黝黑的臉膛, 憨厚的笑容, 寥寥的話語, 看到何金成, 這位從三橋鎮希望中學教師崗位退休下來的老黨員, 不由讓人想到魯迅先生筆下的“孺子牛”。
“他是嚴師慈父”
“我們讀書那會兒, 初中男孩子嘛, 活潑好動, 喜歡調皮搗蛋, 上樹摸鳥蛋, 下河抓魚鱉。 那時候哪知道什麼危險。 現在還記得有次和同學放學跑河裡游泳, 何老師看到了, 立馬跳到河裡, 把我們一個一個的揪上來, 每個人敲了幾毛栗子。 當時挺恨他的, 又不是我的任課老師, 憑什麼管我?他還說看見我們游泳的話, 看到一次打一次。 ”雙塘村村幹朱治文至今提到何金成老師還心有感慨,
三十多年的教書生涯中, 老何自己都記不清教了多少學生幫了多少學生。 用老何自己的話說, 他記性不太好, 他只知道逢年過節的時候, 他那款老舊的手機總是會受到來自天南海北的問候資訊,
“他是好管閒事的好鄰居”
提到老何, 他家周邊的鄰居們首先想到的就是他好管閒事, 誰家吵架了, 鄰里間鬧矛盾糾紛了, 勸架的人群中總會有他。 等到誰家有困難了, 第一個想起的也是他。 “喂喂, 何老師嗎, 我家中午要犁田, 來不及做飯, 我家孩子中午放學在你家吃頓飯可以嗎, 好好, 謝謝了。 ”“何老師, 我家孩子要結婚了, 人手不夠, 您和師娘能不能搭把手, 幫幫忙啊?”
何金成的妻子陳月紅提到自己的丈夫是又好氣又好笑, “這個老頭子啊, 閒不住, 每次下班回家, 自己家田裡的農活都沒有幹完, 別人一喊幫忙, 人就沒影了。 家裡幾個孩子都挺恨的他, 自己娃不怎麼陪,
“我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黨員”
被別人稱讚的時候, 老何總是這樣說。
2014年, 雙塘村開始籌畫建設美麗鄉村。 有些人聽到村裡要重新規劃建設, 就動了歪腦經, 開口拆遷費幾百上千甚至上萬的都有。 聽到這種情況, 老何下班後, 幫著村兩委一家家的上門做黨員們的思想工作, “我們都是黨員, 党教育了我們多年, 我們學了這麼多年的黨紀黨規都學到哪去了?黨還沒要我們上戰場犧牲呢, 為了點點雞毛蒜皮的利益就不記得自己的身份?我表個態, 我家的2畝3分的宅基地, 我不要一分錢....”做通了黨員的思想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