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耗子、放蛇炮，房屋被蛇群包圍

作者/吳若愚

曾經看過一部名為《人蛇大戰》的港臺片， 片中內容講述一個施工企業在建造房屋時， 挖基礎時挖到一個蛇窩， 蛇窩裡有很多蛇。 開挖掘機的司機報告老闆後， 老闆為了不確保工期， 下令將蛇全部打死。 後來導致了群蛇的報復， 老闆和很多人被蛇咬死。 電影是藝術作品， 免不了虛構和誇張， 但是， 蛇這種東西可能有傳遞資訊的能力， 能夠相互通知， 然後聚集在一起報復它們的仇人。

我的童年是在雲貴高原的烏蒙山區度過的， 每到夏季， 自家的房前屋後都可見到蛇的身影， 有時候蛇還爬進屋裡鑽到地下的老鼠洞裡吃老鼠。

父母對待蛇的態度， 一般都是“送走”了事。 當蛇進入屋裡時， 父親會用生火用的“火鉗”把蛇夾住， 扔到村外的樹林裡去。 父親還告訴我們， 不要打蛇， 蛇是有靈性的。 因此， 當我在外面遇到蛇時， 我都會繞道而行。 也因此， 我被鄰村一個叫曹三的小夥伴笑話為膽小鬼。

曹三大我一歲， 他老爸在廣東的鐵路上工作。 在那個年月裡， 別人家吃飯都成問題， 曹三家卻時不時的整一頓回鍋肉。 因此， 曹三和他兩個哥哥的身體都比一般的小夥伴要結實。 在我們那裡， 一般認為耗子是不乾淨的， 但曹三家卻吃耗子。 一次， 曹三老爸從廣東回來， 準備翻蓋家裡的房子， 就把屋簷下的一大堆麥秸作為蓋房子的材料。 在掀開麥秸時， 麥秸堆裡竄出來兩隻大耗子， 曹三老爸手疾眼快抓住一隻， 曹三的大哥抓住一隻。 再翻開麥秸， 下面是一個耗子窩， 窩裡有6只紅紅的小耗子， 曹三老爸說， 這才是好東西呢！讓曹三拿來大碗把小耗子撿到碗裡， 放到桌子上。

曹三老爸把兩隻大耗子放血後，

用一根麻線將耗子掉在房檐上， 用剃頭刀剝皮， 去除內臟， 擱上紅砂糖放到籠屜裡蒸熟， 曹三和兩個哥哥便便吃得津津有味。 曹三老爸用辣椒和蔥薑蒜拌了一碗蘸水， 然後用筷子夾著碗裡還在蠕動的小耗子往蘸水裡一蘸， 送到嘴裡大嚼起來。 在這個過程中， 筷子一夾， 小耗子會”吱“的叫一聲， 放到蘸水一蘸又”吱“的叫一聲， 放到嘴裡一嚼， 還是“吱”的叫一聲。 幫忙幹活的鄰居看到這一幕， 都起一身雞皮疙瘩。 幹完活後， 幫忙的人誰也不在他家吃飯。 曹三老爸說， 我們這邊的人就是不會吃， 要不然， 遍地跑著的都是肉， 還能餓著肚子？人家廣東人沒不吃的， 我吃的這叫“三叫菜”。

曹三家吃耗子的事情傳到學校，

同學們都圍著曹三問， 耗子好不好吃， 曹三說特別好吃。 同學們都疑惑地看著曹三。 雖然小夥伴們都覺得曹三家不可思議， 但卻激起了大家的好奇心， 都想和曹三一起玩耍， 探聽他有沒有更多新鮮奇特的玩法。 曹三告訴大家， 他能用蛇放炮， 大家特別好奇， 就約定星期天出去抓蛇放炮。

星期天， 小夥伴們去喊曹三， 曹三拿了一把鐮刀和就和大家來到村外的稻田， 稻田裡都是還沒抽穗的稻秧。 大家站在稻田邊的小路上， 看著曹三脫了鞋， 走進綠油油的稻田裡。 在稻田裡找了幾分鐘， 曹三喊了一聲“揪到了”， 然後， 拿著一條半米來長的綠蛇走出稻田， 只見那綠蛇在曹三手腕上纏繞了好幾圈。

曹三讓一個小夥伴用鐮刀把在濕軟的田埂上往下插一個四五寸深的洞， 曹三把蛇頭往洞裡一塞， 蛇就往裡鑽， 曹三就用石塊使勁拍打蛇身周圍的泥土， 使蛇與土洞之間沒有一點縫隙。 拍著拍著， 來回蠕動的蛇身便像一根棍子直了起來。 曹三繼續拍打蛇身周圍的泥土， 只見那蛇變得鼓脹起來， 並變得透明，就像一個吹滿氣的長條型氣球，然後“啪”的一聲爆炸開來，炸得曹三臉上、衣服上都是蛇肉。大家終於明白了曹三“放蛇炮”的原理，是讓蛇憋氣到爆炸。之後，曹三又如法炮製，樂此不疲地表演過很多次。

到了冬天，曹三老爸把曹三他們接到廣東去了，他家的房子由他姑媽家給照看。第二年五月份曹三他們才從廣東回來，幾個月不見，曹三說話的口音都變了。不過，曹三還一如既往地給小夥伴們表演“放蛇炮”的絕技，並且還教會了一些徒弟。曹三也因此得意洋洋起來。不過，有一天，有人說曹三家房屋周圍出現了很多蛇，人們都跑去看稀奇。到了曹三家時，人們看見，曹三家房門緊鎖，門檻下橫著一條一米多長的黑蛇，旁邊還有四五條几十釐米的小蛇，房子四周也有不少蛇在爬動，不遠處的菜地裡也看到幾條蛇，人們估計房屋周圍可能有二三十條蛇。曹三媽媽從地理回來，看到如此情景，嚇得臉色蒼白，門也不敢去開。村裡膽子大的小夥子便來幫著把蛇用火鉗夾走，生產隊的會計拿了兩瓶敵敵畏，用噴霧器在曹三家房屋周圍噴灑了一遍。按他的說法，蛇害怕敵敵畏。過了不到半年，曹三老爸回來接他們，說是已經把全家戶口遷到廣東去了。曹三家走後，他們家的房子一直空著，路過的人們說，經常在曹三家房子周圍看到很多蛇。

蛇有沒有靈性我不知道，但我認為它們一定會用某種方式傳遞資訊，要不然，有時候你會看到很多蛇聚集在一起，假如沒有通知，它們是不會來的。我們可以不迷信，但我們不應該對那些對人類沒有危害的生物大開殺戒，從科學的角度說那是破壞生態，從宗教的角度說，那叫殺生。從哪方面講對人類都不利。

並變得透明，就像一個吹滿氣的長條型氣球，然後“啪”的一聲爆炸開來，炸得曹三臉上、衣服上都是蛇肉。大家終於明白了曹三“放蛇炮”的原理，是讓蛇憋氣到爆炸。之後，曹三又如法炮製，樂此不疲地表演過很多次。

到了冬天，曹三老爸把曹三他們接到廣東去了，他家的房子由他姑媽家給照看。第二年五月份曹三他們才從廣東回來，幾個月不見，曹三說話的口音都變了。不過，曹三還一如既往地給小夥伴們表演“放蛇炮”的絕技，並且還教會了一些徒弟。曹三也因此得意洋洋起來。不過，有一天，有人說曹三家房屋周圍出現了很多蛇，人們都跑去看稀奇。到了曹三家時，人們看見，曹三家房門緊鎖，門檻下橫著一條一米多長的黑蛇，旁邊還有四五條几十釐米的小蛇，房子四周也有不少蛇在爬動，不遠處的菜地裡也看到幾條蛇，人們估計房屋周圍可能有二三十條蛇。曹三媽媽從地理回來，看到如此情景，嚇得臉色蒼白，門也不敢去開。村裡膽子大的小夥子便來幫著把蛇用火鉗夾走，生產隊的會計拿了兩瓶敵敵畏，用噴霧器在曹三家房屋周圍噴灑了一遍。按他的說法，蛇害怕敵敵畏。過了不到半年，曹三老爸回來接他們，說是已經把全家戶口遷到廣東去了。曹三家走後，他們家的房子一直空著，路過的人們說，經常在曹三家房子周圍看到很多蛇。

蛇有沒有靈性我不知道，但我認為它們一定會用某種方式傳遞資訊，要不然，有時候你會看到很多蛇聚集在一起，假如沒有通知，它們是不會來的。我們可以不迷信，但我們不應該對那些對人類沒有危害的生物大開殺戒，從科學的角度說那是破壞生態，從宗教的角度說，那叫殺生。從哪方面講對人類都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