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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碗建成的神奇村莊,這是福建最後的一個,你見過了嗎?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人類千年來的智慧,

總是不斷在刷新我們的三觀,

比如我們用來吃飯的碗,

僅僅是用來盛東西的嗎?

聽說福建有這樣一個村莊,

就是用碗來建造房屋!

在福建寧德的飛鸞鎮, 有一個叫“碗窯”的村莊。 古村村後山勢陡峭, 村前潮漲潮落, 房屋和瓷窯接連不斷, 沿著海岸, 蜿蜒三公里。

飛鸞鎮位於三都澳海邊, 從古至今交通便利, 港口貿易繁榮,

盛產粗厚瓷碗的碗窯村, 與海絲結下了不解之緣。 不一樣的身世、風貌和風俗, 讓它成為海絲上的奇特“驛站”。 3000多人的村子, 從古到今都非常熱鬧。

“以碗代磚”建民居的別樣村莊

到了碗窯村, 首先被遍佈村莊的奇特民房吸引。 圓圓的土碗一層層一排排地壘起來, 組成房屋牆體, 使看慣了平平整整牆面的人感到一種別致, 一種藝術, 一種別樣的生活情趣。

其實這整整齊齊堆疊而成的牆體材料並不是碗,

而是窯廠做碗時的工具, 叫作碗盒。

碗窯村的村民從古代開始, 就開窯做碗。 操作中, 師傅會把已經做出形狀的碗坯放進圓形中空的碗盒裡, 再置入窯中煆燒, 大約一個小時碗就燒制完成了。 碗盒則是在大約1500攝氏度高溫的火中鑄成, 一般用過兩三次就要廢棄。

為何用碗盒砌房?

原來,村子緊挨著山和海,祖先剛遷入時,沒有生產工具,既不能加工石頭,也無法生產磚塊,造房子時怎麼辦?聰明的祖先因地制宜,用上了窯廠廢棄的碗盒。這個傳統也一代代延續下來。

碗盒因為高溫鍛造,質地非常堅固,而且有防火功能。據說,上世紀70年代,村裡一個放置松枝的房子著了火,火勢猛烈,石頭都爆裂了。但碗盒砌成的牆體卻絲毫不受影響。此外,因為碗盒中空,牆體由裡外兩層碗盒砌成,隔熱、隔音效果好,有冬暖夏涼的效果。

閩東村落裡的閩南風情

這一村的閩南文化,被四周的閩東文化“包圍”了兩百多年,卻依然保存良好,在村裡,大多數人都能說一口閩南語。

村裡人的祖先剛遷來時,被周邊村莊當作外來客,交流很少,甚至關係有些微妙。但隨著碗窯的發展,碗窯村壯大起來,周邊人群來村裡工作也越來越多,為了融入反倒被同化了。而且古代碗窯村經濟好,村民都以當碗窯村人為自豪。閩南語和閩南風俗作為身份特點,就一直保留下來了。

每年元宵,村民要游“碗板龍”。“碗板龍”的身體構造就地取材,由平時窯中放碗的長條木板製作,龍頭上點一根蠟燭。逢年過節,村裡的年輕人還會組織起來,表演閩南舞布青獅,以及閩南風格的鐵枝表演。這些傳統,在寧德當地非常少見。

虎虎生風的閩南漢子

碗窯村所在的三都澳南岸彎曲陡峭,農耕不利,卻有茂密的松林和高品質的高嶺土,加上船運方便,自古便是燒瓷的好地方。

大約兩百多年前,碗窯村的祖先從泉州一帶遷來,是地道的閩南漢子。他們原本從事開窯做碗生意,遷居此處後,利用當地豐富的高嶺土資源,依然重操舊業。三都澳作為閩東重要的港口,古代貿易繁忙,當地的瓷碗更是供不應求,碗窯也不斷壯大。

時光流逝,閩南漢子的後代早已習慣了這裡的山水和飲食,但是鄉音依然。幾百年不熄的瓷窯,燒掉了多少泥和柴,燒走了多少歲月。

然而,存在於族群中的語言記憶、文化基因,卻如青瓷片上千年以來,未曾暗淡的光芒一樣,不曾消失一絲一毫。

為何用碗盒砌房?

原來,村子緊挨著山和海,祖先剛遷入時,沒有生產工具,既不能加工石頭,也無法生產磚塊,造房子時怎麼辦?聰明的祖先因地制宜,用上了窯廠廢棄的碗盒。這個傳統也一代代延續下來。

碗盒因為高溫鍛造,質地非常堅固,而且有防火功能。據說,上世紀70年代,村裡一個放置松枝的房子著了火,火勢猛烈,石頭都爆裂了。但碗盒砌成的牆體卻絲毫不受影響。此外,因為碗盒中空,牆體由裡外兩層碗盒砌成,隔熱、隔音效果好,有冬暖夏涼的效果。

閩東村落裡的閩南風情

這一村的閩南文化,被四周的閩東文化“包圍”了兩百多年,卻依然保存良好,在村裡,大多數人都能說一口閩南語。

村裡人的祖先剛遷來時,被周邊村莊當作外來客,交流很少,甚至關係有些微妙。但隨著碗窯的發展,碗窯村壯大起來,周邊人群來村裡工作也越來越多,為了融入反倒被同化了。而且古代碗窯村經濟好,村民都以當碗窯村人為自豪。閩南語和閩南風俗作為身份特點,就一直保留下來了。

每年元宵,村民要游“碗板龍”。“碗板龍”的身體構造就地取材,由平時窯中放碗的長條木板製作,龍頭上點一根蠟燭。逢年過節,村裡的年輕人還會組織起來,表演閩南舞布青獅,以及閩南風格的鐵枝表演。這些傳統,在寧德當地非常少見。

虎虎生風的閩南漢子

碗窯村所在的三都澳南岸彎曲陡峭,農耕不利,卻有茂密的松林和高品質的高嶺土,加上船運方便,自古便是燒瓷的好地方。

大約兩百多年前,碗窯村的祖先從泉州一帶遷來,是地道的閩南漢子。他們原本從事開窯做碗生意,遷居此處後,利用當地豐富的高嶺土資源,依然重操舊業。三都澳作為閩東重要的港口,古代貿易繁忙,當地的瓷碗更是供不應求,碗窯也不斷壯大。

時光流逝,閩南漢子的後代早已習慣了這裡的山水和飲食,但是鄉音依然。幾百年不熄的瓷窯,燒掉了多少泥和柴,燒走了多少歲月。

然而,存在於族群中的語言記憶、文化基因,卻如青瓷片上千年以來,未曾暗淡的光芒一樣,不曾消失一絲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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