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伯勞飛, 風吹烏桕樹。 ”這是南朝樂府民歌《西洲曲》裡寫烏桕的句子。
烏桕樹是老家人叫的那種“鏟籽樹”。
烏桕樹是過去生產隊一種經濟收入的樹種,
夏天, 烏桕樹枝長葉茂,
烏桕樹最大的用處是可以給人們帶來經濟價值。 烏桕的籽可以入藥, 可以榨油, 籽外層包著的一層白色臘,
“扠”(采)烏桕籽是一種力氣加技術的活。 先要爬到粗而高的烏桕樹上, 雙腳踏牢樹枝, 身體靠在樹杈上穩定後, 再用磨得鋒利的“扠籽刀”(一種裝在竹竿或木棍上的像月牙一樣的刀, 刀口是朝上的。 )看准長滿烏桕的樹條, “喳—喳—喳”一條條扠下來, 樹下面有婦女和年紀大些的勞動力一條條撿起來, 還要把熟透了的, 在扠動中掉下來的一粒一粒散落在地上的烏桕籽撿到麥籽簍裡, 和撿好捆好的一條條桕子一起挑到生產隊裡去。
夜裡, 人們集中在生產隊的屋裡, 把烏桕籽從枝條上一粒粒捋下來, 第二天挑到供銷社賣掉, 生產隊就有了一筆收入。
扠桕籽也是一項很危險的勞動, 所以, 這種上樹的活一般都是年輕的男勞動力去幹。
烏桕扠完了, 冬天來了。 烏桕樹上還留有東東西西幾枝烏桕籽, 白得饞人, 白得耀眼, 這些烏桕籽是鳥嚮往的, 也是我們小孩子嚮往的。 鳥把烏桕籽當糧食, 我們把烏桕籽當錢看。
放學後,背上麥子簍,前山后山地去拾大人們沒有撿乾淨的烏桕籽,拾來了賣到供銷社,買來自己急需要的鉛筆、削筆刀等。
後來經濟好了,家鄉田野上的烏桕樹已經轟然倒在斧頭之下了。過年回家,後山上幾棵孤零零的烏桕樹,掛滿白晃晃的烏桕籽,站立在寒風中也無人理會了,只有嘰嘰喳喳的鳥兒偶爾光顧一下它們。
而今天,烏桕樹卻在縣城的公園裡佔據一席,供人們作為園林觀賞樹了,在公園裡看慣了烏桕樹的孩子,肯定沒有我們拾烏桕籽時那份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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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豐
圖片來自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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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爭當“四個人”,共建康美千島湖
我們把烏桕籽當錢看。放學後,背上麥子簍,前山后山地去拾大人們沒有撿乾淨的烏桕籽,拾來了賣到供銷社,買來自己急需要的鉛筆、削筆刀等。
後來經濟好了,家鄉田野上的烏桕樹已經轟然倒在斧頭之下了。過年回家,後山上幾棵孤零零的烏桕樹,掛滿白晃晃的烏桕籽,站立在寒風中也無人理會了,只有嘰嘰喳喳的鳥兒偶爾光顧一下它們。
而今天,烏桕樹卻在縣城的公園裡佔據一席,供人們作為園林觀賞樹了,在公園裡看慣了烏桕樹的孩子,肯定沒有我們拾烏桕籽時那份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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