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還有, 這話是誰說的?”明擺著這裡面肯定有事情, 崔希怎麼可能不追問。
“這, 這個, 我真的不知道, 我, 我只是收了人家的錢, 幫著傳句話。 ”女人被崔希的氣勢嚇得有點慌亂, 回答得結結巴巴, 可她的表情也確實看不出來在撒謊。
“噢, 對啦, 還, 還有一件事情, 崔先生, 請, 請您把身上的所有衣服都脫了。 當, 當然替換的衣服已經準備好了, 請您把換下來的衣服扔到門口就可以了。 ”女人又極不好意思的小聲說道。
“什麼意思, 到這裡還要換衣服?這是什麼把戲?”崔稀有點惱火, 但只是皺了一下眉頭, 並沒有對這個女人表現出來,
於是, 在女人的指引下來到了院子裡的一間廂房門口, 女人推開門, 示意讓崔希進去, 她則紅著臉站在門口。 崔希歎了口氣, 推門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極為普通的民居, 屋子面積不大, 地上鋪著廉價的淺色地磚, 擦的卻很乾淨, 屋子裡面靠牆放著一張木質單人床, 旁邊一張老式寫字臺, 還有一把木椅子, 這便是屋子裡所有的陳設。 不過, 在床上整齊的擺著一摞衣服, 崔希走上前翻了翻, 都是很普通的衣服, 內衣外褲和襯衫都有, 果然從裡到外都全了, 也看不出什麼名堂, 床下還擺著一雙白色的帆布運動鞋……
幾分鐘後, 換好了衣服, 又對著寫字臺上的一面小鏡子, 把蓬亂的頭髮簡單的整理了一下, 面對鏡子裡的自己, 黝黑的皮膚, 臉上如同刀刻般的棱角, 還有透著寒意的眼神, 確實已經不再是那個白白淨淨, 生活在鋼筋水泥的叢林間, 游走於各種人際關係, 習慣於察言觀色的那個小白領了。 崔希真的變了, 變得與現今所謂的社會似乎格格不入了。
推開房門走了出來, 發現那個女人正在院子裡燒著什麼東西, 等走近了才發現, 原來火盆中燒的正是崔希剛才替換下來的那身病號服。
“大嬸, 你這是幹什麼?”崔希問道, 語氣也比一開始客氣了一些, 因為對於一個樸實的老百姓, 一個如自己父母一般的生活在底層的普通人, 崔希真的不可能, 也不應該表現的生硬、無禮, 況且她也許的確不知情。
女人抬頭看到崔希竟然悄無聲息的走到了她身邊, 有點驚訝, 結結巴巴的答道:“這, 這些是, 那位先生, 交, 交待的, 至於為什麼, 我, 我是真的不知道。 ”
“哦, 是嗎?沒關係, 我只是隨便問問。
“這個?他倒是沒說, 不過, 他要來也應該會在天黑了以後。 因為, 就在以前, 也有一位先生, 曾在我這裡落過腳兩次, 他們都是在晚上見面的。 ”女人膽子大了些, 說的也漸漸多了。
只是, 這些話入了崔希的耳朵裡, 卻讓他心中的疑團愈發凝重了, 不由得皺緊了雙眉, 心中思量著“為什麼女人說在我之前還有一個人在這裡待過, 而且也和那個神秘人見過面呢?這裡難道會是他們的接頭聯絡點嗎?可把我引到這裡, 又是為了什麼?關鍵是這一切與那個姓鄭的‘笑面虎’又有著何種關係呢?”
看來, 只能繼續耐心的等待下去了。 天色漸漸地黑了下來,
打著飽嗝, 發現瞪大了雙眼盯著自己的女人, 崔希不好意思的解釋道:“對不住, 大嫂, 好久沒有吃到這麼香的手擀面了, 所以有點控制不住。”
那女人連忙搭茬兒解釋道:“沒關係,我,我看您一定是餓壞了吧?”看她的眼神估計是把崔希看做是剛從大牢裡放出來的人了。
兩個人在屋裡正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忽然就聽得,院門外傳來一陣汽車馬達的聲音,崔希立刻警覺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這是一條即將被拆遷的老街巷,已經沒有多少人家住在這裡了,白天都極少見到車,此時天色已黑,突然出現的汽車聲只能說明,是有人來了。
果然預料很快就被應驗了,汽車的發動機怠速響了一會兒便停了,接著就是開車門和關車門的聲音,有人下車了,只不過這個人並沒有直接敲門,而是在院子外面停留了很長一段時間,或許他是在盤算著什麼、猶豫著什麼,亦或他在確認這什麼。
崔希沖女人擺手示意,要她待在屋子裡不要動,而他自己則輕手輕腳的走到院子中,崔希倒是要看一看會是何方神聖出現在面前。
“當當當……當當……當當當”三長兩短三長,奇怪的敲門聲終於響起,聲音不大,但卻很有節奏,崔希轉頭朝屋子門口站的女人看了一眼,見她微微的點了點,崔希明白了,這一定是他們約定好的暗號。
“故弄玄虛!”心中暗罵了一聲,紋絲不動盯著院門,崔希看得清楚,小院的門此時並沒有上拴,而是虛掩著的。
奇怪的聯絡暗號又響了一遍後,門最終被推開了,隨之,一個黑影快速的閃了進來,又隨手將院門關好,等他轉過身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了小院中站立的崔希。
而崔希吃驚的眼神正好和這個人的眼神碰撞在了一起。
崔希承認,儘管在此之前他自己心中已經有所準備,也料定了這件事情與那個看似和藹,卻深藏不露的鄭克公有著什麼關係,或許這又是在暗處的那一夥人的鬼把戲,只是對於今晚來見自己的人卻真的沒有想到竟會是他:蝮蛇。
所以有點控制不住。”那女人連忙搭茬兒解釋道:“沒關係,我,我看您一定是餓壞了吧?”看她的眼神估計是把崔希看做是剛從大牢裡放出來的人了。
兩個人在屋裡正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忽然就聽得,院門外傳來一陣汽車馬達的聲音,崔希立刻警覺的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這是一條即將被拆遷的老街巷,已經沒有多少人家住在這裡了,白天都極少見到車,此時天色已黑,突然出現的汽車聲只能說明,是有人來了。
果然預料很快就被應驗了,汽車的發動機怠速響了一會兒便停了,接著就是開車門和關車門的聲音,有人下車了,只不過這個人並沒有直接敲門,而是在院子外面停留了很長一段時間,或許他是在盤算著什麼、猶豫著什麼,亦或他在確認這什麼。
崔希沖女人擺手示意,要她待在屋子裡不要動,而他自己則輕手輕腳的走到院子中,崔希倒是要看一看會是何方神聖出現在面前。
“當當當……當當……當當當”三長兩短三長,奇怪的敲門聲終於響起,聲音不大,但卻很有節奏,崔希轉頭朝屋子門口站的女人看了一眼,見她微微的點了點,崔希明白了,這一定是他們約定好的暗號。
“故弄玄虛!”心中暗罵了一聲,紋絲不動盯著院門,崔希看得清楚,小院的門此時並沒有上拴,而是虛掩著的。
奇怪的聯絡暗號又響了一遍後,門最終被推開了,隨之,一個黑影快速的閃了進來,又隨手將院門關好,等他轉過身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了小院中站立的崔希。
而崔希吃驚的眼神正好和這個人的眼神碰撞在了一起。
崔希承認,儘管在此之前他自己心中已經有所準備,也料定了這件事情與那個看似和藹,卻深藏不露的鄭克公有著什麼關係,或許這又是在暗處的那一夥人的鬼把戲,只是對於今晚來見自己的人卻真的沒有想到竟會是他:蝮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