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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後金融女海歸,辭去上市公司工作,孤身闖非洲,在遠古部落做公益,探索人類最本真的樣子

文/金融八卦女專欄作者 黃新玉

正文開始前, 先說兩個本期金融八卦女北上廣深女子圖鑒嘉賓徐晶給我分享關於非洲的故事。

第一個故事。 一個攝影師在非洲觀察一隻母獵豹, 有一天, 母獵豹叼著三隻小獵豹放在攝影師腳邊, 然後走了, 到了傍晚, 她回來就把它們叼走。

因為母獵豹要去獵食, 帶著三隻幼豹很危險。

第二個故事。 在非洲, 一種樹叫猴麵包樹, 裡面有人們喜歡的蜂蜜, 一種鳥也喜歡。

但是人們不知道那棵樹才有蜂蜜, 而那種鳥即使在高空發現了蜂蜜也無法靠近取蜜。

後來, 鳥發現了蜂蜜後會鳴叫,

陸地上的人聽到了也會作出回應, 鳥在一棵猴麵包樹上面停留後就說明蜂巢就在附近, 人就爬上樹采蜜, 採摘後就分一些蜂蜜給鳥兒。

這是徐晶分享的兩個關於非洲的真實故事。

然而關於非洲, 你會發現除了貧瘠, 荒蕪, 那裡還有獨一無二的野生環境, 壯觀的動物大遷徙, 簡單樸質的部落生活, 更有能震撼人心的真正的人與動物和諧共生, 徐晶說, 那是吸引她不顧一切, 常年行走在那裡的根本原因。

今天就讓我們跟隨我們金融八卦女北上廣深女子圖鑒欄目的嘉賓, 一起去看看她眼中的非洲。

理想與現實, 她渴望一種最自在的生活方式

出生湖南長沙, 遠赴英國留學, 金融碩士畢業, 辭去令人豔羨的上市公司工作,

投身野生動物公益保護, 孤身闖蕩非洲原始部落兩年多……

第一次看到徐晶的人, 往往會被她吸引, 不僅僅因為她的經歷, 還因為她臉上掩藏不住的開心。

貧瘠、荒蕪……人們不理解, 長年呆在“蠻夷”之地的非洲原始部落為何如此開心?

落後、野蠻……人們還好奇, 是什麼讓她學習了一下最基本的野外生存技巧後, 就敢獨自帶著一點必要的器具深入原始荒蕪之地……

走進去才發現, 也許一切冥冥之中, 自有天意。

2011年, 英國留學回歸的徐晶, 就職於一上市公司。

可是在英國的經歷, 讓她知道了她的生活不僅僅是結婚生子工作, 還有歌劇, 音樂, 快樂和自我;

所以, 不喜歡按部就班的生活的她就辭了職, 就去做了野生動物保護,

後來機緣巧合, 她接觸了一個非洲的公益組織。

在那裡, 為了尋求一種最自在的生活方式, 在學習了基本的野外生存本領後, 她開始不斷探尋非洲最原始的部落。

從非洲北部的Arush走到最南端的Mbeya, 再到偏僻的山區, 她四處輾轉, 不僅為了找Hadzabe人, 同時也為了尋找能夠不受干擾的野外生存之地,

就這樣, 她找到了她尋尋覓覓的、沿襲著一萬年前狩獵生活的Hadza人。

在那個以自然為生的地方, 幾乎沒有產生垃圾的機會, 因為牛的廢物在自己的特定區域自然歸於土地了, 難得的瓶子袋子會被部落的人, 珍藏起來用, 徐晶第一次感到了人類與自然最和諧的共處;

除了環境, 那裡的生活更是簡單, 因為沒有時間概念, 沒有規則和日曆, 日出而作, 日落而息, 她和部落的人一起吃, 一起住, 一起唱歌, 一起跳舞, 一起穿他們的衣服……

因為沒有客套, 沒有虛言, 所以不管到來, 還是離開, 即使語言不通, 即使習俗不同, 她都可以輕鬆地、自然而然的融入……

而讓徐晶最震撼的地方是部落人的的純粹和快樂。

徐晶說:“你不能想像他們樂器的簡陋, 就是隨便一個竹筒, 他們就能演奏出美妙的旋律來, 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快樂, 讓人內心很震撼。 ”

文明與落後,她經歷了兩個世界的原始交鋒

作為世界上最後存在的最初人類, 哈紮比Hadzabe在歷史上長達萬年,在那裡,他們至今很好地保存了他們生存區域的生態環境。

在那個部落,沒有等級之分,也不好爭鬥,當徐晶走入它們,她感受的不僅僅是它們美麗的外表,還有從點滴觀察中讀到的人與自然的和諧共存。

徐晶說“在非洲的經歷,讓我看到了人類最本真的樣子,我第一次發覺,我們的遠古時代就是這樣。”

這讓徐晶對那裡產生了先天的親切感,於是她開始理解現實的生活,理解現實的中國,她不再總想著去改變什麼,不再只是評判,她開始學著尊重,學著理解。

比如有一次去西藏,有個朋友指責一個當地一個小朋友隨地扔垃圾。徐晶制止了他。

她說人類原始就是這樣生存的,垃圾是後天產生的,也是外界帶到西藏去的,藏區出生的小孩還沒有被教育過要如何應對後天外界帶進去的垃圾,而且這些垃圾也不屬於他們生產的。

在原始部落呆久了,如今偶爾回國的徐晶,有些地方已不太適應,在大都市里,她常常感覺有一種說不出的壓迫感,這種感覺在上海逼仄的地鐵裡,在北京擁擠的人群中感覺特別強烈,每次回國,她都說特別懷念那種人與自然和諧相處的環境。

而今,孤身闖蕩非洲兩年之久的徐晶,希望在非洲當地做一些有意義的旅遊,為已經侵襲到那裡的旅遊和開發的人做一些引導,比如引導去那裡旅遊的人去看野生動物,看自然風景,採用正確的方式説明一些進退兩難的部落,而還給狩獵部落他們原有的天地。

商業與公益,她尋求一種可持續發展的模式

之所以這樣,因為自然生態的惡化,無序的開採,那裡的自然生存環境已經越來越差了,徐晶希望有人能關注並幫到他們。

但徐晶不主張直接捐贈,所以她正在探索文化旅遊的商業模式,制定一定的操作規則,既能幫到當地部落,又能保存且尊重他們自己的生活方式。

徐晶說,他們目前的生活狀態才是最珍貴的。

關於未來,徐晶又講了一個故事。

印度有一個叫拉達克Ladakh的小城市,隱藏在喜馬拉雅山脈裡,海拔高,氣候惡劣,70年代以前都基本與世隔絕,沒有受到戰亂或現代政治和經濟的影響,語言學家helene曾在70年代去到那裡,並學會了他們的語言,對他們有了很多瞭解,記錄下他們緩慢但是很快樂的生活,他們從來不急著完成什麼,無論做什麼都在享受生活。

曾經她問到一個當地人說那裡有沒有破舊一點的房子,那個人想了好一會說沒有。

但是後來這個地方被政府引入經濟開發,越來越多外來人到了這個地方,對那裡的生活產生了很大變化,當Helena後來有一次又遇到這個當地人時, 那個人就對她說我們很窮,我們需要幫助,而以前這個人對外面的世界是沒有概念的,他們本來很享受自己的生活,一切美好被打破,在他們看到外面不一樣的生活之後。

Helena通過研究這個突然發生改變的地方發現了很多現代社會問題的根源,拍攝了電影《古老的未來 :達拉克引發的思考 Ancient futures :learning from ladakh》,還出了書,提出了很有現實意義的解決模式,徐晶準備在以後的分享會上,免費放映她的電影,並學習摸索踐行推廣這些經驗。也希望更多的人能參與其中。

“尊重很重要”,徐晶說,“想當然的簡單捐贈也許會害了他們。”

因為部落裡的人真的很單純,他們甚至對外界都沒有任何辨別能力,有的遊客給他們香煙酒大麻,不好的東西,他們也會全盤接納。

比如,有時候,徐晶就看到小孩子吸遊客送給她的煙。

比如還有的人,會直接給他們捐助。

徐晶說,這個也不好,因為捐助不可能常常有,而這也會教壞他們,現在已經有小孩學會了抽煙喝酒學會了伸手要東西。

長年行走在非洲原始部落的徐晶希望能夠保存當地原始的生態環境,並尋求一種持續發展的的公益之路,她希望,通過她,更多的人能夠在那裡感受到心靈的洗禮和震撼,就像當年的她一樣。

— THE END —

文明與落後,她經歷了兩個世界的原始交鋒

作為世界上最後存在的最初人類, 哈紮比Hadzabe在歷史上長達萬年,在那裡,他們至今很好地保存了他們生存區域的生態環境。

在那個部落,沒有等級之分,也不好爭鬥,當徐晶走入它們,她感受的不僅僅是它們美麗的外表,還有從點滴觀察中讀到的人與自然的和諧共存。

徐晶說“在非洲的經歷,讓我看到了人類最本真的樣子,我第一次發覺,我們的遠古時代就是這樣。”

這讓徐晶對那裡產生了先天的親切感,於是她開始理解現實的生活,理解現實的中國,她不再總想著去改變什麼,不再只是評判,她開始學著尊重,學著理解。

比如有一次去西藏,有個朋友指責一個當地一個小朋友隨地扔垃圾。徐晶制止了他。

她說人類原始就是這樣生存的,垃圾是後天產生的,也是外界帶到西藏去的,藏區出生的小孩還沒有被教育過要如何應對後天外界帶進去的垃圾,而且這些垃圾也不屬於他們生產的。

在原始部落呆久了,如今偶爾回國的徐晶,有些地方已不太適應,在大都市里,她常常感覺有一種說不出的壓迫感,這種感覺在上海逼仄的地鐵裡,在北京擁擠的人群中感覺特別強烈,每次回國,她都說特別懷念那種人與自然和諧相處的環境。

而今,孤身闖蕩非洲兩年之久的徐晶,希望在非洲當地做一些有意義的旅遊,為已經侵襲到那裡的旅遊和開發的人做一些引導,比如引導去那裡旅遊的人去看野生動物,看自然風景,採用正確的方式説明一些進退兩難的部落,而還給狩獵部落他們原有的天地。

商業與公益,她尋求一種可持續發展的模式

之所以這樣,因為自然生態的惡化,無序的開採,那裡的自然生存環境已經越來越差了,徐晶希望有人能關注並幫到他們。

但徐晶不主張直接捐贈,所以她正在探索文化旅遊的商業模式,制定一定的操作規則,既能幫到當地部落,又能保存且尊重他們自己的生活方式。

徐晶說,他們目前的生活狀態才是最珍貴的。

關於未來,徐晶又講了一個故事。

印度有一個叫拉達克Ladakh的小城市,隱藏在喜馬拉雅山脈裡,海拔高,氣候惡劣,70年代以前都基本與世隔絕,沒有受到戰亂或現代政治和經濟的影響,語言學家helene曾在70年代去到那裡,並學會了他們的語言,對他們有了很多瞭解,記錄下他們緩慢但是很快樂的生活,他們從來不急著完成什麼,無論做什麼都在享受生活。

曾經她問到一個當地人說那裡有沒有破舊一點的房子,那個人想了好一會說沒有。

但是後來這個地方被政府引入經濟開發,越來越多外來人到了這個地方,對那裡的生活產生了很大變化,當Helena後來有一次又遇到這個當地人時, 那個人就對她說我們很窮,我們需要幫助,而以前這個人對外面的世界是沒有概念的,他們本來很享受自己的生活,一切美好被打破,在他們看到外面不一樣的生活之後。

Helena通過研究這個突然發生改變的地方發現了很多現代社會問題的根源,拍攝了電影《古老的未來 :達拉克引發的思考 Ancient futures :learning from ladakh》,還出了書,提出了很有現實意義的解決模式,徐晶準備在以後的分享會上,免費放映她的電影,並學習摸索踐行推廣這些經驗。也希望更多的人能參與其中。

“尊重很重要”,徐晶說,“想當然的簡單捐贈也許會害了他們。”

因為部落裡的人真的很單純,他們甚至對外界都沒有任何辨別能力,有的遊客給他們香煙酒大麻,不好的東西,他們也會全盤接納。

比如,有時候,徐晶就看到小孩子吸遊客送給她的煙。

比如還有的人,會直接給他們捐助。

徐晶說,這個也不好,因為捐助不可能常常有,而這也會教壞他們,現在已經有小孩學會了抽煙喝酒學會了伸手要東西。

長年行走在非洲原始部落的徐晶希望能夠保存當地原始的生態環境,並尋求一種持續發展的的公益之路,她希望,通過她,更多的人能夠在那裡感受到心靈的洗禮和震撼,就像當年的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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