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天晚上, 忽然就接到了朋友的電話, 很久沒聯繫過的朋友, 他說要結婚了, 能來喝喜酒嗎?我說我在邊疆, 電話那頭傳來詫異而又失望的聲音:啊?你怎麼跑到邊疆去了啊,
我說來不了, 太遠了, 電話那邊很沉默, 我也沉默了, 接下來, 我們聊了過去很多的趣事, 記憶一點一點的變得清晰了,
這幾年, 一直在外面, 曾經的朋友漸漸都失去了聯繫, 每天都覺得很忙, 似乎沒有時間再去敲響記憶的門, 也許是沒有勇氣, 即使拿起電話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以前有一個朋友, 在進學校的時候偶遇、認識, 之後雖然換了幾次宿舍, 但一直分在一起, 一起做過很多荒唐而又無聊的事情,
然後把他按在地板上, 想狠狠的揍幾拳, 可在那一刹那, 兩年多的感情一下子湧上腦海, 最終還是沒下得了手,
在畢業的時候,
他回老家,
我去送他,
那天下很大的暴雨,
將街道沖洗得乾乾淨淨,
他扛著行李上車的時候,
我忽然心裡的酸楚就一陣一陣的湧上心頭,也許這次的分別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相聚。
三年多後,我失業了,打了個電話給他,我說我準備去廣東,他說:來吧,包吃包住,就這句話,我收拾幾件簡單的衣服去了,在那邊待了大約有大半年,他那時的境況也不好,剛有了小孩,雙方家長不同意他們的婚姻,所以沒人願意幫他們帶小孩,他的妻子只好辭職在家帶孩子,全家每個月就靠他兩千塊錢的收入支撐,在他那裡住了一個月後。
我終於找了份合適的工作,他知道食堂的伙食很差,我吃不慣,所以讓我幫他帶小孩為藉口,隔三差五的叫我過去改善伙食,其實帶孩子這種事情真不是我所長,我知道他日子過得很難,所以我總是婉拒,而他總是想方設法的騙我過去,比如我一稱讚他的飯菜做得不錯,他就很高興的說:我最大的快樂就是別人將我做的菜吃得乾乾淨淨,明天你得過來,我準備做一道糖醋排骨,你給我點評一下。我終究還是耗不過他。
就這樣,在那裡蹭吃蹭喝了大半年,因工作上的事情我想離開,可每次準備走的時候,他又極力的挽留,就這樣耽擱了好幾天,一直沒走成,因為已經辭職,身上的錢入不敷出,我只好偷偷的走,在車站的時候,我給他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走了,他很生氣,急著趕過來,我說我上車了,就這樣,我們再次分別了,可是,真正的朋友永存于心。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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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心裡的酸楚就一陣一陣的湧上心頭,也許這次的分別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相聚。三年多後,我失業了,打了個電話給他,我說我準備去廣東,他說:來吧,包吃包住,就這句話,我收拾幾件簡單的衣服去了,在那邊待了大約有大半年,他那時的境況也不好,剛有了小孩,雙方家長不同意他們的婚姻,所以沒人願意幫他們帶小孩,他的妻子只好辭職在家帶孩子,全家每個月就靠他兩千塊錢的收入支撐,在他那裡住了一個月後。
我終於找了份合適的工作,他知道食堂的伙食很差,我吃不慣,所以讓我幫他帶小孩為藉口,隔三差五的叫我過去改善伙食,其實帶孩子這種事情真不是我所長,我知道他日子過得很難,所以我總是婉拒,而他總是想方設法的騙我過去,比如我一稱讚他的飯菜做得不錯,他就很高興的說:我最大的快樂就是別人將我做的菜吃得乾乾淨淨,明天你得過來,我準備做一道糖醋排骨,你給我點評一下。我終究還是耗不過他。
就這樣,在那裡蹭吃蹭喝了大半年,因工作上的事情我想離開,可每次準備走的時候,他又極力的挽留,就這樣耽擱了好幾天,一直沒走成,因為已經辭職,身上的錢入不敷出,我只好偷偷的走,在車站的時候,我給他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走了,他很生氣,急著趕過來,我說我上車了,就這樣,我們再次分別了,可是,真正的朋友永存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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