者真的離開我們了嗎?”當作者提出這樣的問題, 以及更多的問題時,突然發現,兩年一本的出版速度,這部小說已經有點兒不足以教會我們比生活更多。

於是,我開始覺得它真的像是一部兒童讀物了,即便是放大作者在書裡強調的種族歧視,或者乾脆把每一個來爭奪火焰杯的魔法學校都對照上麻瓜現實世界裡的國別和膚色,做出意味深長的揣測。但只憑一點——它善惡分明,幾乎沒有灰色。可是,只有善惡畢竟是多招人喜歡的一件事兒啊。

之前,我一直不明白,偉大的托爾金締造的中土世界為什麼可以震驚我,吸引我,但沒有像《哈利·波特》那樣抓緊我。直到我看到了這個數字,20年。時間是翻倍的奇幻和魔法。《哈利·波特》無疑是一部成長小說,而且是和我們一起成長的小說。

2014年,J.K.羅琳讓《預言家日報》的體育記者在哈利·波特迷網站上發佈了一段大約1500字的報導,題目是“鄧布利多軍在魁地奇世界盃決賽現場重聚”,在那個八卦記者的筆下,34歲的哈利·波特已經鬢生白髮……這樣的現實,也不比伏地魔溫柔更多吧。但好在,哈利·波特畢竟還在,還可以和我們一起變老。有他在,霍格華茲的入學通知書就還在路上。

兩年前,我和朋友一起去大阪的環球影城,喝過黃油啤酒,一把年紀的我們以為自己真的敲開了抖動的磚牆進入了對角巷,快要離開的時候,每個人都揣著幾根魔杖買了一隻巧克力蛙。然後,最難過的事兒出現了,讓我們哀嚎起來的竟然不是卡片上沒有鄧布利多,而是……面對著一張會晃動的格蘭芬多的臉,我忽然意識到,手裡的那塊兒巧克力做成的青蛙,它竟然是不會跳的。

(圖片來自網路)

本文來自騰訊新聞用戶端自媒體,不代表騰訊新聞的觀點和立場。

以及更多的問題時,突然發現,兩年一本的出版速度,這部小說已經有點兒不足以教會我們比生活更多。

於是,我開始覺得它真的像是一部兒童讀物了,即便是放大作者在書裡強調的種族歧視,或者乾脆把每一個來爭奪火焰杯的魔法學校都對照上麻瓜現實世界裡的國別和膚色,做出意味深長的揣測。但只憑一點——它善惡分明,幾乎沒有灰色。可是,只有善惡畢竟是多招人喜歡的一件事兒啊。

之前,我一直不明白,偉大的托爾金締造的中土世界為什麼可以震驚我,吸引我,但沒有像《哈利·波特》那樣抓緊我。直到我看到了這個數字,20年。時間是翻倍的奇幻和魔法。《哈利·波特》無疑是一部成長小說,而且是和我們一起成長的小說。

2014年,J.K.羅琳讓《預言家日報》的體育記者在哈利·波特迷網站上發佈了一段大約1500字的報導,題目是“鄧布利多軍在魁地奇世界盃決賽現場重聚”,在那個八卦記者的筆下,34歲的哈利·波特已經鬢生白髮……這樣的現實,也不比伏地魔溫柔更多吧。但好在,哈利·波特畢竟還在,還可以和我們一起變老。有他在,霍格華茲的入學通知書就還在路上。

兩年前,我和朋友一起去大阪的環球影城,喝過黃油啤酒,一把年紀的我們以為自己真的敲開了抖動的磚牆進入了對角巷,快要離開的時候,每個人都揣著幾根魔杖買了一隻巧克力蛙。然後,最難過的事兒出現了,讓我們哀嚎起來的竟然不是卡片上沒有鄧布利多,而是……面對著一張會晃動的格蘭芬多的臉,我忽然意識到,手裡的那塊兒巧克力做成的青蛙,它竟然是不會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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