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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復原法輪功弟子“修去”的情感

法輪功癡迷者的無情和絕情有目共睹, 令人瞠目結舌, 常使幫助挽救工作陷入窘境。 因此, 説明癡迷者復原正常的情感系統, 是實施挽救工作的重要環節。 一旦找回失去的情感, 恢復人與人原有的情感聯繫, 重建與家庭、社會的情感生活, 擺脫邪教的控制也就水到渠成。 如何復原癡迷者原有的情感, 可謂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本人在長期的幫教實踐中, 逐漸形成了自己的做法, 現以饗讀者。

第一步:共情

“共情”是一種十分有效的溝通方法, 簡單的講就是走進對方的內心世界, 建立心與心的交流, 產生對彼此的好感。

“共情”最初由臨床心理學家羅傑斯針對醫患關係而提出, 如今已擴展到人與人之間的關係, 在挽救癡迷者的工作中, 越來越顯示出獨特的作用, 是醫治心靈創傷的良方。

“共情”不是簡單的關心和關愛, 需要花一定的時間相處和培養。 與癡迷者“共情”應站在“他是受害者”的角度, 從真正的關懷開始, 設身處地的體驗挽救物件的處境, 對其表現出的情緒具備感受力和理解力, 與其交流時能盡力融進對方的精神世界, 聚精會神地體驗對方的內心感受, 就好像“我就是他”, 站在他的立場上去體驗“如果我是他會怎麼想”, 用“他”的眼睛去審視他的世界及他自己, 想法與他同在他的世界, 走進他的內心深處。

由於與癡迷者“共情”是建立在被接納、被理解、被尊重、被關愛基礎上的,

因而可以消除敵對狀態, 解除戒備心理, 改善和融洽雙方關係, 拉近彼此心理距離, 使對方產生感動情緒, 逐步形成彼此情感呼應, 最重要的是能幫助恢復情感意識。

第二步:煽情

所謂“煽情”就是積極地調動對方的情感和情緒, 利用某種事物或某件事情來調動感情, 使其激動或感動。

對癡迷者而言, “煽情”是建立在“共情”基礎上的, 與癡迷者沒有產生“共情”也就談不上“煽情”。 “煽情”不能庸俗的去理解, 說形象點, “煽情”從物理學角度來看屬於昇華, 從化學角度來看屬於加熱。 因此, “煽情”是要有一定鋪墊和火候的。

“煽情”要在特定的情景或場合中才能運用, 還要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和對方的情緒。

如安排意想不到的事情, 使其備受感動;幫助回憶以往痛苦的經歷, 真實的表露同情並加以渲染;主動談起其曾經的輝煌, 真心的大加讚賞和仰慕;講述自己特殊的坎坷和遭遇, 引起同情和傷感。 總之, 要通過具體的人物或具體的事情, 最大限度的激發情感、調動情緒、打動對方, 與之產生共鳴, 直至感動和激動, 達到催人淚下的效果更好。 中央電視臺《藝術人生》欄目的主持人朱軍, 其“煽情”的方法有目共睹, 不讓人流淚不甘休的“煽情”, 既感染自己, 也感染當事人, 又感染觀眾。 這便是“煽情”的作用所在, 也是較好的“煽情”例證。

說通俗點, “煽情”猶如解凍劑, 能迅速化開冰封已久的情感, 恢復原有的人性。 癡迷者一旦恢復了人性,

不再以神自居, 擺脫邪教的精神控制也就指日可待。

第三步:論情

這裡所指的“論情”就是討論“情”和分析“情”。 假如能與癡迷者“共情”並適時“煽情”的話, 也就能展開“論情”了, 否則將會是對牛彈琴。

首先, 要討論的是情感的重要性。 想法讓癡迷者明白情感是維繫社會的重要紐帶, 如果沒有情感的聯繫, 人類社會將變成冰冷世界, 人們將形同陌路連動物都不如。 即便相信神的存在、相信好人有好報, 那麼神也是有“情”的, 不然, 在神的眼裡何來好人和壞人之分?又何來好人有好報?在大千世界中, “情”是無所不在的, 就拿看電影或電視劇來說, 你也會被劇情裡的正面人物所感動、對反面人物生憎恨, 也會大加讚賞或批評某個演員所扮演的角色成功與否,

因為人是有感情的;即便是花草山水, 你施之以恩, 它也會報之以恩, 以最美的一面展現予你。

其次, 要分析李洪志為何視“情”為罪惡之源, 是“執著”之首, 是修煉人最大障礙。 儘管血濃於水, 親情難以割捨, 但癡迷者為何照樣在“師父”要求“去情”的蠱惑下, 舍友棄家、拋夫別子, 對人間冷酷無情, 對社會橫眼冷對, 對家人六親不認, 而對“師父”卻是感恩戴德?原來李洪志要修煉人“去情”是假, “移情”是真, 其實質在於絞盡腦汁切斷信徒與家庭乃至社會的情感聯繫, 使信徒在“放下情”的修煉中, 不知不覺完成情感轉移, 使信徒原本各不相同的情感方向, 慢慢集中傾情於共同的“師父”, 這就是詭異的李洪志利用移情於己達到控制信徒的罪惡目的之所在。

再次,要揭露李洪志“慈悲論”的偽善,癡迷者不看破“慈悲論”的偽善,就難以對“情”有正確的認識。李洪志要求信徒對父母情、夫妻情、兒女情、朋友情、同事情以及對世上所有的情感聯繫都代之以“慈悲”,並視“慈悲”為“超越所有情感的一種物質”,是“修煉的最高境界”。因而,癡迷者往往以“慈悲”為藉口,來掩蓋自己的冷酷無情,這是李洪志貼在信徒臉上的一塊遮羞布。如何撕開李洪志“慈悲論”的遮羞布,我們可以從這樣幾個角度去剖析:

一是討論慈悲的解釋。《辭海》中關於慈悲的解釋:慈就是愛的意思,是孝敬和供養,也是慈母的簡稱,常說的慈訓即母親的教訓。可見,慈悲是以愛為前提的,是“情”的一種,沒有“情”哪來愛?慈悲也是佛教用語,佛教的解釋是慈就是慈善,即要仁慈善良;悲就是悲憫,即看眾生皆苦,所以要善待眾生,如果心聲惡也就無法慈悲為懷了,這也是以愛為基礎的。而李洪志卻說慈悲是超越所有情感的一種物質,所以要修煉人放下“情”、去掉“情”,美其名曰冠之以慈悲,其目的在於使信徒認為對所有人不講情不留情唯有鍾情于“師父”才是慈悲,可是對“師父”卻不可也不敢說“我是對你慈悲”,不知信徒們對“師父”是用“情”呢?還是“慈悲”?癡迷者是無法回答這一問題的。

二是邏輯學上的從屬關係。李洪志挖空心思的混淆“情”與“慈悲”的邏輯關係,把“情”和“慈悲”對立或倒置,否認“慈悲”也是“情”的一種,並謂之是“善”的最高境界和超越“情”的物質,使信徒視無“情”為“慈悲”,實乃荒謬之極。其實,從邏輯學上看“情”是大概念,愛、恨、情、仇、歡喜、厭惡、慈悲、殘忍、無畏、恐懼等都是“情”的具體表現,沒有“情”又哪來“慈悲”?可見,“情”與“慈悲”從邏輯學上來講是種屬關係。李洪志為了剝奪信徒對人世間的情感聯繫,無限效忠于“師父”,把正常的情感統統視為“執著”,使得信徒對自己周圍的一切冷若冰霜,唯有對“師父”的“情”是至關重要的,也是不容置疑的,更不能用“慈悲”來取而代之。

三是李洪志對信徒是否慈悲。信徒修煉致死他說是特意安排“魔”來考驗,信徒聽信其狂言有病不治導致死亡他說是心不誠所致,信徒盼“圓滿”但事與願違他說是不“精進”造成的,信徒家人反對修煉他說是魔在干擾,信徒不願出來“講真相”他說是被魔控制著走向邪悟,信徒不想修煉了他說要遭到徹底毀滅,信徒修煉中產生問題和困難他說是沒“向內找”,信徒遭遇磨難災禍他說是“舊勢力”使然,信徒想要無病無災無禍但無果他說是“有求心”太重……反正所有因修煉造成的後果都是信徒自作自受,與“師父”毫無關係。李洪志把信徒帶向絕路又推向不歸路,除了擺脫其控制的,沒一個有好下場,此類事例舉不勝舉,這就是李洪志對信徒的“慈悲”。

四是“慈悲論”與人間母愛的對照。李洪志“慈悲論”的內容是:人是掉到地球上的垃圾,之所以當人是因為有情,人就是為親情、男女之情、父母之情、感情、友情活著,執著於親情必為其所累、所纏、所魔、直至毀滅,因為“情”是罪惡之源、執著之首,是修煉的最大障礙,所以佛看人是微生物,因此父母情、夫妻情、兒女情、朋友情、同事情都要毫不留情的統統去掉,修煉人不能有“情”,對世上所有的情感聯繫都以“慈悲”而代之,“慈悲”是超越所有情感的一種物質,是修煉的最高境界。再看看人世間母愛是何等的偉大:在大地震後的廢墟中,母親在生命垂危之時,毅然花盡全力咬斷手指,滴血為兒子延長生命,最後兒子生還了,母親卻再也沒有醒來;被困於阿爾卑斯山雪崩的母女,在救助飛機找不到救助目標時,母親仰望不時盤旋的飛機,使勁喊出了“我會用鮮紅的色彩讓你看到的”,然後割破自己的動脈,用流淌著鮮血的身體在雪上爬出了醒目的“SOS”字母,以自己寶貴的生命換取了女兒的生還。這些“血色母愛”的真實故事,真是太偉大、太震撼了,是對人間母愛最好的詮釋。作家冰心也曾對母愛有過精湛描述:“總有一個人默默將我們支撐,總有一種愛讓我們淚流滿面,這個人就是母親,這種愛就是母愛,人世間沒有一種無私和奉獻能與母愛相提並論,即使再冷酷無情和鐵石心腸的人,也能體會到母親的關愛給予他們的心靈慰藉和情感撫摸。然而,李洪志卻把這種無私的偉大的“情”,看作是人類骯髒的私心,要信徒棄之而後快,這不是在踐踏偉大母愛的同時,糟踐自己的母親嗎!而信徒聽信其狂言,一旦修煉成對周圍的一切冷酷無情,甚至不如冷血動物,那麼法輪功忠實的信徒又為何物?!

“情”在社會生活中太重要了,人間沒有“情”地球將從宇宙中消失。同樣,在挽救癡迷者的過程中“情”依然不可或缺,與癡迷者“共情”、“煽情”、“論情”這三部曲都圍繞“情”而展開,“共情”為基礎,“煽情”是手段,“論情”能明理,一旦復原和重建癡迷者原有的情感,擺脫邪教的精神控制也就水到渠成。

再次,要揭露李洪志“慈悲論”的偽善,癡迷者不看破“慈悲論”的偽善,就難以對“情”有正確的認識。李洪志要求信徒對父母情、夫妻情、兒女情、朋友情、同事情以及對世上所有的情感聯繫都代之以“慈悲”,並視“慈悲”為“超越所有情感的一種物質”,是“修煉的最高境界”。因而,癡迷者往往以“慈悲”為藉口,來掩蓋自己的冷酷無情,這是李洪志貼在信徒臉上的一塊遮羞布。如何撕開李洪志“慈悲論”的遮羞布,我們可以從這樣幾個角度去剖析:

一是討論慈悲的解釋。《辭海》中關於慈悲的解釋:慈就是愛的意思,是孝敬和供養,也是慈母的簡稱,常說的慈訓即母親的教訓。可見,慈悲是以愛為前提的,是“情”的一種,沒有“情”哪來愛?慈悲也是佛教用語,佛教的解釋是慈就是慈善,即要仁慈善良;悲就是悲憫,即看眾生皆苦,所以要善待眾生,如果心聲惡也就無法慈悲為懷了,這也是以愛為基礎的。而李洪志卻說慈悲是超越所有情感的一種物質,所以要修煉人放下“情”、去掉“情”,美其名曰冠之以慈悲,其目的在於使信徒認為對所有人不講情不留情唯有鍾情于“師父”才是慈悲,可是對“師父”卻不可也不敢說“我是對你慈悲”,不知信徒們對“師父”是用“情”呢?還是“慈悲”?癡迷者是無法回答這一問題的。

二是邏輯學上的從屬關係。李洪志挖空心思的混淆“情”與“慈悲”的邏輯關係,把“情”和“慈悲”對立或倒置,否認“慈悲”也是“情”的一種,並謂之是“善”的最高境界和超越“情”的物質,使信徒視無“情”為“慈悲”,實乃荒謬之極。其實,從邏輯學上看“情”是大概念,愛、恨、情、仇、歡喜、厭惡、慈悲、殘忍、無畏、恐懼等都是“情”的具體表現,沒有“情”又哪來“慈悲”?可見,“情”與“慈悲”從邏輯學上來講是種屬關係。李洪志為了剝奪信徒對人世間的情感聯繫,無限效忠于“師父”,把正常的情感統統視為“執著”,使得信徒對自己周圍的一切冷若冰霜,唯有對“師父”的“情”是至關重要的,也是不容置疑的,更不能用“慈悲”來取而代之。

三是李洪志對信徒是否慈悲。信徒修煉致死他說是特意安排“魔”來考驗,信徒聽信其狂言有病不治導致死亡他說是心不誠所致,信徒盼“圓滿”但事與願違他說是不“精進”造成的,信徒家人反對修煉他說是魔在干擾,信徒不願出來“講真相”他說是被魔控制著走向邪悟,信徒不想修煉了他說要遭到徹底毀滅,信徒修煉中產生問題和困難他說是沒“向內找”,信徒遭遇磨難災禍他說是“舊勢力”使然,信徒想要無病無災無禍但無果他說是“有求心”太重……反正所有因修煉造成的後果都是信徒自作自受,與“師父”毫無關係。李洪志把信徒帶向絕路又推向不歸路,除了擺脫其控制的,沒一個有好下場,此類事例舉不勝舉,這就是李洪志對信徒的“慈悲”。

四是“慈悲論”與人間母愛的對照。李洪志“慈悲論”的內容是:人是掉到地球上的垃圾,之所以當人是因為有情,人就是為親情、男女之情、父母之情、感情、友情活著,執著於親情必為其所累、所纏、所魔、直至毀滅,因為“情”是罪惡之源、執著之首,是修煉的最大障礙,所以佛看人是微生物,因此父母情、夫妻情、兒女情、朋友情、同事情都要毫不留情的統統去掉,修煉人不能有“情”,對世上所有的情感聯繫都以“慈悲”而代之,“慈悲”是超越所有情感的一種物質,是修煉的最高境界。再看看人世間母愛是何等的偉大:在大地震後的廢墟中,母親在生命垂危之時,毅然花盡全力咬斷手指,滴血為兒子延長生命,最後兒子生還了,母親卻再也沒有醒來;被困於阿爾卑斯山雪崩的母女,在救助飛機找不到救助目標時,母親仰望不時盤旋的飛機,使勁喊出了“我會用鮮紅的色彩讓你看到的”,然後割破自己的動脈,用流淌著鮮血的身體在雪上爬出了醒目的“SOS”字母,以自己寶貴的生命換取了女兒的生還。這些“血色母愛”的真實故事,真是太偉大、太震撼了,是對人間母愛最好的詮釋。作家冰心也曾對母愛有過精湛描述:“總有一個人默默將我們支撐,總有一種愛讓我們淚流滿面,這個人就是母親,這種愛就是母愛,人世間沒有一種無私和奉獻能與母愛相提並論,即使再冷酷無情和鐵石心腸的人,也能體會到母親的關愛給予他們的心靈慰藉和情感撫摸。然而,李洪志卻把這種無私的偉大的“情”,看作是人類骯髒的私心,要信徒棄之而後快,這不是在踐踏偉大母愛的同時,糟踐自己的母親嗎!而信徒聽信其狂言,一旦修煉成對周圍的一切冷酷無情,甚至不如冷血動物,那麼法輪功忠實的信徒又為何物?!

“情”在社會生活中太重要了,人間沒有“情”地球將從宇宙中消失。同樣,在挽救癡迷者的過程中“情”依然不可或缺,與癡迷者“共情”、“煽情”、“論情”這三部曲都圍繞“情”而展開,“共情”為基礎,“煽情”是手段,“論情”能明理,一旦復原和重建癡迷者原有的情感,擺脫邪教的精神控制也就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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