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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春花,我的思念我的夢

入春, 桃紅李白常凝聚人們的視點。 那日, 我剛要外出賞花, 雲南文友飄然來訪, 送來一盆狀態極佳的報春花。

閒暇時, 我曾通讀《花典》,

獲知報春花, 大多分佈於我國川西、滇西、西藏東部。 能在京城看到這款名花, 拍案驚奇之餘, 也思憶起數十年采寫生涯中的一些情景。

那年, 臨近歲末, 我經四川攀枝花入滇, 走向大理。 漫漫游途中, 我曾默對涼山殘月深思;曾在瀘沽湖泛舟;曾在古老的東巴文字前探詢, 也曾在大理蝴蝶泉邊, 背誦徐霞客《滇遊日記八》相關段落。

一路艱辛、一路風雨, 每每感到孤獨無助時, 每每感到人心叵測時, 只要輕嗅一次野崖、路邊的報春花, 便得到溫馨撫慰。

悅目怡情的報春花!葉自基部抽拔而出, 柔嫩的長柄集翠為叢。 在春姑娘撫觸下, 依次撐開由下而上遞升的彩傘。 花冠如高擎的雪利酒杯, 嬌瓣分紫、紅、白、黃及“素衣粉襯”色調。 仰視如翠岩流動的燦霞;俯視像春野悄綻的櫻花。

她的日文名字叫櫻草, 其含義為“良家的淑女”。 與日本女作家壺井榮散文《報春花》的描述相輝映。


那日, 女作家路過花店, 在簷頭底下見到一盆報春花, 不覺拿到手裡來欣賞。 由此想起“有時背著柴禾, 有時背著茅草, 老是在傍晚的山路裡, 邁著疾步回家”的母親, 想起終被窮困壓倒、仍念念不忘照料他們兄妹的孱弱的母親, 想起母親的手腳在寒風中裂口滲血、搗爛報春花的球根填進裂口止痛的情景。 30多年過去了, 壺井榮又在東京大街上發現了報春花, 由此想到,

“母親在撫養10個孩子的歲月, 不知犧牲多少報春花的生命, 由此, 對報春花發生了親密的情感。 ”

面對冬的冷漠、百花隱遁, 面對寒風遠去, 名花次第盛開, 報春花依然淡定如初、清麗超逸、 不爭不競。 人們在奇寒中盼春時, 常會想起迎春之梅;沐浴春光時, 又多被萬紫千紅所吸引, 很少人會留意到她。 直到百花凋謝了, 她還癡癡地展露著心跡, 竟然忽略了威猛的炎夏漸行漸近!屆時, 報春的初衷, 會伴隨紅消香斷被人們忘卻。 諳熟為官之道的南宋詩人楊萬里便想到這一層, 在《嘲報春花》中闡述了自己的觀點:“嫩黃光碧已多時, 呆紫癡紅略萬枝。 如有報春三二朵, 春深猶自不曾知。 ”

其實, 人們沒有淡忘她。 在季節變幻中不斷抽枝、不斷開花的報春花, 早以播種箱或淺盆播種的方式, 從山野姍姍走來, 進入尋常百姓家, 在溫馨的陽臺, 為歲末春初作詩排序。 她, 與啼血染紅的杜鵑、美麗傳說中的龍膽花並稱為我國“三大名花”。 報春花情深意重, 龍膽花飄逸空靈, 這兩種花都是拉薩的市花, 都是在遠古的呼喚下應召而來的使者。

只要春色在人們的心中常存,報春花花期,真的無所謂長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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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在遠古的呼喚下應召而來的使者。

只要春色在人們的心中常存,報春花花期,真的無所謂長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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