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修斯號”是忒修斯與雅典的年輕人們自克里特島歸還時所搭的30槳船, 它被雅典的人留下來做為紀念碑。 但是隨著時間流逝, 船上的木材也逐漸腐朽, 於是雅典的人便會更換新的木頭來替代舊的木頭。 最後, 該船的每根木頭都被換過了;因此, 古希臘的哲學家們就開始問著:“這艘船還是原本的那艘忒修斯之船嗎?”
這就是著名的“忒修斯悖論”。 古希臘哲學家亞里斯多德曾說:“是。 因為這艘船的設計沒變, 功能沒變。 ”
對於這樣一個問題, 我們深入分析便容易發現, 這無非是關於:什麼是“忒修斯號”問題?或者說“忒修斯號”是什麼的問題?對於這樣一個問題的回答將直接影響“這艘船還是原本的那艘忒修斯之船嗎?”的回答, 因為我們只有首先明確“什麼是什麼”才能進而作出“什麼不是什麼”的判斷。
那麼什麼是“忒修斯號”或者“忒修斯號”是什麼呢?
“忒修斯號”是某種木材、金屬與設計的有機結合
這是完全正確的。 對於一個正常的人, 不論我們如何爭辯都無法否認這一點(當然你要是非要說:“忒修斯號”是由“絕對精神”balabala構成的。 這就另當別論了)。 由這樣一個正確的結論可以進而推導出:如果我們更換了“忒修斯號”上的舊木板, 又用新的木板取而代之, 那麼既然新木板不再是舊木板了, 儘管其設計並未改變, 但是新的“忒修斯號”也早已脫離了我們最初的定義, 也就不再是其本身了。
“忒修斯號”是某種精神的象徵
要是說“忒修斯號”是木頭、是設計或許我們還可以理解, 可是如果說“忒修斯號”是精神那可就讓人琢磨不透了。 為什麼一個實實在在的船, 又變成了精神了呢?
不可否認,
那麼“忒修斯號”的功能又是何時為賦予了新的功能?又是何時發生的根本性轉變呢?我們這裡姑且不談,
至此, 我們發現“忒修斯悖論”所要表達的絕不僅僅是“忒修斯號換了木板還是不是忒修斯號”的問題,
唯物辯證法的普遍聯繫的觀點概括了一切事物、現象、過程之間及其內部要素之間的相互影響、相互作用和相互制約的關係。 普遍聯繫對一切事物之間相互關係的揭示與系統論有著共同之處, 系統論就是研究要素之間的聯繫。 在系統論看來,任何事物都是以系統的方式存在的。所謂系統,就是由一定數量的相互聯繫的要素所組成的、具有特定功能的有機整體,系統分析就是整體分析。整體性是系統的本質特性,對系統構成要素的分析始終是在系統整體前提之下的分析。離開系統整體,對系統構成要素的分析寸步難行,系統的整體性質大於構成要素的性質,整體功能之和可以大於部分功能之和。
因而,就“忒修斯號”而言,它的存在,不僅僅是物體本身,還在於它的意義與精神象徵。
後來,哲學家湯瑪斯·霍布斯將這個問題弄得更加複雜了:如果有人將換下來的老舊配件收集起來,再做成一艘船,與那艘由新配件組成的“忒修斯號”相比哪一艘才是真正的忒修斯號呢?
那麼,我們如果就馬克思主義唯物辯證法的觀點而言,不論是用新木板打造的新“忒修斯號”,還是用原“忒修斯號”舊木板打造的“忒修斯號”,實則都蘊含著某種精神的象徵。既然我們已經將“精神象徵”作為了相比“事物自身”更具有主體確定性的方面,那麼對於個人而言,哪艘才是“忒修斯號”便取決於個人的主觀方面了。
文稿|昭君
排版|檸檬心°
在系統論看來,任何事物都是以系統的方式存在的。所謂系統,就是由一定數量的相互聯繫的要素所組成的、具有特定功能的有機整體,系統分析就是整體分析。整體性是系統的本質特性,對系統構成要素的分析始終是在系統整體前提之下的分析。離開系統整體,對系統構成要素的分析寸步難行,系統的整體性質大於構成要素的性質,整體功能之和可以大於部分功能之和。因而,就“忒修斯號”而言,它的存在,不僅僅是物體本身,還在於它的意義與精神象徵。
後來,哲學家湯瑪斯·霍布斯將這個問題弄得更加複雜了:如果有人將換下來的老舊配件收集起來,再做成一艘船,與那艘由新配件組成的“忒修斯號”相比哪一艘才是真正的忒修斯號呢?
那麼,我們如果就馬克思主義唯物辯證法的觀點而言,不論是用新木板打造的新“忒修斯號”,還是用原“忒修斯號”舊木板打造的“忒修斯號”,實則都蘊含著某種精神的象徵。既然我們已經將“精神象徵”作為了相比“事物自身”更具有主體確定性的方面,那麼對於個人而言,哪艘才是“忒修斯號”便取決於個人的主觀方面了。
文稿|昭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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