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祿
你到過拿破崙的書房嗎?寫下這題目, 才發現自己冒失。 但有一點又敢肯定, 他的字典肯定與我輩不同。 這不, 一篇文章馬上救了我的急。
《二十世紀中國雜文大觀》一書中收有胡喬木的《說難》一文, 文章一開頭就說到“字典”問題:“難之一字, 拿破崙君說到只在愚人的字典裡才有的。 ”看, 拿破崙的“字典”, 就是與眾不同。 當然, 這不排除可以對他的“字典”作進一步的具體分析。 當他用上升時期的資產階級的進步思想橫掃法國上空令人窒息的封建思想時, 不怕難是令人讚賞的。 而當他將鐵蹄踏進別國疆界,
不同類型的人, 使用的字典也不同。 以治學而論, 層次可以分得很細。 從生活引伸義而言, 大體分為愚人型和聰明型兩大類。 讀過一老者的《“大聰明”頌》, 當時不解, 聰明前面何以要用“大”字來加以修飾?事後一想, 這一字之加, 確實大有講究。
眼下的人, 大都聰明。 經濟的發展, 科學的昌明, 社會的進步, 有助於人的智力發展並對人的智力發展提出更高的要求。
聰明確有大小之別、真假之別。 大聰明可求, 小聰明不可耍, 假聰明更不可為。 古人雲:大智若愚。 大的事情不含糊不馬虎, 小的事情不必太過計較。 “大智”者, “大聰明”“真聰明”之謂也。 聰明的人, 應該是尊重科學, 老老實實按客觀規律辦事的人。 這正如一位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所說:“世界上最聰明的人是最老實的人, 因為只有老實人才能經得起事實和歷史的考驗。 ”(周恩來語)做什麼樣的人, 走什麼樣的人生之路, 翻什麼樣的人生“字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