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場電影的時間, 從北京落到拉薩.
六點鐘的時候聯師傅接機滿眼的陽光, 大片的雲彩連在一起落滿山頭, 一股清新讓人神爽,
與我去過很多的城市一樣, 這裡座滿現代感的樓宇, 而我幻想的確實彌漫著麝香的聖地, 或許我並未揭開她的面紗.
並未像攻略裡所說, 下了飛機會有突然的高反, 有些欣喜, 可進城刷完身份證後借著不多的時間走了走, 忽然有些失重和眩暈, 伏在車體緩解後便上了車子.
依著不太清晰的神態, 慢慢用眼睛在心裡勾勒記錄著這個地方.
想起呼倫貝爾的天空, 也是這樣一絲不染的蔚藍, 飄著慵散的雲朵, 在湖水天地裡掠影.
似乎這所有的人都是暫時的遊客, 那些的廣闊才是這裡的主宰.
山外有山, 望不穿那一波流水, 未有潺潺, 是張上天落在這裡的畫幅, 多一筆或過濃郁, 一切那麼恰好, 恰好放出你的靈魂在切實的自由裡貪婪的游離.
兩小時的時差, 夜裡九點的時候我望見街頭的人們還坐在氈布椅上喝酥油茶.
酒店沒有熱水, 事實上也不能隨意洗澡, 感冒對於西藏來說不是個好的問題, 燒了兩壺不太開的熱水泡了一杯沒有泡開的茶水,
夜很靜, 清晨也靜, 六點的時候天還未太明, 街上的商鋪似乎不屑於早市, 這個城沒有完全蘇醒的時候我在了吱吱作響的車上.
大昭寺與八廓街.
預報拉薩會落一個星期的雨,
懷著相機與這裡格格不入, 信仰與尊重的念頭也未走近他們拍下一些照片, 只是站在人群裡望著, 念著, 他們五體投地的朝拜圍著這裡一圈一圈畫著至純的虔誠.
忽然想起某個文章裡唾棄那些拿著長槍短炮所謂的攝者,
政府的利益, 和所謂的發展與建設, 慢慢蠶食著這個古老的城市, 街角有個商販用不太通順的漢語說, 以前這裡很安靜, 除了朝聖者只是一些不曾高過兩層的房子們, 他所在的街上都是歇在陽光裡的人民, 而這個時候不允許也很少見, 也只有廣場才有那些提著酥油茶壺的人們, 屬於他們的越來越少.
而這裡最多的不是藏民, 而是來自四川和更多地方的商人販賣著寫著西藏的商品.
像大昭寺裡那個石獅嘴裡的塑膠水管一樣突兀生硬.
不曾聽到朝聖者嘴裡的言語,只是那種貫穿到靈魂的信念讓我沉思很久,以後的幾天見過更多的朝聖者在轉山,朝聖者們面對的這裡的氣候,變化無常,時而是風暴,時而是飛雪,時而又是泥石流和山體垮,還要翻越許多座高山,這又該是怎樣一種信念在支撐他們,也許這裡是他們心裡最神聖的地域,他們用這樣不畏的方式證明那顆朝聖的靈魂,哪怕在朝聖路上死去,亦無所憾.
我呢,我們呢,我們的信念又是什麼..
自由,為自由又能付出和放棄什麼,愛情,為愛又能怎樣去綻放唯美的花.
而我能做的只是依著自由的名義偶爾的一次次逃離遍沾沾自喜,而卻不能為自由捨棄什麼,
更真的不能做個浪跡天涯的行者,所以適合我的稱呼為夢者更為貼實吧..
大昭寺裡很靜,沒人要我去買他們的香火,也不允許拍攝朝聖的人們與內景,不忍惹一絲聲響,坐在閣樓的塑膠椅上看了他們很久,油燈,喇嘛,還有凹凸不平紅色的牆壁.
噢,還有在旁邊修補房屋裂縫的工人,用特有的方式有節奏的拍打敷在縫隙上的泥土.
走上狹隘的樓梯,在二層的閣樓可以望見遠處的布達拉宮,沐浴在陽光裡,神聖孤傲,潔淨的顏色似乎看不出一絲歷史的痕跡,是一座山,是一座落在所有朝聖者心裡的山,而這放在眼裡依稀可見的,是露在時間罅隙裡的滄桑.
這才是它們的樣子,才是它們的顏色與靈魂,這裡沉積著多少人的虔誠才起的這座城.
它們比藏家杯裡的油茶更濃,更有味.
我該從哪裡翻開這本書.
像大昭寺裡那個石獅嘴裡的塑膠水管一樣突兀生硬.
不曾聽到朝聖者嘴裡的言語,只是那種貫穿到靈魂的信念讓我沉思很久,以後的幾天見過更多的朝聖者在轉山,朝聖者們面對的這裡的氣候,變化無常,時而是風暴,時而是飛雪,時而又是泥石流和山體垮,還要翻越許多座高山,這又該是怎樣一種信念在支撐他們,也許這裡是他們心裡最神聖的地域,他們用這樣不畏的方式證明那顆朝聖的靈魂,哪怕在朝聖路上死去,亦無所憾.
我呢,我們呢,我們的信念又是什麼..
自由,為自由又能付出和放棄什麼,愛情,為愛又能怎樣去綻放唯美的花.
而我能做的只是依著自由的名義偶爾的一次次逃離遍沾沾自喜,而卻不能為自由捨棄什麼,
更真的不能做個浪跡天涯的行者,所以適合我的稱呼為夢者更為貼實吧..
大昭寺裡很靜,沒人要我去買他們的香火,也不允許拍攝朝聖的人們與內景,不忍惹一絲聲響,坐在閣樓的塑膠椅上看了他們很久,油燈,喇嘛,還有凹凸不平紅色的牆壁.
噢,還有在旁邊修補房屋裂縫的工人,用特有的方式有節奏的拍打敷在縫隙上的泥土.
走上狹隘的樓梯,在二層的閣樓可以望見遠處的布達拉宮,沐浴在陽光裡,神聖孤傲,潔淨的顏色似乎看不出一絲歷史的痕跡,是一座山,是一座落在所有朝聖者心裡的山,而這放在眼裡依稀可見的,是露在時間罅隙裡的滄桑.
這才是它們的樣子,才是它們的顏色與靈魂,這裡沉積著多少人的虔誠才起的這座城.
它們比藏家杯裡的油茶更濃,更有味.
我該從哪裡翻開這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