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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蘭國”坦承頭目死亡 專家:警惕恐怖組織分化重組

【財新網】據俄羅斯衛星網7月11日報導, 伊拉克蘇馬里亞電視臺, 這是他們多年來維持影響力和招募能力的主要依據。 ” 曼德維爾指出, 摩蘇爾戰役的勝利, 標誌著作為一個領土實體的“伊斯蘭國”開始瓦解。

自2014年6月被“伊斯蘭國”佔據後, 摩蘇爾一直是該極端組織在伊拉克境內的政治、經濟和軍事指揮樞紐。 雖然“伊斯蘭國”宣稱, 敘利亞北部城市拉卡曾在其著作《黑旗:“伊斯蘭國”的崛起》(Black Flags:The Rise of IS)中指出, “伊斯蘭國”在中東的異軍突出, 與美國在中東的戰略失策密不可分。 他認為, 在美國小布希、奧巴馬政府接連出現軍事與情報誤判的情況下,

“伊斯蘭國”利用中東地區出現大範圍無政府、無管治的狀態, 讓恐怖主義的觸角再次落地紮根並伸向全球。

在曾于奧巴馬主政時期擔任美國國務卿辦公室高級顧問的曼德維爾看來, 無論是對於前奧巴馬政府還是現特朗普政府來說, 美國在中東的戰略都面臨同樣一項關鍵性挑戰——如何在解決該地區潛在的社會、政治與經濟矛盾的同時, 避免進一步破壞當地的穩定。

在戰火紛飛的中東, “伊斯蘭國”這支幾乎與周圍一切勢力為敵的極端恐怖勢力, 卻能通過石油交易、綁架勒索、搶劫走私等手段, 不斷維繫和壯大自身經濟與軍事能力, 正是利用了這片土地上國家權力缺位、社會撕裂、各宗教派系之間嫌隙叢生的根源性矛盾。

曼德維爾認為, 摩蘇爾此番獲得全面解放, 或許能讓人們更加意識到, 伊拉克境內的阿拉伯社區長期處於怎樣的分裂狀態。

他表示, 除非伊拉克中央政府能給國內占人口少數的遜尼派阿拉伯人提供人身、政治與經濟上的安全感, 並努力讓伊拉克破碎的社會結構得到修復, “否則的話, 伊拉克仍將處於一種非常脆弱的狀態。 ”

與伊朗毗鄰的伊拉克, 是以什葉派阿拉伯穆斯林為主體人口。 2003年美國發動第二次伊拉克戰爭, 推翻遜尼派薩達姆政府的強權統治後, 占人口多數的什葉派人士就開始主導伊拉克政治。 但新政權腐敗、低效且不乏強硬之舉的統治, 卻讓伊拉克境內作為少數派的遜尼派阿拉伯人與庫爾德人長期處於邊緣化地位,

並且心存怨念。

伊拉克這種社會分裂的局面, 讓以遜尼派為主體的”伊斯蘭國”看到了機會。 通過利用和挑撥各方矛盾, “伊斯蘭國”不斷在伊拉克攻城掠地、維持地盤, 並以接近一個政權的形式實施統治。 被“伊斯蘭國”視為主要據點的摩蘇爾及其所在的伊拉克北部地方, 便是伊拉克遜尼派的主要聚集地。 對當地居民來說, 儘管手段殘忍暴虐的“伊斯蘭國”已逐漸讓其感到疏遠和憎惡, 這卻並不意味著他們對由什葉派主導的伊拉克中央政府有多麼支持。

此外, 伊拉克北部庫爾德人的勢力, 也在打擊“伊斯蘭國”的作戰中不斷壯大, 並不斷挑戰該國中央政府的權威。

位於伊拉克北部的庫爾德自治區,

下轄有三個省, 擁有自己的安全部隊, 歷史上便具有獨立傾向。 長期以來, 庫爾德自治區與伊拉克中央政府在多個省份的土地歸屬上存在分歧, 尤其是對石油儲量豐富的基爾庫克省(Kirkuk)。 此前, 伊拉克庫爾德自治區主席馬蘇德·巴爾紮尼剛於6月7日宣佈, 將在今年9月25日舉行獨立公投。

極端分子恐回流東南亞

另一方面, “伊斯蘭國”在伊拉克和敘利亞戰場的節節敗退, 為處於中東域外的東南亞各國政府帶來了新的安全隱患——來自東南亞的極端恐怖分子, 或會在“伊斯蘭國”中東根據地遭剷除後, 陸續回流本國。

早在2015年底, 澳大利亞總檢察長布蘭迪斯(George Brandis)就曾發出警告稱, “伊斯蘭國”正謀求在印尼建立一個“遙遠的哈裡發國”;執行的方式則可能是直接行動,

或通過代理人行動。

2017年6月4日, 在新加坡舉行的亞洲安全峰會“香格里拉對話”上, 恐怖主義在東南亞的蔓延和滲透, 則已然成為與會各國國防部長之間的熱門話題。

印尼國防部長裡亞米紮爾德·裡亞庫杜在會上表示, 據印尼政府掌握的情報, 活躍在菲律賓的“伊斯蘭國”成員大約有1200人。

他說, 這上千名“殺人機器”中, 許多不是菲律賓籍, 其中大約40人是印尼人。 隨後, 菲律賓國防部副部長裡卡多·大衛表示, 這是他“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 大衛介紹, 據菲律賓方面掌握的情報, 菲律賓境內有250至400名“伊斯蘭國”成員。 這些極端分子來自菲律賓、馬來西亞、印尼、葉門、沙烏地阿拉伯和俄羅斯車臣等地。

而就在“香格里拉對話”舉行之際,菲律賓南部城市馬拉威(Marawi)正遭到激進分子襲擊。5月23日,一個號稱忠於“伊斯蘭國”的當地叛亂組織攻入馬拉威市,宣佈要在菲律賓這座唯一以穆斯林人口為主的城市,建立伊斯蘭教的“哈裡發國”。激進分子還在當地升起“伊斯蘭國”旗幟,並利用平民充當人肉盾牌。

曼德維爾對財新記者談到,儘管“伊斯蘭國”在整個2015年都在向全球擴張,且其觸角已經延伸到東南亞、南亞、西非、北非地區;如果接下來,“伊斯蘭國”在中東的核心領導體系瓦解,或是被迫徹底轉為地下行動,“我很懷疑,他們是否能繼續在中東之外的地區施加直接影響——這種影響已經日漸式微。”

不過,他也表示:“有一點很清楚,那就是早在‘伊斯蘭國’出現的幾十年前,便已發展起來的伊斯蘭教薩拉菲派全球‘聖戰’運動,將繼續存在下去。”

為此,曼德維爾提醒稱,國際社會對“基地”組織的重振旗鼓,以及其他一些效忠于“伊斯蘭國”的極端恐怖組織重新分化、組合的跡象,要始終保持一份警惕。■

而就在“香格里拉對話”舉行之際,菲律賓南部城市馬拉威(Marawi)正遭到激進分子襲擊。5月23日,一個號稱忠於“伊斯蘭國”的當地叛亂組織攻入馬拉威市,宣佈要在菲律賓這座唯一以穆斯林人口為主的城市,建立伊斯蘭教的“哈裡發國”。激進分子還在當地升起“伊斯蘭國”旗幟,並利用平民充當人肉盾牌。

曼德維爾對財新記者談到,儘管“伊斯蘭國”在整個2015年都在向全球擴張,且其觸角已經延伸到東南亞、南亞、西非、北非地區;如果接下來,“伊斯蘭國”在中東的核心領導體系瓦解,或是被迫徹底轉為地下行動,“我很懷疑,他們是否能繼續在中東之外的地區施加直接影響——這種影響已經日漸式微。”

不過,他也表示:“有一點很清楚,那就是早在‘伊斯蘭國’出現的幾十年前,便已發展起來的伊斯蘭教薩拉菲派全球‘聖戰’運動,將繼續存在下去。”

為此,曼德維爾提醒稱,國際社會對“基地”組織的重振旗鼓,以及其他一些效忠于“伊斯蘭國”的極端恐怖組織重新分化、組合的跡象,要始終保持一份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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