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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小說:見你之前,未想結婚;娶你之後,從未後悔

前篇:有你的地方才是我的世界

“顏明, 別告訴我你這是要回去?”同一個專案組的小馬趴在門上見他在整理行李, 問道。

“嗯。 ”

“這都快淩晨了哥們。

”這傢伙幹起工作來拼也就算了, 回家也這麼趕, 赤裸裸地欺負他這個沒成家立業的人啊。

顏明笑了笑, 直接無視他的哀怨, 繼續整理衣服, 忽然想到了什麼, 去臥室拿了兩本書出來:“專案的慶功宴我就不參加了, 院長那邊我已經說過了。 ”

“你這個脾性院長能不同意嘛, 全天下也就只有憶楠受得了你。 ”

“走了, 下周醫院見。 ”顏明拍了拍小馬的肩膀, 行李直接從小馬橫出來的腳上壓過, 上車前右手扶著車門頓了一會, 看了眼住了一個月的房子, 解脫之感油然而生。 離家一個月, 這還是他與憶楠結婚以來的第一次。

飛機到達A城是早上七點, 顏明坐在計程車上, 想著憶楠定是在睡懶覺, 想著馬上就能看到她的睡顏, 一個月以來的所有疲倦一掃而光,

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到家, 顏明掏出鑰匙輕輕將門打開, 將行李放在門口, 洗完手擦淨才輕腳邁步向房間走去。 打開門之前的歸屬和滿足感, 因疊得整齊的被子全數憋了回去。

他手指按了按額頭, 掏出手機撥打通訊記錄裡時長最多的號碼:“顏太太, 早起的鳥兒找到蟲子了嗎?”

憶楠手提著袋子, 聽著電話那頭有些臭的語氣, 笑的很是明顯:“蟲子倒是沒找著, 不過顏太太知道顏先生今天要回來, 買了顏先生最愛吃的菜。 ”

“在超市?”顏明將換好的拖鞋又重新放好, 外套也沒穿就鎖上了門。

“出來了, 就是東西有點多, 啊……”

“嘟嘟嘟嘟”電話斷了, 顏明聽到那一聲叫, 心裡一緊, 腳下的步伐不敢慢下一分鐘。

這邊, 憶楠原本是在打電話的, 過馬路的時候恰巧瞥見一個老太太被一個飛馳而過的摩托車嚇得身形不穩連連後退, 眼瞧著快倒下了, 她做不到袖手旁觀的結果就是以身體做肉盾。

“您還好嗎?”憶楠躺在地上, 用盡所有力氣將老太太推扶起來, 見她沒有說話, 怕她有什麼心臟病之類。

“沒事, 沒事, 喲。 ”老太太回頭一看, 這才發現身邊還躺著一個人, 趕忙伸出手拉憶楠, “你看我, 人老了也糊塗了, 把自己的救命恩人給忘了。 ”

憶楠笑著坐了起來:“這算哪門子的救命恩人, 我也是恰巧看見了搭了把手。 ”說完扶住老太太的身體左右瞧了瞧, 才算是松了口氣, “好在咱運氣好都沒事, 您是回家呢還是?”

“回家。 ”

“憶楠。 ”

忽地傳來顏明的聲音, 憶楠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坐在地上回應:“我在這裡。 ”

“怎樣, 有沒有傷了哪裡?”顏明蹲在憶楠的面前, 細細查看她的手腳, 就怕她有個什麼。

“我沒事, 你累嗎?不累把老奶奶家送回家唄。 ”憶楠指了指旁邊的老奶奶。

顏明將兩人安頓在旁邊的咖啡館, 走出去打了個電話:“阿陽, 空閒嗎?”

“哥你終於回來了, 你再不回來嫂子都要殺進醫院要人了。 ”

“看來你很空閒, 來趟我們社區附近的咖啡館, 你嫂子受傷了我走不開。 ”

“啊, 好好, 我馬上過去。 ”

直到顏陽過來, 再把老奶奶牽走送回家, 憶楠都沒反應過來, 看著蹲在她面前的顏明有些蒙:“你把阿陽叫過來做什麼?”

“你自己受傷了都不知道嗎?”顏明拿指甲刀挑開她的褲子, 見她膝蓋處血和褲子黏在了一起,

眉毛皺了起來, 乾脆把她打橫抱起。

“東西還沒拿, 我們要去哪?”

“東西阿陽會拿, 我們去醫院。 ”

這人, 憶楠只能妥協, 靜靜地靠在他的肩上。

中篇:因為你, 我與這個世界的距離剛剛好

“我去, 今天你這裡的鮮花巧克力爆滿啊。 ”小馬喝著茶, 順便數了數鮮花和巧克力的數量, 方便等會發朋友圈,刺激一下風平浪靜的生活。

“羡慕的話,送你。”

“算你狠。”小馬拿著茶杯指了指顏明,決定不再自找虐受。

敲門聲又響起,顏明以為是小馬折了回來,頭也沒抬:“門沒關。”

“顏醫生。”

顏明抬頭,見是3病房的患者家屬,放下手裡新送來的患者資料:“你媽媽的病情已經穩定了,後期有什麼問題護士會通知你的。”

“我……”小姑娘吞吞吐吐,面頰有些微紅,隨後從身後拿出了一封信和巧克力遞給顏明,“請您收下。”

顏明只是看了一眼,隨後繼續拿起資料來看:“感謝你的禮物,不過禮物我只收我太太送的。”

面部的笑僵硬住了,女孩一寸一寸地收回自己的手,很是心傷地出了顏明的休息室。

另一邊,幾乎是看到小馬發的朋友圈,憶楠就把電話撥了出去給顏明:“顏先生,桃花最近開的不錯啊。”

“不及顏太太的花豔。”

“聽說今晚顏先生另有佳約,不知可否帶家屬?”

顏明笑出了聲,感情她這是看到了小馬的朋友圈來拷問的。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俯視著醫院門口進進出出的人。欲望的階梯為他搭建的人確實有很多很多,主動送上的也不在少數,但他只想把時間留給自己,留給愛的人。

所以,為了她,他只願與這個世界的保持剛剛好的距離,容不下任何多出來的人和物。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她中毒如此之深,只知道見到的第一眼,便是她了。

為母親的病奔波幾近奔潰的她,為了夢想努力工作的她,保持初心做自己的她……

終篇:一入雙眼,定終身

初見時,她身上拎著大大小小的包、檢查結果和片子,扶著母親在小馬的就診室外候症。這麼多年來,醫院的人很多,那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仔細瞧異性。

那時的她明明瘦弱,明明看起來重負在身,卻像是一個誓死保衛國家的女將軍,而那個國就是她的母親。

第二次再見,確切的來說他只是手術結束趴在窗戶處小憩了會,瞧見了奔跑上電梯給母親送飯的她,之後又匆匆地跑出了醫院趕去上班的她,如此反復三個月。她看上去像一個打滿雞血的鬥士,不知累,不知疲倦。

第三次再見,是他下班。那天因為一個患者離世,他的心情很糟糕,獨自一人走到樓梯處想要平復一下,卻沒想到看見了個了一層坐在樓梯上哭泣的她。那是無聲的哭泣,那是咬牙忍痛的哭泣,那是一種絕望而又必需扛下去的哭泣。後來他找小馬瞭解了,得知了她母親的情況是癌症晚期,做完手術之後病情也是反反復複。

後來,她母親轉入了他負責的科室,他才算是真正的接觸到她。與第一次相見比,她消瘦的厲害。

一個單親女孩,在原本應該享受大好年華的時光裡承擔著母親生病的巨額費用,承擔著生活、租房、工作的壓力,承擔著很有可能失去親人的痛苦,在這樣種種的情況下,她還能笑著說話,溫柔待人,不忘初心。

生活便是這樣,生離死別,病痛折磨,隨時隨地都在發生。即便是早已習慣的他,對於她心開始軟化了起來。

他走近她、瞭解她、憐惜她、懂她、愛她,陪著她一起為她母親在這個世界最後的一點時光裡劃上了句號。

這樣的人也許很多,但自此他的眼裡只她一個,這便是愛了吧。

方便等會發朋友圈,刺激一下風平浪靜的生活。

“羡慕的話,送你。”

“算你狠。”小馬拿著茶杯指了指顏明,決定不再自找虐受。

敲門聲又響起,顏明以為是小馬折了回來,頭也沒抬:“門沒關。”

“顏醫生。”

顏明抬頭,見是3病房的患者家屬,放下手裡新送來的患者資料:“你媽媽的病情已經穩定了,後期有什麼問題護士會通知你的。”

“我……”小姑娘吞吞吐吐,面頰有些微紅,隨後從身後拿出了一封信和巧克力遞給顏明,“請您收下。”

顏明只是看了一眼,隨後繼續拿起資料來看:“感謝你的禮物,不過禮物我只收我太太送的。”

面部的笑僵硬住了,女孩一寸一寸地收回自己的手,很是心傷地出了顏明的休息室。

另一邊,幾乎是看到小馬發的朋友圈,憶楠就把電話撥了出去給顏明:“顏先生,桃花最近開的不錯啊。”

“不及顏太太的花豔。”

“聽說今晚顏先生另有佳約,不知可否帶家屬?”

顏明笑出了聲,感情她這是看到了小馬的朋友圈來拷問的。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俯視著醫院門口進進出出的人。欲望的階梯為他搭建的人確實有很多很多,主動送上的也不在少數,但他只想把時間留給自己,留給愛的人。

所以,為了她,他只願與這個世界的保持剛剛好的距離,容不下任何多出來的人和物。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對她中毒如此之深,只知道見到的第一眼,便是她了。

為母親的病奔波幾近奔潰的她,為了夢想努力工作的她,保持初心做自己的她……

終篇:一入雙眼,定終身

初見時,她身上拎著大大小小的包、檢查結果和片子,扶著母親在小馬的就診室外候症。這麼多年來,醫院的人很多,那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仔細瞧異性。

那時的她明明瘦弱,明明看起來重負在身,卻像是一個誓死保衛國家的女將軍,而那個國就是她的母親。

第二次再見,確切的來說他只是手術結束趴在窗戶處小憩了會,瞧見了奔跑上電梯給母親送飯的她,之後又匆匆地跑出了醫院趕去上班的她,如此反復三個月。她看上去像一個打滿雞血的鬥士,不知累,不知疲倦。

第三次再見,是他下班。那天因為一個患者離世,他的心情很糟糕,獨自一人走到樓梯處想要平復一下,卻沒想到看見了個了一層坐在樓梯上哭泣的她。那是無聲的哭泣,那是咬牙忍痛的哭泣,那是一種絕望而又必需扛下去的哭泣。後來他找小馬瞭解了,得知了她母親的情況是癌症晚期,做完手術之後病情也是反反復複。

後來,她母親轉入了他負責的科室,他才算是真正的接觸到她。與第一次相見比,她消瘦的厲害。

一個單親女孩,在原本應該享受大好年華的時光裡承擔著母親生病的巨額費用,承擔著生活、租房、工作的壓力,承擔著很有可能失去親人的痛苦,在這樣種種的情況下,她還能笑著說話,溫柔待人,不忘初心。

生活便是這樣,生離死別,病痛折磨,隨時隨地都在發生。即便是早已習慣的他,對於她心開始軟化了起來。

他走近她、瞭解她、憐惜她、懂她、愛她,陪著她一起為她母親在這個世界最後的一點時光裡劃上了句號。

這樣的人也許很多,但自此他的眼裡只她一個,這便是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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