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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談林徽因,只說冰心的情事,想看女作家互撕的人可以退了

說起冰心(原名謝婉瑩), 70後的人當非常熟悉, 當年一篇《小桔燈》讓多少孩子恨不得立刻回家剝桔子。 作為有多篇文章入選語文教科書的作家, 冰心的文學成就早就得到大家的公認。 然而, 記憶中就是慈祥老奶奶的冰心, 曾經也年輕過, 而且有過讓很多人羡慕不已的婚戀生活。

冰心的丈夫是大名鼎鼎的社會學家、人類學家吳文藻。 加上戀愛的時光, 他們夫妻共同走過了60年難忘的歲月, 絕對稱得上是志同道合, 伉儷情深。 而他們的相識, 卻緣於一場誤會。

1923年, 冰心赴美留學, 乘坐美國郵船從上海啟程赴西雅圖。 當時, 先她赴美的好友吳摟梅讓冰心在船上找她的弟弟、清華學生——吳卓。 結果冰心的同學, 後來的大作家許地山把吳文藻帶來了。 吳謝二人就此相識。 當時, 出身官宦之家的冰心已經小有名氣, 出版了詩集《繁星》和小說集《超人》。 但吳文藻卻完全沒有聽過,

自然也沒有什麼恭維話, 反而還勸冰心趁出國多看些課外書。 這個不會說“久仰”的坦率青年, 給冰心留下了難忘的印象。

後來冰心自言, 到了美國有很多新朋舊友給她寫信, 她一般只以明信片回贈, 卻唯獨給吳文藻寫了回信。 從此, 兩人便開始了朋友間的“書信交往”。

吳文藻酷愛看書, 每每讀畢都給冰心寄去, 冰心也認真寫體會和心得。 想來, 從那時起, 二人之間這種有益心靈的樸素溝通就已經為他們後來的相戀相伴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後來, 雖然兩人同在美國, 但因為相距七八個小時的車程,

並不常見面。 但冰心生病, 吳文藻卻來看過她;而她這邊有戲劇演出, 也立刻通知吳文藻。 後來, 兩人為了學習法語的目的, 又先後來到了康奈爾, 那裡的湖光山色成了兩人感情的催化劑, 吳文藻趁划船表白, 而冰心在一夜思考之後, 也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不過她還要徵求父母意見。

接下來的一切都是順理成章, 勤奮好學的兩人在美國分別獲得了碩士和博士學位, 又分獲燕大、清華的教聘, 可謂是春風得意, 雙喜臨門。 在父母的允諾下, 於1929年舉辦了婚禮。 短暫的省親、蜜月之後, 二人就回到了北京, 正式開始了教書育人做學問的學人生涯。

吳文藻治學嚴謹,酷愛科研,可以說是地道的書呆子。冰心曾把他書桌上自己的照片換成了阮伶玉,他竟沒有發現。有次冰心家人在樓下賞花,把他從書房叫下來,告訴吳文藻花名叫“香丁”,他也傻乎乎地點頭說:“呵,香丁”,惹得眾人大笑。

當時,冰心除了教學工作,還擔負起柴米油鹽的家務事,包括做家務和帶孩子。而吳文藻卻把大部分精力投入到教學和研究工作當中。當時,二人的學生極多,有各自的,有共同的,因為夫妻都是愛書好客之人,師生關係極其融洽,他們在燕大的家,往往成了學生借書歡聚的場所,充滿歡聲笑語。

“七七事變”之後,北大和清華南遷,夫妻二人遷居昆明。一路困頓曲折,後為躲避日機轟炸,又幾次搬家,到過重慶。在那裡,吳文藻得了很重的肺炎,高燒不退,冰心一直陪護。當時物資緊張,冰心竟捨不得倒掉誤放了鹽的廣柑汁,自己喝了下去。

日本投降後,為了瞭解戰後日本政局和重建形勢,吳文藻偕冰心去了東京。後來又屢費周章回了國。吳文藻繼續堅持學習,被安排了新的工作。1958年,吳文藻被錯劃右派(後平反),冰心沒有離棄。文革開始後,兩個人都住了牛棚,後又進了幹校。當時,他們和很多知識份子都投入田間勞動,夫妻相伴,倒也頗能苦中作樂。

1971年,尼克森即將訪華,冰心夫婦及費孝通等人,接到上級翻譯任務,那幾年,夫妻二人度過了一段寧靜而有規律的生活。“四人幫”粉碎之後,吳文藻又恢復了工作,但身體大不如前。即便如此,他依然努力參加學生答辯,校閱稿件,盡心披閱社會學、民族學新作。當時,夫妻二人已搬進新居,“他寫他的,我寫我的......享盡了人間偕老的樂趣”。

1985年,吳文藻離世,冰心遵照他的遺囑,不開追悼會,不遺體告別。存款三萬元捐獻給中央民族研究所,作為研究生的助學金。骨灰則安放在了革命公墓,冰心百年後,二人合葬。

從最初因誤會而相識,到最後在瞭解中分離,冰心與吳文藻相濡以沫了大半生,真正成就了中國學界的一段傳奇。

冰心的一生,從情感歷程來講,可以稱得上是圓滿的,遇到了琴瑟和諧的另一半,且能相伴走過60年光陰。她經歷了新文化運動的洗禮,受過國外的開明教育,骨子裡卻又恪守傳統道德,既知書達理又溫順能幹,是理智大於感性的那種女人。她以她練達睿智的性情,成就了一生的從容。

吳文藻治學嚴謹,酷愛科研,可以說是地道的書呆子。冰心曾把他書桌上自己的照片換成了阮伶玉,他竟沒有發現。有次冰心家人在樓下賞花,把他從書房叫下來,告訴吳文藻花名叫“香丁”,他也傻乎乎地點頭說:“呵,香丁”,惹得眾人大笑。

當時,冰心除了教學工作,還擔負起柴米油鹽的家務事,包括做家務和帶孩子。而吳文藻卻把大部分精力投入到教學和研究工作當中。當時,二人的學生極多,有各自的,有共同的,因為夫妻都是愛書好客之人,師生關係極其融洽,他們在燕大的家,往往成了學生借書歡聚的場所,充滿歡聲笑語。

“七七事變”之後,北大和清華南遷,夫妻二人遷居昆明。一路困頓曲折,後為躲避日機轟炸,又幾次搬家,到過重慶。在那裡,吳文藻得了很重的肺炎,高燒不退,冰心一直陪護。當時物資緊張,冰心竟捨不得倒掉誤放了鹽的廣柑汁,自己喝了下去。

日本投降後,為了瞭解戰後日本政局和重建形勢,吳文藻偕冰心去了東京。後來又屢費周章回了國。吳文藻繼續堅持學習,被安排了新的工作。1958年,吳文藻被錯劃右派(後平反),冰心沒有離棄。文革開始後,兩個人都住了牛棚,後又進了幹校。當時,他們和很多知識份子都投入田間勞動,夫妻相伴,倒也頗能苦中作樂。

1971年,尼克森即將訪華,冰心夫婦及費孝通等人,接到上級翻譯任務,那幾年,夫妻二人度過了一段寧靜而有規律的生活。“四人幫”粉碎之後,吳文藻又恢復了工作,但身體大不如前。即便如此,他依然努力參加學生答辯,校閱稿件,盡心披閱社會學、民族學新作。當時,夫妻二人已搬進新居,“他寫他的,我寫我的......享盡了人間偕老的樂趣”。

1985年,吳文藻離世,冰心遵照他的遺囑,不開追悼會,不遺體告別。存款三萬元捐獻給中央民族研究所,作為研究生的助學金。骨灰則安放在了革命公墓,冰心百年後,二人合葬。

從最初因誤會而相識,到最後在瞭解中分離,冰心與吳文藻相濡以沫了大半生,真正成就了中國學界的一段傳奇。

冰心的一生,從情感歷程來講,可以稱得上是圓滿的,遇到了琴瑟和諧的另一半,且能相伴走過60年光陰。她經歷了新文化運動的洗禮,受過國外的開明教育,骨子裡卻又恪守傳統道德,既知書達理又溫順能幹,是理智大於感性的那種女人。她以她練達睿智的性情,成就了一生的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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