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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神禽志(十六)鴇 與熊貓同樣珍貴的一族,孫悟空與楊二郎的基情戰鬥,為何鴇被叫做“百鳥之妻”?

肅肅鴇羽, 集於苞栩。 王事靡盬, 不能蓺稷黍。 父母何怙?悠悠蒼天, 曷其有所?(《詩經.鴇羽》)

在《西遊記》中, 有一處很著名的情節, 那就是孫悟空與二郎神鬥變化。 孫悟空變麻雀, 二郎變餓鷹。 孫悟空變鸕鷀, 二郎變海鶴。 孫悟空變魚, 二郎變魚鷹。 孫悟空變水蛇, 二郎變鸕鷀。 其實這應該不是武力的戰鬥, 而是看自己對天地萬物的領悟。 只是孫悟空失了氣勢, 處處都被二郎所壓制。

孫悟空大戰楊二郎片描述

但最後, 孫悟空變成一種鳥, 二郎卻不變了, 直接用彈弓打。 這鳥就是鴇。

現在的中國人, 對鴇還不算太陌生。 不過主要是指對某種特殊行業從事者, 比如不久前的“支付鴇”事件。 卻對“鴇”這種鳥兒知之甚少。 因為它實在是太少了, 在中國現在有三種鴇, 都已經成為了國家一級保護動物, 與仙鶴, 大熊貓平級。

其實鴇與仙鶴也算是親戚, 於是長了一雙長腿, 雖然看起來要粗壯一些,

而且只有向前的三趾, 結果被認為是水鳥的一員, 但其實這是錯誤的。 因為鴇的生活範圍多半是草原甚至沙漠。 雖然也能飛, 但飛得不高。 因為它太重了。 大部分時間鴇是依靠雙腿在地上疾奔, 因此更應該被歸於原鳥才對。

中國的三種鴇:小鴇, 其實不是沒長大的鴇, 這個種族就這樣, 一般成了年身高到頂也就四十三公分, 羽衣黃褐色, 樣子有點象雞, 生活在天山的草場, 偶爾會到四川打工, 當它們需要談情說愛的時候, 會籠上一個黑色的頸套, 上面有個白色的“V”字。 這讓它們顯得青春時尚。

小鴇

波斑鴇, 身高七十公分, 羽衣褐色, 有波浪狀的斑紋。 它的最大特色就是頸子兩側裝飾著帶狀的絲羽, 看起來很有貴婦的氣息。 這種鳥生活在中亞地區, 範圍正在古代的絲綢之路上, 那裡遍地都是戈壁和沙漠, 要想生存很不容易。 於是它一般選擇晨昏活動, 避開太陽的暴曬以節約體內的水分, 而且運氣好的話, 還能遇到凝結的露水。 同時, 它也可以從捕食的昆蟲、蜥蜴體內獲得水的補給。


鴇家族名氣最大, 個子也最大的當屬大鴇。 再聲明一次, 它與小鴇是表兄弟關係不是父子關係。 大鴇身高1米左右, 樣子很象小型的鴕鳥, 它的頭頸部是白色的, 領口和背部的羽衣是棕色並有黑色的橫紋, 一打眼看有些象豹紋, 所以又有“獨豹”這個名字。 有人據此認為“鴇”就是從“豹”字來的。 所以, 一般說“鴇”, 就是指大鴇。

不過呢, 這也只是種說法。 因為有關大鴇的名字由來有很多傳說。 其中一個是這樣的:

為什麼叫它“鴇”呢, 是因為把這字拆開來, 結果是“七十鳥”。 這種鳥生蛋一口氣就要生七十個。 然後孵化。 在它孵化時又不能出去找吃的, 怎麼活下去呢?它就吃自己生的蛋。 一天吃一個。 一直到第七十天, 如果雛鳥中間破殼而出了,

出來一個就少一天。 可是, 如果不幸遇到最後一個蛋是“寡子”, 也就是孵不出來的未受精卵, 那這一窩蛋就算是孵壞了。

波斑鴇

描述很生動, 只可惜沒科學驗證, 也不合理。 因為生蛋對鳥兒是種很大的消耗。 所以它們都一般不會如此浪費的產出。 人們能觀察到的大鴇產卵一般也就一窩2-4枚。與傳說相去不是一般的遠。

比較靠譜的說法是,大鴇是一種和雁、鶴同樣有團隊精神的鳥,它們一般都是七十只為一群地行動,所以得了這個名稱。不過大鴇所以有名,還是因為它“眾鳥之妻”的惡名。古人們相信,大鴇中沒有雄鳥。因此它與其他各種鳥兒而都能交合繁衍後代。所以是很“淫賤”的鳥,古代的妓女都被稱為“鴇”,有“老鴇”、“鴇母”等稱號。

似乎是感覺到這樣還不足以讓人們採信,於是又有“同性成孕”的說法,說的是如果鴇要生蛋蛋了,怎麼辦呢?就只有找好姐妹,兩隻鴇疊在一起,通過某種不可描述的動作,把兩隻雌鳥精華混而為一,生出蛋來。這相當挑戰倫理極限。不過倒是有可能是真的,這後面再說。

大鴇重口味的事還不止這一樣。它還有一招真可謂是“無底限化學戰”。當它被猛禽攻擊時,居然可以翹起PP,激射出米田共以禦敵,猛禽們也會忙不迭地逃開,因為被這種化學武器擊中,會造成它們的羽行脫落。對於飛禽來說,這樣就意味著死亡。

這也就可以理解為什麼二郎遇到孫悟空變成花鴇後就不再變化了。因為鴇有“萬鳥之妻”的名聲,又兼體型特大,它的一個名號是“地雁”事實上它比大多數雁類還要高一個頭。二郎變小了拿它不住,變成老鷹如果遇到“化學攻擊”,奈何?變得個子差不多呢。那更危險。其實這是很基腐的一幕,只是還沒拍電視或者搞動漫的人發掘出來。

大鴇

時至今日,中國人已經不再迷信古人提供的資訊,甚至有些時候,一些激動的人會直接把中醫、武術、氣功這些國粹說成“巫術”、“騙子”。那麼流傳千年的“百鳥之妻”傳說是否能經得起檢驗?

用腳趾頭想也是不可能的。作為一個獨立物種,如果只有雌性而沒有雄性,豈不大大違背常識?事實上,雄鴇還長有一副漂亮的長鬍子,堪稱鳥類的美髯公,有“羊鴇”之名呢!

但傳說也非空穴來風。事實上,鴇家的生活很有意思,它就象在效法清代的太平軍,結男營女營。成群行動,有時能聚成上百隻的大群,但公鴇是一撥,母鴇又是一撥,兩撥相隔有一定距離。而且公鴇的個子要比母鴇大很多,數量卻又要比母鴇少很多。這樣,就容易把公鴇看成另外的物種,產生誤會也就情有可原了。

而且就算同是鴇類,對於另一半的態度也不會是完全相同的。大鴇家的男兒就值得大大給個“贊”字。雖然一般時候與老婆是分開行動的。但如果有其他群裡的浪蕩公子不懷好意地湊過來,幾乎立即就會飛奔過來,擋在老婆身前。不讓這些壞蛋有可趁之機。而且,當孵寶貝蛋時。會主動與老婆搞輪班制。這一點象極了它們的遠房表哥——鶴家。

《三才圖會》鴇,只能看出特徵的豹紋。

但鴇家的另一房——波斑鴇就完全不是這樣。首先,它們奉行的是相對原始的群婚制,即一群雄性娶一群雌性。雄鴇可以和群中的任何一隻雌鴇交合,而雌鴇也可以為群中的任何一隻雄鴇產下寶貝蛋。從這個角度看,很接近古人的認識。不過呢,即使是人類,也有這樣的婚俗,這還可以理解。

但更關鍵的是,波斑鴇雄鳥就是個拔屌無情的傢伙,當和雌鳥春風一度,有了寶貝蛋後,它們居然會忍心不管了。是的,不負擔任何責任,讓雌鳥一個人來照顧幼鳥。這也就很渣了,難怪波斑鴇在鴇族三個家族中最漂亮也活得最艱難。因為本來它們就生活在條件艱苦的沙漠戈壁地區,而光依靠雌鳥照顧小孩真的更是難上加難。大自然會懲罰不作為的種族的,這就是天道。

由是可見,古人的說法雖然荒謬,但不無道理,絕非有些人想像那樣“信口胡說”、“抹黑污蔑”。

在先秦時代,鴇的聲名可是要比後來好很多。《詩經.鴇羽》就是借在道路上急奔的大鴇來代指為公事奔忙的人們。這些倒楣孩子一個不小心竄到荊棘從中去了,那才叫一個“舉步維艱”啊。只好仰天大叫:“教教我怎麼辦?”

可為何後來名聲變差了呢?這還是應該從中國人的生活習慣找原因。

在先秦,奉行的是“小國寡民”。國家的體量都不太大。商朝有所謂“八百諸候”。周朝的諸候國也有七十一個之多。這些國家的面積很多也就相當於現在中國的一個縣、市的面積。對於國家須要徵調民夫的重要事務,如修造、演習甚至戰鬥,一般都是就在本鄉本土招人,時間也不會持續太久。當然,也有很多君王不依農時,大搞各種勞民傷財的建設。這樣,很多民夫都往來於家鄉通往工作地的路上,讓他們感覺到為了“王事”,丟下了親人,於是心中產生了哀傷。看到路上同樣成群結隊的大鴇,心中產生了共鳴。特別因為大鴇就象雁類一樣,是一種行走很有次序的鳥兒,這一點和人類隊伍的行列更是相同。所以人們有此感歎也不奇怪了。

《和漢三才圖會》鴇,幾乎與天鵝沒區別,可能是因為日本沒這種動物。

其實這是因為他們離家不遠,時間不長,還有時間傷感。可到了後世,情況發生了變化。首先,國土面積的增加,讓這些“征夫”往來家鄉與工作地的距離更遠。徵發也從常年的日常勞役向定向的長期服役過度。軍人從“舉國皆兵”向職業軍人轉變。一去數年,有的直接埋骨他鄉,有的當兵到老到死。而軍人的成份也從貴族變成了文化水準相對不高的平民。對於這個世間,他們更重視“利”,而少有詩化的心情和能力。相對而言,在外經常為國事奔忙的男性少了,但與之同時,另一項制度卻興起來了,那就是官辦的營妓制度。

有男性就有男性需求,那就是女性。國家官辦的妓院傳說始于春秋時的管仲,歷時二千年,一直到現代的臺灣才結束。有了產業,就有了需求。在軍隊重點防禦的西北,北部等地,就有了對女性單獨管理的軍妓營。而這些軍妓很大一部分來源就是犯罪官員的家屬,她們被迫到這些荒涼地方去。在路上奔忙的糙漢子變成了脂香粉豔的姑娘。

當然,這些女性的命運可要比現代的“支付鴇”悲慘得多。很多時候,她們就是肉工具,無權無勢,只能任憑他人作踐欺負。當然,有些有心氣的,也有能力的,通過自己的算計找一個真心的漢子,存一筆小錢來改變自己的命運,只是這樣作很難。很多時候,當她們到達這一步時,已經出賣了自己靈魂和良心。《鳥譜》上說鴇是沒有舌頭的,“性不樹止”。這恐怕也是這類人的真實寫照。其實那個時代的女人一生就是想找到一棵可依靠的大樹,但鴇的一生卻只能在地上行走。

鴇與鴇足

為了接待高級軍官,肉食需求也加大。正好這些地方就是大鴇的高產區。大鴇雖然名聲不太好,但它的肉粗而味美,脂肪多。世間美食,有“上有天鵝,下有地鵏”之說,地鵏就是大鴇。據說,袁世凱最愛吃的就是“紅燒地鵏”,這不是普通人吃得到的食物自然成為這些軍妓們款待貴客的首選。

由是大鴇與社會最底層的營妓確定了聯繫,這就成了其名聲一落千丈的緣故。這些營妓的客人,可能不曾聽過《鴇羽》之詩,但對於盤中的鴇肉一定會印象深刻,由是把這種印象帶往全國。

雖然大鴇已經背負這個不好名聲多年,但現在也迎來了一個改善的好時機。在今天可以重新走進人們的視野,希望那些“支付鴇”能夠少點,真正的鳥類“大鴇”可以多點。

人們能觀察到的大鴇產卵一般也就一窩2-4枚。與傳說相去不是一般的遠。

比較靠譜的說法是,大鴇是一種和雁、鶴同樣有團隊精神的鳥,它們一般都是七十只為一群地行動,所以得了這個名稱。不過大鴇所以有名,還是因為它“眾鳥之妻”的惡名。古人們相信,大鴇中沒有雄鳥。因此它與其他各種鳥兒而都能交合繁衍後代。所以是很“淫賤”的鳥,古代的妓女都被稱為“鴇”,有“老鴇”、“鴇母”等稱號。

似乎是感覺到這樣還不足以讓人們採信,於是又有“同性成孕”的說法,說的是如果鴇要生蛋蛋了,怎麼辦呢?就只有找好姐妹,兩隻鴇疊在一起,通過某種不可描述的動作,把兩隻雌鳥精華混而為一,生出蛋來。這相當挑戰倫理極限。不過倒是有可能是真的,這後面再說。

大鴇重口味的事還不止這一樣。它還有一招真可謂是“無底限化學戰”。當它被猛禽攻擊時,居然可以翹起PP,激射出米田共以禦敵,猛禽們也會忙不迭地逃開,因為被這種化學武器擊中,會造成它們的羽行脫落。對於飛禽來說,這樣就意味著死亡。

這也就可以理解為什麼二郎遇到孫悟空變成花鴇後就不再變化了。因為鴇有“萬鳥之妻”的名聲,又兼體型特大,它的一個名號是“地雁”事實上它比大多數雁類還要高一個頭。二郎變小了拿它不住,變成老鷹如果遇到“化學攻擊”,奈何?變得個子差不多呢。那更危險。其實這是很基腐的一幕,只是還沒拍電視或者搞動漫的人發掘出來。

大鴇

時至今日,中國人已經不再迷信古人提供的資訊,甚至有些時候,一些激動的人會直接把中醫、武術、氣功這些國粹說成“巫術”、“騙子”。那麼流傳千年的“百鳥之妻”傳說是否能經得起檢驗?

用腳趾頭想也是不可能的。作為一個獨立物種,如果只有雌性而沒有雄性,豈不大大違背常識?事實上,雄鴇還長有一副漂亮的長鬍子,堪稱鳥類的美髯公,有“羊鴇”之名呢!

但傳說也非空穴來風。事實上,鴇家的生活很有意思,它就象在效法清代的太平軍,結男營女營。成群行動,有時能聚成上百隻的大群,但公鴇是一撥,母鴇又是一撥,兩撥相隔有一定距離。而且公鴇的個子要比母鴇大很多,數量卻又要比母鴇少很多。這樣,就容易把公鴇看成另外的物種,產生誤會也就情有可原了。

而且就算同是鴇類,對於另一半的態度也不會是完全相同的。大鴇家的男兒就值得大大給個“贊”字。雖然一般時候與老婆是分開行動的。但如果有其他群裡的浪蕩公子不懷好意地湊過來,幾乎立即就會飛奔過來,擋在老婆身前。不讓這些壞蛋有可趁之機。而且,當孵寶貝蛋時。會主動與老婆搞輪班制。這一點象極了它們的遠房表哥——鶴家。

《三才圖會》鴇,只能看出特徵的豹紋。

但鴇家的另一房——波斑鴇就完全不是這樣。首先,它們奉行的是相對原始的群婚制,即一群雄性娶一群雌性。雄鴇可以和群中的任何一隻雌鴇交合,而雌鴇也可以為群中的任何一隻雄鴇產下寶貝蛋。從這個角度看,很接近古人的認識。不過呢,即使是人類,也有這樣的婚俗,這還可以理解。

但更關鍵的是,波斑鴇雄鳥就是個拔屌無情的傢伙,當和雌鳥春風一度,有了寶貝蛋後,它們居然會忍心不管了。是的,不負擔任何責任,讓雌鳥一個人來照顧幼鳥。這也就很渣了,難怪波斑鴇在鴇族三個家族中最漂亮也活得最艱難。因為本來它們就生活在條件艱苦的沙漠戈壁地區,而光依靠雌鳥照顧小孩真的更是難上加難。大自然會懲罰不作為的種族的,這就是天道。

由是可見,古人的說法雖然荒謬,但不無道理,絕非有些人想像那樣“信口胡說”、“抹黑污蔑”。

在先秦時代,鴇的聲名可是要比後來好很多。《詩經.鴇羽》就是借在道路上急奔的大鴇來代指為公事奔忙的人們。這些倒楣孩子一個不小心竄到荊棘從中去了,那才叫一個“舉步維艱”啊。只好仰天大叫:“教教我怎麼辦?”

可為何後來名聲變差了呢?這還是應該從中國人的生活習慣找原因。

在先秦,奉行的是“小國寡民”。國家的體量都不太大。商朝有所謂“八百諸候”。周朝的諸候國也有七十一個之多。這些國家的面積很多也就相當於現在中國的一個縣、市的面積。對於國家須要徵調民夫的重要事務,如修造、演習甚至戰鬥,一般都是就在本鄉本土招人,時間也不會持續太久。當然,也有很多君王不依農時,大搞各種勞民傷財的建設。這樣,很多民夫都往來於家鄉通往工作地的路上,讓他們感覺到為了“王事”,丟下了親人,於是心中產生了哀傷。看到路上同樣成群結隊的大鴇,心中產生了共鳴。特別因為大鴇就象雁類一樣,是一種行走很有次序的鳥兒,這一點和人類隊伍的行列更是相同。所以人們有此感歎也不奇怪了。

《和漢三才圖會》鴇,幾乎與天鵝沒區別,可能是因為日本沒這種動物。

其實這是因為他們離家不遠,時間不長,還有時間傷感。可到了後世,情況發生了變化。首先,國土面積的增加,讓這些“征夫”往來家鄉與工作地的距離更遠。徵發也從常年的日常勞役向定向的長期服役過度。軍人從“舉國皆兵”向職業軍人轉變。一去數年,有的直接埋骨他鄉,有的當兵到老到死。而軍人的成份也從貴族變成了文化水準相對不高的平民。對於這個世間,他們更重視“利”,而少有詩化的心情和能力。相對而言,在外經常為國事奔忙的男性少了,但與之同時,另一項制度卻興起來了,那就是官辦的營妓制度。

有男性就有男性需求,那就是女性。國家官辦的妓院傳說始于春秋時的管仲,歷時二千年,一直到現代的臺灣才結束。有了產業,就有了需求。在軍隊重點防禦的西北,北部等地,就有了對女性單獨管理的軍妓營。而這些軍妓很大一部分來源就是犯罪官員的家屬,她們被迫到這些荒涼地方去。在路上奔忙的糙漢子變成了脂香粉豔的姑娘。

當然,這些女性的命運可要比現代的“支付鴇”悲慘得多。很多時候,她們就是肉工具,無權無勢,只能任憑他人作踐欺負。當然,有些有心氣的,也有能力的,通過自己的算計找一個真心的漢子,存一筆小錢來改變自己的命運,只是這樣作很難。很多時候,當她們到達這一步時,已經出賣了自己靈魂和良心。《鳥譜》上說鴇是沒有舌頭的,“性不樹止”。這恐怕也是這類人的真實寫照。其實那個時代的女人一生就是想找到一棵可依靠的大樹,但鴇的一生卻只能在地上行走。

鴇與鴇足

為了接待高級軍官,肉食需求也加大。正好這些地方就是大鴇的高產區。大鴇雖然名聲不太好,但它的肉粗而味美,脂肪多。世間美食,有“上有天鵝,下有地鵏”之說,地鵏就是大鴇。據說,袁世凱最愛吃的就是“紅燒地鵏”,這不是普通人吃得到的食物自然成為這些軍妓們款待貴客的首選。

由是大鴇與社會最底層的營妓確定了聯繫,這就成了其名聲一落千丈的緣故。這些營妓的客人,可能不曾聽過《鴇羽》之詩,但對於盤中的鴇肉一定會印象深刻,由是把這種印象帶往全國。

雖然大鴇已經背負這個不好名聲多年,但現在也迎來了一個改善的好時機。在今天可以重新走進人們的視野,希望那些“支付鴇”能夠少點,真正的鳥類“大鴇”可以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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