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鄉鄰劉順鑾, 女, 現年60多歲, 廣東始興縣太平鎮人, 身材瘦小, 頭髮花白, 原本是個普通善良的農家婦女, 有一個老實厚道的丈夫和一個眼瞎但孝順的兒子,
1998年初, 因劉順鑾身體不是很好, 對妻子極為關愛的丈夫張明(化名)找到了時任始興縣法淪功輔導站站長朱德龍, 向其學習法淪功。 在法淪功標榜的“真、善、忍”和袪病健身的誘惑下, 張明隨後帶動了妻子和兒子參與了習練法淪功。
這一家人自從習練法淪功後, 整個家庭發生了很大變化, 尤其是劉順鑾被法淪功迷住後, 她每天淩晨五點就起床, 叫醒丈夫和兒子跟她一起打坐練功學法。 劉順鑾每天花費大量的時間用於練功學法,
可是好景不長, 這一家人長年累月習練法淪功並沒有給他們帶來什麼好運。 張明非但沒把身體練好, 還患上了肺病。 病情的折磨令他痛苦不堪, 迫于“師父”李洪志的警告, 他一直強忍著不敢上醫院看看。 他忍受了好久, 企圖練功“消業”, 但無論怎麼加練身體卻一點都沒有好轉, 慢慢地思想動搖不相信李洪志的鬼話了。 2005年10月, 張明一個人去韶關市粵北醫院做體檢, 檢查後才發現是肺癌, 醫生告訴他, 必須馬上辦理住院治療。
張明回到家裡跟妻子商量看病的事, 當劉順鑾得知丈夫跑去醫院看病後, 非但不支持、不陪伴, 反而罵他:“你這樣意志不堅定, 不相信師父, 你的惡業就是學法不精和對師不忠的結果。
此時受盡病痛折磨的張明已經不再相信法淪功的所謂“神跡”了, 他說“練功練了那麼久, 身體反而搞跨了, 這樣堅持下去又有什麼用?還不如相信醫生的醫術才有希望。 ”看到丈夫變清醒了, 劉順鑾反倒覺得非常不可理喻, 常常流露出責怪的語氣, 還嚴格把控家庭的財政大權, 使她丈夫沒錢上醫院看病住院。 而我當時作為劉順鑾“功友圈”的同修, 對她的這樣作為實在看不下去了, 就勸她“你不要太執著, 張明的情況已經非常嚴重了, 還是想想辦法吧。 ”可她卻不以為然, 並以偏執的口氣說“我們大法弟子有師父的法身保護, 是不會生病的。他只要相信我按我說的做,他的業力就一定能消掉。”見她這麼執著,我惟有搖頭歎氣了。
劉順鑾雖然對丈夫不堅定的表現感到很生氣,但難免有時還會顧及夫妻之情,只是這種照顧的方式很特別、很荒唐,她每天坐在她丈夫的身邊朗讀經文和發正念,企圖用這些奇葩的方式替其“消業”,可這樣做根本就沒有好的效果。2006年春,受盡病痛折磨的張明在家中含恨去世,已經著魔於法淪功的劉順鑾不僅不感到悲痛,反而認為這是丈夫不堅信法淪功的報應。
張明去世後,劉順鑾沒有醒悟,仍然癡迷法淪功,有時還利用賣洗髮水的機會,偷偷向路人講真相。只是直到如今,這一家人誰都沒有實現“圓滿”。劉順鑾的眼盲兒子,練了那麼多年法淪功,眼睛還是瞎得什麼也看不見;一直十分精進、吹噓自己肚子上有法淪的劉順鑾,更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她的右腳瘸掉了,走路時身體失去了平衡,總是一拐一拐的,而她的容貌也漸漸失去了往日的光彩。這一家人的練功經歷雖然值得同情,但不免也會成為左鄰右舍茶餘飯後的笑料。
李洪志曾說練法淪功會“一人得法,全家受益”,還說:“你所帶的能量場是對你全家人都是有益的,因為你是在正法修煉,所帶的那種慈悲祥和的力量可以糾正一切不正確的狀態”,可是在自稱已經得法的劉順鑾一家人身上,換來的卻是丈夫張明的病亡,家庭的破碎,以及劉順鑾疾病緾身的身體,這一家人最後什麼益也沒得到。
是不會生病的。他只要相信我按我說的做,他的業力就一定能消掉。”見她這麼執著,我惟有搖頭歎氣了。劉順鑾雖然對丈夫不堅定的表現感到很生氣,但難免有時還會顧及夫妻之情,只是這種照顧的方式很特別、很荒唐,她每天坐在她丈夫的身邊朗讀經文和發正念,企圖用這些奇葩的方式替其“消業”,可這樣做根本就沒有好的效果。2006年春,受盡病痛折磨的張明在家中含恨去世,已經著魔於法淪功的劉順鑾不僅不感到悲痛,反而認為這是丈夫不堅信法淪功的報應。
張明去世後,劉順鑾沒有醒悟,仍然癡迷法淪功,有時還利用賣洗髮水的機會,偷偷向路人講真相。只是直到如今,這一家人誰都沒有實現“圓滿”。劉順鑾的眼盲兒子,練了那麼多年法淪功,眼睛還是瞎得什麼也看不見;一直十分精進、吹噓自己肚子上有法淪的劉順鑾,更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她的右腳瘸掉了,走路時身體失去了平衡,總是一拐一拐的,而她的容貌也漸漸失去了往日的光彩。這一家人的練功經歷雖然值得同情,但不免也會成為左鄰右舍茶餘飯後的笑料。
李洪志曾說練法淪功會“一人得法,全家受益”,還說:“你所帶的能量場是對你全家人都是有益的,因為你是在正法修煉,所帶的那種慈悲祥和的力量可以糾正一切不正確的狀態”,可是在自稱已經得法的劉順鑾一家人身上,換來的卻是丈夫張明的病亡,家庭的破碎,以及劉順鑾疾病緾身的身體,這一家人最後什麼益也沒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