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男人, 吳一諾是很成功的, 身高1米78, 相貌堂堂, 三十剛過便已是兩家小公司的老闆, 車子房子票子樣樣不缺, 最讓人羡慕的是他有個漂亮的老婆小尤, 不光臉蛋精緻, 身材前凸後翹, 還很賢慧。 按理說做男人到這份上, 吳一諾每天嘴都會笑的合不攏, 可最近, 他有些心煩, 問題出在老婆身上。
吳一諾才三十歲, 身強力壯, 每天除了忙事業, 還有大把的精力留著晚上回去陪老婆。 小尤也很愛自己的丈夫, 所以夫妻生活很幸福。 可最近小尤不知怎麼回事老是拒絕丈夫的親熱要求, 總說自己身體不適。
作為三甲醫院, 每天都有許多人, 婦科門診也不例外, 排了一長溜的人。 吳一諾兩口子等了好半天才叫到號。 兩人進了醫生辦公室, 吳一諾差點沒暈倒:這怎麼有男醫生啊?要說也有女醫生, 可都在接待別的病人呢, 只有眼前這個看起來三十不到, 面相英俊的小夥子有空。 吳一諾正想要不要帶老婆離開, 小尤卻大大方方的交了病歷, 坐下來, 吳一諾只好看著。 男醫生問了下情況, 小尤如實回答, 大概是病不諱醫, 也不怎麼害羞。 男醫生說要做個檢查, 讓小尤到裡面檢查床上躺著。 小尤站起身往裡走, 吳一諾瞪著眼看著男醫生跟在後面往裡走,
好不容易檢查完, 交了化驗單, 男醫生看看單子, 再看看夫妻倆, 問道:“你們夫妻生活正常嗎?”吳一諾有些莫名其妙,
一到家, 兩口子便看病歷, 那醫生寫的是專業術語, 兩人不懂什麼意思便上網查詢,
性生活感染?性病?!吳一諾深吸兩口氣面對著同樣有些驚愕的妻子吼道:“說, 到底怎麼回事?”小尤問:“什麼怎麼回事?”吳一諾喝道:“少裝蒜, 你是不是背著我在外面偷人了?”小尤氣的臉色發青:“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吳一諾冷笑道:“我說呢, 你怎麼最近對我不冷不熱的, 原來是在外面做了對不起我的事, 還惹了個性病回來, 真他媽不要臉!”小尤眼淚刷的就下來了, 帶著哭腔說:“吳一諾, 你血口噴人!我壓根就沒做過那種事, 而且網上也說了, 也有可能是夫妻生活感染造成的。 ”吳一諾一拍桌子:“怎麼?你的意思是我傳給你的嘍?放屁!要那樣, 我怎麼沒事?少他媽抵賴,就是你這賤女人偷人,你現在就給我滾!”小尤抽泣道:“好,我走,但我希望你冷靜一下,因為我真的是清白的。”吳一諾不耐煩的擺擺手:“快滾!”小尤哭著跑出家門。
吳一諾一個人在家越想心裡越堵得慌,打個電話叫哥們兒王六出來喝酒。兩人一瓶白酒下去,吳一諾就把事說了出來,問王六怎麼看。王六皺皺眉,給吳一諾倒滿酒,歎口氣:“要我說,這事也不能全怪嫂子,你想啊,你天天在外面忙,把嫂子一個人扔家裡,她多空虛寂寞啊,時間久了,也難免犯點錯誤。”吳一諾瞪著血紅的眼,把酒杯往桌上一頓:“這麼說是我的錯嘍?”王六忙賠笑:“不是不是,兄弟的意思是女人嘛,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身邊沒男人陪著,時間長了,總會把持不住,到時候,平時就算再賢慧,也會搞出點問題。”吳一諾舉杯一口喝幹,心想王六說的有道理,怪不得在醫院時,面對男醫生,那賤人一點也不害羞,敢情對那小白臉也有好感啊。想來想去氣憤難平,決定離婚!
吳一諾打電話給小尤直接說明要離婚,小尤自然在電話裡哭的泣不成聲,說自己是清白的,見丈夫不相信自己,只好說能不能給點時間考慮一下,畢竟離婚不是小事。吳一諾說行,給一個禮拜做準備。接下來幾天吳一諾也沒什麼心思打理生意了,就找王六喝酒,一是訴苦,二是就離婚這事上的一些問題向王六請教,畢竟他是離過婚的人,有經驗。晚上喝的大醉正睡的死沉死沉的,就被下面那玩意兒一陣刺痛給驚醒,吳一諾到衛生間一看嚇一跳,尿道又紅又腫,小個便感覺要死了一樣,說不出的疼。吳一諾不敢亂動,等天一亮便開車去醫院,掛個男科瞅瞅是咋回事。
男科大夫都沒怎麼檢查就很明確的告訴吳一諾:“這是梅毒,是性病。”吳一諾頭“嗡”的一下,結結巴巴:“梅,梅毒?”大夫見怪不怪:“這是性傳播造成的,不及時治療,還會傳染給別人,你這病絕不是一天兩天了,起碼也有半個月了吧。”吳一諾說:“怎麼可能,我是今天早晨才開始疼的。”大夫笑道:“那是你年輕身體好,病毒雖然在你體內但還沒發作,但一旦受到外界刺激就會迅速感染,比如不好好休息,喝酒抽煙。對了,你結婚沒?”吳一諾點點頭,大夫說:“那你應該讓你愛人也來做個檢查,因為這病毒有可能通過性生活傳到她體內,女人一旦感染上要比男人發作的早,問題也嚴重些,醫學上有個學名。”他說出名字後,吳一諾差點暈倒:這不就是那男婦科醫生寫的病名嗎?搞了半天,竟是自己把性病傳給老婆的啊。
原來,半個月前,吳一諾因為生意上的事請人吃飯,還喊上了王六,結果中午喝多了,王六提議去放鬆放鬆。兩人去了一家號稱高檔的會所,也是酒後性起,王六叫了兩個小姐,說玩玩。本來吳一諾有些顧忌,怕不乾淨,可王六拍著胸脯保證絕對沒問題,還說小姐是大學生,裡外都乾淨著呢,出了事兄弟負責。吳一諾禁不住誘惑,看小姐也確實漂亮便發生了關係。誰知看著沒事,敢情病毒一直在自己體內玩潛伏呢,還讓老婆先中彩。吳一諾心裡那個悔恨呐,回到家他直接撥了王六的電話,不等對方說話就破口大駡:“你這王八蛋,騙我說沒事,結果老子當時是爽了,現在中彩了,還連累了自己老婆,媽的,什麼乾淨,還大學生,就是個髒貨!你出來,老子要跟你算帳!”電話那頭卻是個不熟悉的聲音,透著一股威嚴:“你是王六的朋友吧,我們是派出所的。”吳一諾略一遲疑:“怎麼回事?”對方說:“王六嫖娼被我們抓了,他還想讓我們給你打電話做擔保,不過聽你剛才那些話好像你也牽涉在裡面,怎麼樣,自己來把話說清楚吧。”
吳一諾頹然的放下電話,苦惱的抱著頭,只怪自己交友不慎,現在好了,還要去跟員警談話,搞不好還要在號子裡蹲幾天,這可怎麼辦?一抬頭就看見小尤拖著個箱子站在門前,驚愕道:“你,你一直在這兒?”小尤點點頭,平靜道:“在你回來之前我就在了,是來收拾一下衣服的。”吳一諾結結巴巴道:“那你,都”小尤歎口氣:“我都聽到了,吳一諾,我們這麼多年夫妻了,你卻這麼對我,明明自己犯的錯,卻把髒水往我身上潑。其實我從沒懷疑過你,你呢?還有,你那兄弟王六,我早勸過你,少跟他往來,你卻口口聲聲說好兄弟沒問題,好,你去跟你好兄弟過日子去吧,等你從派出所回來,咱們就去辦離婚手續。”說完開門頭也不回的離去,扔下吳一諾一個人癱坐在地上,茫然不知所措。
我怎麼沒事?少他媽抵賴,就是你這賤女人偷人,你現在就給我滾!”小尤抽泣道:“好,我走,但我希望你冷靜一下,因為我真的是清白的。”吳一諾不耐煩的擺擺手:“快滾!”小尤哭著跑出家門。吳一諾一個人在家越想心裡越堵得慌,打個電話叫哥們兒王六出來喝酒。兩人一瓶白酒下去,吳一諾就把事說了出來,問王六怎麼看。王六皺皺眉,給吳一諾倒滿酒,歎口氣:“要我說,這事也不能全怪嫂子,你想啊,你天天在外面忙,把嫂子一個人扔家裡,她多空虛寂寞啊,時間久了,也難免犯點錯誤。”吳一諾瞪著血紅的眼,把酒杯往桌上一頓:“這麼說是我的錯嘍?”王六忙賠笑:“不是不是,兄弟的意思是女人嘛,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身邊沒男人陪著,時間長了,總會把持不住,到時候,平時就算再賢慧,也會搞出點問題。”吳一諾舉杯一口喝幹,心想王六說的有道理,怪不得在醫院時,面對男醫生,那賤人一點也不害羞,敢情對那小白臉也有好感啊。想來想去氣憤難平,決定離婚!
吳一諾打電話給小尤直接說明要離婚,小尤自然在電話裡哭的泣不成聲,說自己是清白的,見丈夫不相信自己,只好說能不能給點時間考慮一下,畢竟離婚不是小事。吳一諾說行,給一個禮拜做準備。接下來幾天吳一諾也沒什麼心思打理生意了,就找王六喝酒,一是訴苦,二是就離婚這事上的一些問題向王六請教,畢竟他是離過婚的人,有經驗。晚上喝的大醉正睡的死沉死沉的,就被下面那玩意兒一陣刺痛給驚醒,吳一諾到衛生間一看嚇一跳,尿道又紅又腫,小個便感覺要死了一樣,說不出的疼。吳一諾不敢亂動,等天一亮便開車去醫院,掛個男科瞅瞅是咋回事。
男科大夫都沒怎麼檢查就很明確的告訴吳一諾:“這是梅毒,是性病。”吳一諾頭“嗡”的一下,結結巴巴:“梅,梅毒?”大夫見怪不怪:“這是性傳播造成的,不及時治療,還會傳染給別人,你這病絕不是一天兩天了,起碼也有半個月了吧。”吳一諾說:“怎麼可能,我是今天早晨才開始疼的。”大夫笑道:“那是你年輕身體好,病毒雖然在你體內但還沒發作,但一旦受到外界刺激就會迅速感染,比如不好好休息,喝酒抽煙。對了,你結婚沒?”吳一諾點點頭,大夫說:“那你應該讓你愛人也來做個檢查,因為這病毒有可能通過性生活傳到她體內,女人一旦感染上要比男人發作的早,問題也嚴重些,醫學上有個學名。”他說出名字後,吳一諾差點暈倒:這不就是那男婦科醫生寫的病名嗎?搞了半天,竟是自己把性病傳給老婆的啊。
原來,半個月前,吳一諾因為生意上的事請人吃飯,還喊上了王六,結果中午喝多了,王六提議去放鬆放鬆。兩人去了一家號稱高檔的會所,也是酒後性起,王六叫了兩個小姐,說玩玩。本來吳一諾有些顧忌,怕不乾淨,可王六拍著胸脯保證絕對沒問題,還說小姐是大學生,裡外都乾淨著呢,出了事兄弟負責。吳一諾禁不住誘惑,看小姐也確實漂亮便發生了關係。誰知看著沒事,敢情病毒一直在自己體內玩潛伏呢,還讓老婆先中彩。吳一諾心裡那個悔恨呐,回到家他直接撥了王六的電話,不等對方說話就破口大駡:“你這王八蛋,騙我說沒事,結果老子當時是爽了,現在中彩了,還連累了自己老婆,媽的,什麼乾淨,還大學生,就是個髒貨!你出來,老子要跟你算帳!”電話那頭卻是個不熟悉的聲音,透著一股威嚴:“你是王六的朋友吧,我們是派出所的。”吳一諾略一遲疑:“怎麼回事?”對方說:“王六嫖娼被我們抓了,他還想讓我們給你打電話做擔保,不過聽你剛才那些話好像你也牽涉在裡面,怎麼樣,自己來把話說清楚吧。”
吳一諾頹然的放下電話,苦惱的抱著頭,只怪自己交友不慎,現在好了,還要去跟員警談話,搞不好還要在號子裡蹲幾天,這可怎麼辦?一抬頭就看見小尤拖著個箱子站在門前,驚愕道:“你,你一直在這兒?”小尤點點頭,平靜道:“在你回來之前我就在了,是來收拾一下衣服的。”吳一諾結結巴巴道:“那你,都”小尤歎口氣:“我都聽到了,吳一諾,我們這麼多年夫妻了,你卻這麼對我,明明自己犯的錯,卻把髒水往我身上潑。其實我從沒懷疑過你,你呢?還有,你那兄弟王六,我早勸過你,少跟他往來,你卻口口聲聲說好兄弟沒問題,好,你去跟你好兄弟過日子去吧,等你從派出所回來,咱們就去辦離婚手續。”說完開門頭也不回的離去,扔下吳一諾一個人癱坐在地上,茫然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