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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蘇爾戰役把“伊斯蘭國”打回原形,東南亞反恐形勢或受影響

6月29日, 伊拉克政府軍控制了摩蘇爾的地標性建築——被“伊斯蘭國”21日炸毀的努裡清真寺。 此役象徵“伊斯蘭國”在伊境的行政實體瓦解殆盡。 攻克摩城, 敉平恐患, 勢將推進敘利亞戰場對“伊斯蘭國”老巢拉卡形成合圍, 進而對中東恐怖勢力構成致命打擊, 於國際反恐而言, 亦有重要戰略意義。

2016年10月17日, 由伊拉克政府軍、什葉派“人民志願軍”及庫爾德武裝“自由鬥士”組成的反恐聯軍, 受助于美軍空中支援, 打響“解放尼尼微”戰役。 在這近九個月的時間裡, 惡戰不退, 血戰不縮, 雖師老兵疲, 但破陣克敵, 戰火雄威, 前線捷音聯,

城頭戰旗妍;一雪前恥, 換了人間。

三年前的2014年6月29日, “伊斯蘭國”最高頭目阿布·貝克爾·巴格達迪在努裡清真寺宣佈“建國”, 摩蘇爾遂成“伊斯蘭國”在伊政治中心、軍事前指、經濟重鎮、走私樞紐乃至國際恐怖勢力的戰略支點。 可笑螞蟻緣槐誇大國——彈指一揮間, 該“國”巢傾卵破, 只能以毀寺的“切腹”動作, 變相承認軍事敗北。

伊軍收復摩蘇爾, 擊潰“伊斯蘭國”, 光復大部分被占領土, 致使巴格達迪揚言構建橫貫伊敘的“建國”構想成南柯一夢。 摩城失陷, 部分頭目淪為喪家犬, 或宵遁、或流竄, 惶惶不可終日。 但掃帚不到, 灰塵不會自己跑掉。 有證據顯示, 該“國”殘部正重新集結, 部署資源, 向中東以外地區流竄。 國際社會對“伊斯蘭國”垂而不死的危險性,

以及與之鬥爭的長期性應充分認識, 切勿刀槍入庫, 馬放南山。

部分西方及中東國家的反恐部門認為, 隨著“伊斯蘭國”伊敘大本營的淪陷, 該組織將愈發依賴其襲擊目標國本土的恐怖分子(如英國“6·3”倫敦橋恐襲與“5·22”曼徹斯特恐襲案犯)。 為此, 該組織將有計劃、有步驟地安排外國成員分不同路線回竄, 隱姓埋名, 蟄伏沉睡, 擇機作案。

近兩年來, 每逢齋月, “伊斯蘭國”便在歐亞主要城市頻頻發動暴恐襲擊, 以開闢“第二戰場”, 配合“國土守衛”, 並藉“血與火”的洗禮, 實現從“建政立國”向就地“聖戰”的戰略轉變。 巴黎、倫敦、達卡、雅加達、馬拉威、阿拉木圖、比斯凱克等地恐情反彈, 均有“伊斯蘭國”變形、轉進、作案的背景。

2016年7月2日, 孟加拉首都達卡發生的恐襲大案被“伊斯蘭國”認領。

因孟加拉位於“伊斯蘭國”從中東向南亞和東南亞擴散的重要地理樞紐, 在其勾畫的“國土”版圖中, 孟加拉已成其中東之外的重要“省份”及建立海外基地的首要目標。 其策動恐襲, 即企圖加強與南亞、東南亞恐怖組織聯營擴張。

從西亞、北非回竄的“伊斯蘭國”分子為開闢新陣地, 聯手菲律賓南部的恐怖組織, 沿襲中東的戰術, 攻佔棉蘭老島的馬拉威市, 與政府軍激戰已近一月。 美軍太平洋司令部司令哈裡·哈裡斯就此認為, “馬拉威事件”給印-太地區所有國家敲響了警鐘——“伊斯蘭國”武裝分子在向世界其他地區擴散。

菲南局勢吃緊, 毗鄰的印尼、大馬邊境因之聳動。 因三國的邊境地區是傳統邊貿、旅遊路線,

恐怖分子從馬拉威潛入印尼與大馬易如反掌。 此外, 菲西南部的蘇祿海與麻六甲海峽相鄰, 連接馬來西亞沙巴州的錫布圖水道恐情嚴峻, 海盜猖獗, 易為赴馬拉威參戰的西亞、北非等國恐怖分子所乘。

更嚴重的是, 印尼軍方擔心, 國內“幾乎所有省份都存在‘伊斯蘭國’的蟄伏細胞”。 馬拉威一戰, 如菲軍獲勝, 恐怖分子將亡命印尼, 啟動蟄伏組織。 如菲軍落敗, 棉蘭老島或成“伊斯蘭國”的東南亞落腳點。 著名反恐專家羅漢·古納拉特納曾撰文指出, “伊斯蘭國”最有可能在菲或印尼建立戰略支點, 從而對亞洲穩定與繁榮帶來深遠影響。

綜上所述, 東南亞國家邊陲聳動, 恐情嚴峻。 有安全專家將今年英法發生的連環恐襲定性為“中東歐洲複合型危機”。

照此邏輯, 東南亞國家恐情惡化, 堪稱“中東亞洲複合型危機”。 前事不忘, 後事之師。 國際社會希望亞洲國家高度警惕、嚴防死守, 多管齊下、標本兼治, 攜手應對、推進合作, 勿蹈歐洲恐襲覆轍。 (作者系中國現代國際關係研究院原院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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