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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球,怎麼把人類迷成這樣啦?

約稿

為什麼我們愛看籃球呢?

你曾經在家裡, 在學校, 或者在某個工廠的籃球場上, 看到一群人, 烈日下奔跑著, 將一個球搶奪又拋出, 球在一個敝舊的鐵筐上飛舞跳動。 或者, 黃昏, 你看到一個或者兩個或者三個不高大也不健碩的身影在籃球場上, 輪流做著機械而簡單的練習。 球也許會滾到你的足邊, 然後, 疲憊的練習者轉過佈滿汗珠的臉, 請你將球拋回他們中間。 你能看到穿著汗衫的老人、膀闊腰圓的青年工人、身量瘦長的學生們卷裹在一起, 而周圍的欄杆, 坐著等待輪換上場, 默默喝飲料的少年們。

你的手指第一次觸碰籃球時, 是在若合符節的模仿著巨星們的絢麗技巧, 還是像一個狂熱的孩子一樣, 在人群中不顧規則、笨拙的邁開幾步, 急著把它拋向那305公分高的鐵筐, 然後眼睜睜的等著它落進去呢?大多數人是後者吧。 那時, 我們不一定知道奢侈稅, 禁衣令, 聯防限制, V字戰術, 力量訓練房, 戰術板上的400套跑點陣圖, 喬丹絕殺後敲擊地板, 二輪選秀的交換, 中產階級條款, 攝影師的角度選取。 我們只是單純覺得, 這樣很好玩。

為什麼我們愛足球呢?

也許因為傳遞、接應、跑動、射門、每一次傳中時對落點的期待、球到對方前場32米之後全場球迷紛紛直起脊背期待進球的騷動、一次出其不意的盤帶、絕境中逼出的一個角球、一腳射門——在我們知道博斯曼法案, 知道伯納烏球場是哪個球隊的主場, 知道轉會費制度、歐冠聯賽准入、小組賽淨勝球制度之前, 喜歡的就是這麼些純粹的東西。

同理, 網球;同理, 排球;同理, 水球;同理, 高爾夫球。 然後是馬球、羽毛球、橄欖球、曲棍球、棒球……

為什麼人類有這麼多球?

霍去病也愛踢足球:遠征朔漠時, 還要掘個球場踢著玩。 高俅靠一腳鴛鴦拐, 得了個太尉。 三井壽說, “教練, 我想打籃球。 ”《少林足球》裡, 穀德昭撒嬌說:“我想踢足球啊!”

為什麼呢?

我以前解釋過, 真正愛上一種球類運動, 不能看集錦——內行人鍾愛的集錦,

行外人看得莫名其妙。 你得看一整場高水準的比賽, 看對方能夠設置障礙到何種程度, 然後看如何解開。

比如說, 在一場來回十幾拍的網球僵持中, 決定性的瞬間到來:費德勒揮出一記優美的反手穿越, 納達爾回出一記大角度弧線上旋, 觀眾一片驚呼和掌聲——這就是網球的經典美好時刻;比如說, 在對手膠水似的防守下, 巴薩用綿密而無聊的傳球打發了82分鐘時光, 忽然間哈威一腳直塞, 梅西插上, 輕巧從兩個人間穿過, 橫拉過守門員推射得分, 於是諾坎普的球迷甩飛82分鐘以來在胸口越積越厚的憋屈, 開始咆哮——這就是足球的美好時刻。 橄欖球的一次奔襲達陣, 會因為之前的無數失敗四檔進攻而顯得犀利;籃球的一次壯麗扣籃,

會因為慣常的節奏拖遝而美好;大師級斯諾克選手動人的瞬間不是一杆清台, 而是將對手設的障礙解開。

說穿了, 大多數球類遊戲, 真正的快感點是:甩脫障礙, 直達目標。

我們看球, 貪求的, 就是這麼一個爽字。

所以, 為什麼偏是球呢?

橄欖球算一個小例外:形狀不規則, 落地無法滾動, 只能跳。 所以橄欖球簡直算空中運動:拋、接、傳, 都在空中。 考驗的主要是人, 是跑位, 是佈陣, 是單扛, 是計算, 是熱血。

而大多數的球類, 都適合流暢地飛行、滾動或拍打:足球在草皮上流暢地運動, 籃球和手球被拍打, 棒球和網球自由飛翔。 羽毛球和網球其實都算隔網擊球運動, 但因為球型不同, 所以網球速度快得多。

說到底, 我們愛球,也就是喜歡這種,擺脫重圍的奔放與流暢。

所以,當年羅納爾多如遊戲般盤帶時,世界說他是外星人,歐洲人說他回歸了足球本質。1998年世界盃著名的歌曲《Do you mind if I play》,設定一群窮鄉僻壤的孩子光著腳快樂地踢球,也是這個意思。世界上有許多人可能並不知道各大聯賽與戰術體系,僅僅是,讓球流暢地滾起來,飛起來,準確地到達球門、籃筐、對面場地的得分點,就足夠快樂了。

這就是球類遊戲與其他一切遊戲的類似處。馬里奧要排除萬難去找到公主。魂鬥羅二人組要一路過關斬將對付掉外星人。奎爺要克服各色謎題撕裂對手去幹掉眾神(嗯,這是個《戰神》的梗,沒玩過的可以忽略)。遊戲高手與超級球星的共同之處,大概便是不假思索,行雲流水,視障礙為無物。雖然大多數球類遊戲都強調團隊,但我們私心裡最愛看的,還是那一下孤膽英雄穿越一切障礙。一個千里走單騎的盤帶突破,一個跨場一條龍扣籃,一個雙反直線制勝球,一杆滿分清台,一發二傳到位後擲地有聲的扣殺,一個四分衛散彈槍長傳後外接手了無掛礙直沖達陣區。

更進一步:為什麼作為遊戲的球類運動員,可以成為英雄呢?

因為如上所述,一切球類與一切遊戲,都是對戰爭的模仿;於是球星們參與運動,本質上是面向觀眾群、模仿戰爭的一種演出。

事實上,絕大多數觀眾看球,就是簡化了的,和平時期的戰爭。誰玩得最流暢,技藝最高超,誰就是大師能手。

所以常有人念叨“與其看球,不如自己去打球”,這就是沒弄明白。現代球類運動與遊戲一樣,已經是一種觀賞型演出了。職業運動員們是和平時期,體育產業用以填補人類對抗需求的戰鬥英雄,是現代的角鬥士或希臘半神,是現實世界裡的遊戲主角。

所以,我們格外需要單純的一下子,像孩子一樣,將球這種圓圓的、最適合飛行、最適合滾動、最適合流暢運動的東西,送到那個地點,並喜歡這種感覺,就像是我們希望馬里奧能一路救到公主,希望RPG主角能滿血通關,希望《魂鬥羅》的兩位英雄能一命不死地過去,都是一個道理:我們希望看到遊戲流暢地推進下去,得到行雲流水的爽感。

——因為世上磕磕絆絆的事情,實在已經太多了。

因此,在《歡樂球吃球》這種單純有趣的遊戲世界裡,你可以不再壓抑童趣與天真,以一種二次元的方式,延續你的快樂~放肆的吃,盡情享受“球場”馳騁的樂趣。除此以外還有射擊、閃電、隱身 等小道具,雙人組隊感受球場上呼朋引伴,大殺四方的快感!

我們愛球,也就是喜歡這種,擺脫重圍的奔放與流暢。

所以,當年羅納爾多如遊戲般盤帶時,世界說他是外星人,歐洲人說他回歸了足球本質。1998年世界盃著名的歌曲《Do you mind if I play》,設定一群窮鄉僻壤的孩子光著腳快樂地踢球,也是這個意思。世界上有許多人可能並不知道各大聯賽與戰術體系,僅僅是,讓球流暢地滾起來,飛起來,準確地到達球門、籃筐、對面場地的得分點,就足夠快樂了。

這就是球類遊戲與其他一切遊戲的類似處。馬里奧要排除萬難去找到公主。魂鬥羅二人組要一路過關斬將對付掉外星人。奎爺要克服各色謎題撕裂對手去幹掉眾神(嗯,這是個《戰神》的梗,沒玩過的可以忽略)。遊戲高手與超級球星的共同之處,大概便是不假思索,行雲流水,視障礙為無物。雖然大多數球類遊戲都強調團隊,但我們私心裡最愛看的,還是那一下孤膽英雄穿越一切障礙。一個千里走單騎的盤帶突破,一個跨場一條龍扣籃,一個雙反直線制勝球,一杆滿分清台,一發二傳到位後擲地有聲的扣殺,一個四分衛散彈槍長傳後外接手了無掛礙直沖達陣區。

更進一步:為什麼作為遊戲的球類運動員,可以成為英雄呢?

因為如上所述,一切球類與一切遊戲,都是對戰爭的模仿;於是球星們參與運動,本質上是面向觀眾群、模仿戰爭的一種演出。

事實上,絕大多數觀眾看球,就是簡化了的,和平時期的戰爭。誰玩得最流暢,技藝最高超,誰就是大師能手。

所以常有人念叨“與其看球,不如自己去打球”,這就是沒弄明白。現代球類運動與遊戲一樣,已經是一種觀賞型演出了。職業運動員們是和平時期,體育產業用以填補人類對抗需求的戰鬥英雄,是現代的角鬥士或希臘半神,是現實世界裡的遊戲主角。

所以,我們格外需要單純的一下子,像孩子一樣,將球這種圓圓的、最適合飛行、最適合滾動、最適合流暢運動的東西,送到那個地點,並喜歡這種感覺,就像是我們希望馬里奧能一路救到公主,希望RPG主角能滿血通關,希望《魂鬥羅》的兩位英雄能一命不死地過去,都是一個道理:我們希望看到遊戲流暢地推進下去,得到行雲流水的爽感。

——因為世上磕磕絆絆的事情,實在已經太多了。

因此,在《歡樂球吃球》這種單純有趣的遊戲世界裡,你可以不再壓抑童趣與天真,以一種二次元的方式,延續你的快樂~放肆的吃,盡情享受“球場”馳騁的樂趣。除此以外還有射擊、閃電、隱身 等小道具,雙人組隊感受球場上呼朋引伴,大殺四方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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