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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覓那白如雪,沉甸甸倒垂如穀穗的串串槐花,一縷略帶甜潤淡淡的槐花清香永遠彌漫在童年的記憶裡

而今又是槐花飄香的季節, 卻再難覓那白如雪, 沉甸甸倒垂如穀穗的串串槐花, 一縷略帶甜潤淡淡的槐花清香永遠彌漫在童年的記憶裡。

記得那也是一個槐花飄香的季節, 班上來了一個代課老師, 是村長的女兒, 聽說是中學時候學校運動會的長跑冠軍, 也許體育鍛煉的緣故, 也許是村長家生活條件好的原因, 十六七歲花季年齡, 高高的個兒, 身段日漸豐滿, 亭亭玉立中已然出落得如含苞帶露躍然綻放的槐花一樣美麗。

那時候的我們頑劣而難訓, 對於一個看上去還不如姐姐更有威嚴的代課老師就更不用說, 雖然個子比我們高了許多, 但盛怒時候總不免流露出少女的羞赫, 那一絲紅暈和委屈的笑靨總讓我歉然而心痛。

在家排行第三, 都叫她“小三妮兒”, 這就成了我們戲謔她的綽號, 每當看到她向教室姍姍而來的時候, 我們總是小聲傳遞著同一個資訊“小三妮兒來了”然後每個人臉上是詭異的壞笑,

她總是儼然很嚴厲的大聲喊:“都不許說話了”, 敏感的我們都能感受她的不自信和一點點的慍怒。 記得有一次, 我們在教室裡玩得天翻地覆, 竟然沒有人發現她的到來, “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一聲大喝, 讓那些至少知道她還是我們的老師的學生一個個迅速灰溜溜的跑回了自己的位子, 畢竟我們知道自己做得不對。 可是我已經來不及了, 因為我還站在最前排的桌子上, 而我的位子在最後排, 於是乾脆一不做而不休, 充當一次“英雄”衝動佔據了我幼小的心, 本來就對她不尊重, 看到對我怒目而視的她, 不禁順口溜出了一句“小三妮兒”, 這一下真的惹怒了她,

讓她少女的自尊大大的難以自持, 拿起教幹就向我撲來, 我有些害怕了, 畢竟平時叫她“小三妮兒”是偷偷的, 至少讓自己覺得她不會聽到的情況下嘲弄這個還是小姑娘的代課老師, 情急之下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跑唄, 於是在教室裡演繹了一處短跑衝刺,

東躲西藏的我把她弄的狼狽不堪, 更尤甚是我邊跑邊喊著她的“雅號”, 幾圈之後她已經是氣喘吁吁, 但是我不小心摔倒在了, 因為我跑時候總回頭看她, 因為慣性, 也由於她沒防備, 差一點撲到了我身上, 畢竟練過體育, 身體前傾九十度還是硬硬的挺住了身體, 盛怒之下的她向我舉起了教杆, 這時候我反而沒了害怕, 倒是希望她真的會打我, 因為我看到了她羞紅的臉頰在蒸騰著熱氣, 滴著汗水, 眼眶裡強忍著外溢的淚水, 可是, 她還是背過了身去, 教杆自然沒有打在我身上。

沒過多久她就不教我們了, 我想她也許厭倦了我們這群頑皮的孩子, 也許多年後已經原諒了我們的無知和對她的不敬。 後來她嫁人了, 聽說男的有時候心情不好就打她。 後來見過她一面, 已經是為人妻母的她, 不知道心靈深處是否還記得當年的我, 也許歲月滄桑這些對她已經不怎麼重要了。

槐花兒一樣的代課老師, 在這裡我要說, 從你踏上講臺的那一刻, 我就喜歡上你了, 因為喜歡你, 才更去捉弄你,童年的喜歡天真而無邪,但總帶著不能排遣抑鬱的壞。

才更去捉弄你,童年的喜歡天真而無邪,但總帶著不能排遣抑鬱的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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