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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仁壽——雨中漫步仁壽山散記

秋雨仁壽

----雨中漫步仁壽山散記

陳旭峰

清晨與鄭君相邀同登仁壽山, 以尋秋色真諦。 適逢中秋季節來臨, 濛濛細雨, 濕漉漉地灑在頭上身上地上,

給人以一種潤濕清涼悠哉愜意的感覺, 使人心情舒暢。

進入山門, 往日喧囂的仁壽山, 在這瀟瀟的秋雨中呈現的是靜謐空曠清新的面貌, 山野中的樹木草地綠的更青翠了, 黃的更嫩鮮了, 紅的更豔麗了, 在霧氣般的細雨中一切都顯得那麼美麗安詳自然曚曨和諧, 就連山上的古典建築群, 仰望時在這雨中霧中, 變成了雲中的樓閣, 仙境的亭台……

拾階而上, 漸漸地與仁壽山相對的火焰山映入眼簾, 那座據說是被孫悟空大鬧天宮時踢翻了太上老君的煉丹爐, 掉下一塊燒紅的磚將草木燒盡, 千百年來光禿禿的, 只露著肋骨和經脈的火焰山, 今日也變得妖嬈起來, 一條霧帶纏在腰際, 隨勢飄舞, 時隱時現,

煞是好看。

到了山頂, 攀上魁星樓。 啊, 隴川大地盡收眼底, 火焰山下渭水與高速公路仿佛是兩條金銀色的巨龍, 自西向東在雨和霧中, 隨著隴川高低起伏的地勢翻騰起舞, 一會兒纏綿, 一會兒遠離, 一會兒交頸, 一會兒喜樂, 在高樓旁, 在田野上, 在幽深的山谷前, 在曚曨的長空下, 使隴川壯色, 使威遠樓挺拔, 鐘聲悠長……

山頂是仁壽公園的主區, 古建築依山勢高低起伏, 排列成序, 佛教的大雄寶殿巍峨挺拔, 斗拱簷飛, 氣勢非凡, 雄踞仁壽之巔;道教的三清殿古樸典雅, 莊嚴深邃, 獨具一格, 坐落公園西南;李氏祭祀堂豪華凝重, 集錦生威, 氣派萬方, 居於公園正中;還有那千回百轉的長廊, 曲徑通幽的小道, 在這細細的秋雨中, 更顯得優雅神秘難測,

給人一種暇想空間。

仁壽山分為頭坪、二坪, 在倆坪之間有一大片平坦而肥沃的土地, 這裡既是高效高產節水的農作物示範田, 也是仁壽公園的生態旅遊區, 這裡有地膜玉米, 有代號為“黑美人”的質優土豆, 還有各種家種藥材, 種子都是剛從省農科院培育的優良品種。 儘管今年夏天遇到了大旱, 但由於採用了科學種田的方法, 各種農作物的長勢相當好, 玉米棒子一尺多長, 圍土豆的土包都裂開了大口, 預示著產量不會低, 藥材也不錯, 有的開花, 有的吐穗, 所有這些農作物在綿綿的秋雨中拔節生長, 如果你仔細聽, 還可以聽到她們生長時發出“啪!啪!啪!”的長高長大的聲音呢!

正當我倆品賞秋雨中豐收在望的玉米景色時,

從玉米地裡鑽出一個人來, 走近一看原來是堂弟, 我懷著好奇心問他:“怎麼今天有雅興, 也來欣賞這爛漫的秋景呢?”他說:“哪裡?今天下雨, 工地上不能幹活, 我來看一看地裡的莊稼, 看有沒有鼠害, 有沒有需拔得草。 ”

堂弟是農戶, 本人又是個建築工人。 很辛苦!前幾年孩子小, 家境有些困難, 這幾年不知過得怎麼樣?帶著這個疑問我便和他攀談起來。 他說:“現在日子過得好多了, 國家的農業稅全免了, 種地國家還補貼, 就拿這地膜吧, 就是國家無賞送給的。 儘管我們的地少, 但由於採用了科學種田, 產量高了, 地裡面下來的基本夠吃了, 就拿今年來說, 我種了四畝地的玉米, 少說每畝也得打兩千斤, 四畝就是八千斤, 按八毛錢賣就能收入六千多元,

用這些錢買得小麥, 我們五口人一年還吃不上呢!再說我一年工地上還能掙一萬多元, 生活富富有餘。 有空你來看, 家裡該買的電器都有了。 ”看著被秋雨淋得濕淋淋的堂弟, 聽了他瓣著指頭算帳的一席話, 我的腦海中湧現出這樣幾句話來:國富民也富的科學發展致富之路!

告別了堂弟, 我倆沿著濕滑滑的田間小路, 向著後山西南面的侯家大屲走去。 據老人講, 仁壽山是從外面走來的客山, 本來風水還算可以, 但由於侯家大屲光禿禿的, 擋不住西南來的邪風, 致使隴西人富不起來, 也出不了人才。 可是今天的侯家大屲一千多米的林帶已形成小氣候, 參天的松柏樹成了天然的屏障, 儼然像一堵城牆, 不僅擋住了西南的邪風,還改善了區域的生態環境,使這裡氣候濕潤,土地肥沃農作物長勢良好。

從這裡觀察前山的仁壽公園別有一番情趣,細濛濛的秋雨中,公園的廟宇樓閣魁星樓隱藏在雨絲後面,時隱時現變換無窮;要是天晴,清晨的太陽初升,照在佛教大雄寶殿的屋頂,金光四射,佛光隱現,給人以自然神秘、虔誠美好的感覺。

我倆在紅溝尾部的邊沿開始下山。紅溝顧名思義是紅色的,此溝在仁壽山的西邊南北貫通,將仁壽山分為兩半,侯家大屲屬西面的一半。

侯家大屲至山下這一片山坡屬二陰地帶,本應該是花草樹木茂盛的地方,由於五八年的破壞,前幾年也是一片露著肌膚的荒坡,近幾年屬於仁壽山公園的延展開發區,也種滿了蒼松翠柏,彎彎曲曲的小道旁佈滿了休閒的石凳石桌,在秋雨中顯得幽靜清新,大有後來者居上的趨勢。

下山後雨勢漸大漸猛,護林老人招呼我倆避雨。

進了護林房,原來護林老人正在和八九歲的小孫子嬉戲玩樂,小孫子纏著爺爺講古經,爺爺扭不過小孫子,一邊在銅煙鍋裡“吧嗒,吧嗒”地吸著旱煙,一邊給孫子慢條斯理地講仁壽山的傳說,我倆漫不經意地聽著,隨著講述的深入,漸漸地被吸引住了。

“從前這裡沒有這座仁壽山,是一個峴口,叫做螞蚱峴,住著一群好吃懶做,殺人越貨的強盜,過往的行人不但財物被搶,連性命都保不住,儘管峴口前面的土地平坦而又肥沃,但人們不敢在此居住耕作,行人也不敢走這裡的路,久而久之方圓幾百里沒有人煙,長滿了雜草荊棘樹木,荒涼之極。

“有一天,一位菩薩路過此地,看到強盜正在濫殺無辜的行人,菩薩氣憤之極,懲惡揚善之心萌動,便伸出十指抓來了一座山,壓住了這夥強盜,就在這夥強盜臨死之際,其中有些強盜為自己的罪惡懺悔,想改惡從善,菩薩感悟到了他們的心事,慈悲之心使然,便舉起手掌劈了一下,形成了這條紅溝,放出了他們,不想改惡從善的那部分強盜便壓死了,他們的血便染紅了這條溝,所以這溝便叫紅溝,這座仁壽山還叫過十方山呢!就是這個來頭。”

小孫子打破砂鍋紋到底:“後來呢?”

老爺爺又“吧嗒,吧嗒”吸了兩口煙,接著說:“後來這條路就太平了,這塊土地也太平了,四面八方的人遷移來了,走路的走路,耕種的耕種,建房的建房,做生意的做生意,這裡就繁榮起來了,就形成了今天這樣的一個大地方。”

聽了護林老人這段神話的講述,不管是真是假,我便對仁壽山又產生了另一層敬畏感。

這時雨下的小了,我們便告辭了護林老人。出了門我回首仰望身後雨中挺拔的仁壽山,不由地心中產生了這樣幾句感言:我生於仁壽山下,長於仁壽山下,吃著仁壽山的五穀雜糧長大,受著仁壽山的保護自由生活,我愛您美麗的仁壽山,感謝您靈動的仁壽山!

作者簡介:

陳旭峰,甘肅隴西人,高級工程師。隴西《鄉土情緣》主編,作品散見於《定西日報》等刊物及其他網路媒體。

不僅擋住了西南的邪風,還改善了區域的生態環境,使這裡氣候濕潤,土地肥沃農作物長勢良好。

從這裡觀察前山的仁壽公園別有一番情趣,細濛濛的秋雨中,公園的廟宇樓閣魁星樓隱藏在雨絲後面,時隱時現變換無窮;要是天晴,清晨的太陽初升,照在佛教大雄寶殿的屋頂,金光四射,佛光隱現,給人以自然神秘、虔誠美好的感覺。

我倆在紅溝尾部的邊沿開始下山。紅溝顧名思義是紅色的,此溝在仁壽山的西邊南北貫通,將仁壽山分為兩半,侯家大屲屬西面的一半。

侯家大屲至山下這一片山坡屬二陰地帶,本應該是花草樹木茂盛的地方,由於五八年的破壞,前幾年也是一片露著肌膚的荒坡,近幾年屬於仁壽山公園的延展開發區,也種滿了蒼松翠柏,彎彎曲曲的小道旁佈滿了休閒的石凳石桌,在秋雨中顯得幽靜清新,大有後來者居上的趨勢。

下山後雨勢漸大漸猛,護林老人招呼我倆避雨。

進了護林房,原來護林老人正在和八九歲的小孫子嬉戲玩樂,小孫子纏著爺爺講古經,爺爺扭不過小孫子,一邊在銅煙鍋裡“吧嗒,吧嗒”地吸著旱煙,一邊給孫子慢條斯理地講仁壽山的傳說,我倆漫不經意地聽著,隨著講述的深入,漸漸地被吸引住了。

“從前這裡沒有這座仁壽山,是一個峴口,叫做螞蚱峴,住著一群好吃懶做,殺人越貨的強盜,過往的行人不但財物被搶,連性命都保不住,儘管峴口前面的土地平坦而又肥沃,但人們不敢在此居住耕作,行人也不敢走這裡的路,久而久之方圓幾百里沒有人煙,長滿了雜草荊棘樹木,荒涼之極。

“有一天,一位菩薩路過此地,看到強盜正在濫殺無辜的行人,菩薩氣憤之極,懲惡揚善之心萌動,便伸出十指抓來了一座山,壓住了這夥強盜,就在這夥強盜臨死之際,其中有些強盜為自己的罪惡懺悔,想改惡從善,菩薩感悟到了他們的心事,慈悲之心使然,便舉起手掌劈了一下,形成了這條紅溝,放出了他們,不想改惡從善的那部分強盜便壓死了,他們的血便染紅了這條溝,所以這溝便叫紅溝,這座仁壽山還叫過十方山呢!就是這個來頭。”

小孫子打破砂鍋紋到底:“後來呢?”

老爺爺又“吧嗒,吧嗒”吸了兩口煙,接著說:“後來這條路就太平了,這塊土地也太平了,四面八方的人遷移來了,走路的走路,耕種的耕種,建房的建房,做生意的做生意,這裡就繁榮起來了,就形成了今天這樣的一個大地方。”

聽了護林老人這段神話的講述,不管是真是假,我便對仁壽山又產生了另一層敬畏感。

這時雨下的小了,我們便告辭了護林老人。出了門我回首仰望身後雨中挺拔的仁壽山,不由地心中產生了這樣幾句感言:我生於仁壽山下,長於仁壽山下,吃著仁壽山的五穀雜糧長大,受著仁壽山的保護自由生活,我愛您美麗的仁壽山,感謝您靈動的仁壽山!

作者簡介:

陳旭峰,甘肅隴西人,高級工程師。隴西《鄉土情緣》主編,作品散見於《定西日報》等刊物及其他網路媒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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