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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照顧擺地攤阿婆的生意,阿婆贈她一塊玉佩,鬼差見了不敢拘她

夏娟是一個白領, 每天過的都是朝九晚五的日子, 每天下班之後, 她都要故意繞一段路, 然後去天橋上的阿婆那裡買一些炒貨。

阿婆年紀有六十多歲了, 白髮蒼蒼, 身子單薄得風都吹得倒, 好在她精神挺好, 夏娟每天上班下班, 都可以在天橋上看到她賣炒貨。 阿婆的炒貨味道不怎麼樣, 買的人很少, 每次看到她坐在寒風中, 冷得縮成一團, 夏娟都會覺得很心疼。

於是, 她有事沒事總要去阿婆那裡買些炒貨回家當零食吃, 只是那東西吃多了, 容易上火, 很多時候, 炒貨都吃不完, 夏娟只好扔掉。

今天天氣有點冷, 夏娟上了天橋來, 阿婆正縮在天橋的角落裡, 雙手插在袖子裡, 見她來了, 阿婆笑著和她打招呼:“東西又吃完了?”

夏娟點了點頭, 走到阿婆的攤子前, 把自己的圍巾解下來圍在她的脖子上:“誰叫阿婆你炒的瓜子、板栗那麼好吃呢。 ”

阿婆笑了笑, 找了個袋子給她裝了些瓜子、板栗:“別以為阿婆不知道,

你是看我老了可憐, 所以才經常來照顧我生意的。 ”

被阿婆戳穿, 夏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阿婆擰了下她的鼻子, 把瓜子、板栗遞給她:“今天的東西阿婆不收錢了, 這可能是我最後一天在這裡擺攤了。 ”

夏娟一驚:“阿婆, 你要去哪裡?”

阿婆道:“我兒子做生意發財了, 我要回老家享清福了。 ”

夏娟一聽, 心裡雖然捨不得, 但心裡還是為她高興, 阿婆對她笑笑, 從懷裡摸出一塊玉佩遞給她:“喏, 這塊玉佩送給你。 ”

玉佩晶瑩剔透, 入手潤滑, 看起來價值不菲, 夏娟忙擺手拒絕, 阿婆瞪了她一眼, 把玉佩掛在了她的脖子上。 夏娟無奈, 只得收下了, 和阿婆聊了一會兒, 這才回家了。

看著她的背影消失, 阿婆歎了口氣:“這麼好的孩子, 可不能那麼早死去......”從那天以後, 阿婆果然不再擺攤了, 夏娟也不用每天繞路去看阿婆了。

十多天以後, 夏娟所在的部門完成了一個很大的專案, 部門老大為了犒勞大家, 於是帶大家去鄉下野炊。

在城裡的人, 平日裡肉食早就吃膩了,

到了鄉下, 自然得采點野菜啥的嘗嘗。

這些人家庭條件都挺好, 從沒有在鄉下生活過, 野菜的種類都分不清, 幾個女生在松林裡看到了一些蘑菇, 一高興就全部采了回來, 打算用來煮湯。

這些蘑菇顏色豔麗, 好看極了, 都以為這是多珍貴的食材, 也不管有毒沒毒, 就放進了湯來。

眾人吃過烤肉之外, 每個人都喝了滿滿一碗蘑菇湯, 味道鮮美, 簡直不能太好喝。 只是湯喝下不久, 人接二連三地口吐白沫, 然後往地上倒。 夏娟喝得不少, 先是感覺到一陣噁心想吐, 隨後也倒在了地上。

過了不久, 夏娟感覺到自己的身子突然變輕了, 然後開始往上升, 她低頭一看, 自己的身子嘴角泛著白沫, 面色鐵青地躺在地上, 離地而起的分明是自己的魂魄。

她嚇了一大跳, 心裡不住想, 我死了, 我死了。 目光看向還在冒著熱氣的蘑菇湯, 已經知道是蘑菇毒死了她。

她正詫異著, 卻聽得耳邊想起一陣鈴聲, 隨後從不遠處走來兩個人, 他們來得極快, 一眨眼就到了眼前。

“夏娟, 二十三歲, 死于丁酉年二月十五!驗明正身, 即刻啟程。”

兩個人一黑一白,手裡拿著喪魂棒,分明就是地府裡的黑白無常,夏娟一下子就慌了,還未及反應,黑白無常把鐵鍊往她身上一掛,就要拉著她往地府走。

哪知道鐵鍊還未等掛上,躺在地上的夏娟脖子上一片大亮,一團光將夏娟魂魄一吸,居然是將魂魄鎖在了身子裡。

“咦,那是什麼?”黑無常拿起夏娟脖子上的玉佩看了看,忽然嚇得一把撒開,跌在地上不敢靠近。

白無常忙去扶她:“你他奶奶的見到鬼了?嚇成這樣。不對啊,我們就是鬼啊!”

黑無常悠悠一歎道:“這個人我們看來是拘不成了。閻君親自來,估計也拘不成了。”

白無常不懂他的意思,走近看了那玉佩一眼,嚇得也是一屁股跌在地上:“鬼母、鬼母的玉佩怎麼在她身上,怪不得你說閻君來了也不敢拘,他母親想保的人,恐怕他也不敢多嘴吧。”

黑無常道:“我看咱們還是走吧,這人既有鬼母護著,一般的鬼神都不敢近身呢。人間恐怕又要多一個彭祖那樣跳出生死格局的人了!”

黑白無常對視一眼,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夏娟,忽然化作一陣陰風走了。夏娟感受著玉佩傳來的陣陣暖意,心裡回味著黑白無常的話,他們口中說的鬼母,閻君的母親,莫非就是那位賣炒貨的阿婆麼?

(注:鬼母,亦鬼亦神,傳聞為閻君的母親,地府曾經的主人!)

即刻啟程。”

兩個人一黑一白,手裡拿著喪魂棒,分明就是地府裡的黑白無常,夏娟一下子就慌了,還未及反應,黑白無常把鐵鍊往她身上一掛,就要拉著她往地府走。

哪知道鐵鍊還未等掛上,躺在地上的夏娟脖子上一片大亮,一團光將夏娟魂魄一吸,居然是將魂魄鎖在了身子裡。

“咦,那是什麼?”黑無常拿起夏娟脖子上的玉佩看了看,忽然嚇得一把撒開,跌在地上不敢靠近。

白無常忙去扶她:“你他奶奶的見到鬼了?嚇成這樣。不對啊,我們就是鬼啊!”

黑無常悠悠一歎道:“這個人我們看來是拘不成了。閻君親自來,估計也拘不成了。”

白無常不懂他的意思,走近看了那玉佩一眼,嚇得也是一屁股跌在地上:“鬼母、鬼母的玉佩怎麼在她身上,怪不得你說閻君來了也不敢拘,他母親想保的人,恐怕他也不敢多嘴吧。”

黑無常道:“我看咱們還是走吧,這人既有鬼母護著,一般的鬼神都不敢近身呢。人間恐怕又要多一個彭祖那樣跳出生死格局的人了!”

黑白無常對視一眼,又看了一眼地上的夏娟,忽然化作一陣陰風走了。夏娟感受著玉佩傳來的陣陣暖意,心裡回味著黑白無常的話,他們口中說的鬼母,閻君的母親,莫非就是那位賣炒貨的阿婆麼?

(注:鬼母,亦鬼亦神,傳聞為閻君的母親,地府曾經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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