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希驚訝來的人竟然是蝮蛇。
而蝮蛇看見崔希的神色卻淡定的要多, 顯然他知道崔希在這裡, 只不過蝮蛇身上的氣息有一點點不對勁。
“你, 為什麼是你?”崔希問道。
“呵呵, 為什麼不能是我呢?老朋友見面, 怎麼, 難道你不高興嗎?”蝮蛇擠出了古怪的笑容, 反問道。
“高興?可惜, 對於現在的我而言, 喜悅已經是個被塵封了的詞彙了。 不過, 既然你能來, 倒是省得我去找你啦!”崔希回答得冷冰冰的。
“哦, 是嗎?這麼說, 你我還真的是心心相惜的了?”
“哼!那我可高攀不起。 我找你只是想向你要個說法, 或者說是想給老禿一個說法。
“說法?什麼說法?禿鷲的不幸, 你是親眼見到的, 為什麼要和我要說法?如果非要揪著這件事不放, 其實, 他是因你而死的, 難道不是嗎?”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無恥到了這種地步, 把責任推得乾乾淨淨。
可是, 他的話卻又似乎說得有道理, “的確, 要不是老禿為了我, 用身體擋住了排風扇的葉輪, 當時死的就肯定是我了。 ”
蝮蛇的這番話, 對崔希來說更像是一把鋒利的手術刀, 將心中那一大塊剛剛結了痂的傷口, 又一次毫不留情的割了開來, 心頭的鮮血滴了出來, 那些揮之不去的鏡頭再次浮現在眼前,
“怎麼樣, 是不是現在感覺到有點對不起自己的朋友了?確實很可惜, 按說以禿鷲的身手和經驗, 不應該遭遇不幸的, 不過這也可能是天意, 冥冥之中也許上天眷顧了你吧?我想禿鷲倘若在天有靈也不會埋怨你的。 ”蝮蛇隱隱的聲音這時又在崔希耳邊響起, 就好像他是一個旁觀者, 完全的置身於世外。 而在崔希聽來, 他這些話卻似在火上澆油, 在自己的傷口上又撒了一把大粒鹽。
崔希用身體靠住了身後的一堵牆, 低著頭大口的喘著粗氣, 他不敢再與蝮蛇對視, 滿腦子裡全都是對老禿深深地負罪感,
此刻, 腦子稍微冷靜了一些, 崔希也覺得大嬸的舉動反而不正常了, 大嬸曾經說過, 來這裡的那個人她是見過的, 而且不止一次, 特別是她的話裡似乎說過, 這裡應該是一個很隱秘的聯絡點, 也就是說, 只要是來過的人, 她總是應該有印象的, 更別說今晚和崔希見面的這個蝮蛇了。
“還有, 就是蝮蛇說話的口氣, 他的態度和表情, 好像是在有意的激怒我, 使我的方寸大亂, 而忘記了自己究竟要做什麼。 儘管我對蝮蛇有著深深地成見, 以及眾多的疑問, 可他的冷酷機敏, 乃至沉穩, 卻不應該有此刻如此大的反差啊。 那麼, 究竟這是怎麼回事呢?”崔希心裡仿佛的琢磨著, 似乎有什麼不對勁。
聯繫了一切的反常, 他很快的便得出了一個結論, 不住的冷笑起來, 接著慢慢的抬起了頭, 眼神中已經沒有了迷茫和無助, 變得冷酷而深邃。
“好把戲, 好把戲!哼哼, 你, 根本不是蝮蛇!”崔希盯著對面的男人, 大聲地質問道。
“哈哈哈哈, 不錯, 不錯。 ”就見那個人, 聽了崔希的話後, 非但沒有進一步辯解, 反而是仰面大笑起來。 接著, 這傢伙就像變戲法似的, 用手指在耳朵後邊輕輕一勾, 一張面皮竟然從他的臉上被生生的接了下來, 與此同時另一張英俊但陌生的臉龐露了出來。
“人皮面具!”崔希不由得驚呼道。
“噓!小點聲, 這夜深人靜的, 小心你的喊聲被人聽了去。 ”這時, 那人說話的聲音也變了, 根本和剛才的蝮蛇就是兩個人。
“你是誰?剛才為什麼要那樣做?”已經發現了事實的崔希,瞪著這個年輕人問道。很明顯,他才是真正要和崔希見面的那個人。
“崔先生,對不起,因為事關重大,所以,我們只能有這樣的辦法,還希望你能夠理解,至於另外一些話,還請移步房間內我們再慢慢談。”年輕人變了一副很有禮貌的樣子,對崔希說道,又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陰晴不定,真真假假,到底這是怎麼回事?什麼叫做事關重大,什麼又是沒有別的辦法?崔希看著這個年輕人,心中的憤怒已經被疑問所代替了。
揣著滿腹的狐疑跟著年輕人進了正對面的一間房間,兩個人面對面坐了下來,而那個大嬸,更是不動聲色的出了廂房,走到院子裡守在院門口,崔希明白她一定是在為屋裡的人把風,這也應該是他們早已養成的既定分工。
“崔先生,首先請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在下姓唐,單名一個隱字。當然,你也可以叫我小唐。今天的事情,我還是要向你再次道歉的。”年輕人輕輕地說道。
“唐先生,我不管你所指的所謂的形勢是什麼,我只想知道,既然你們要我來了這裡,究竟是有什麼事情?不希望咱們再繞彎子,我的時間很寶貴。”崔希冷冷的說道。
“崔先生真是痛快,其實剛才我的那一出,目的也是為了考驗您的辨別力是否達到了我們的要求,之後的合作,也才談得上。”年輕人不緊不慢的說道。
“我靠,居然這麼輕描淡寫的說是在考驗我,你們當老子是什麼,還要扯上什麼合作?真他娘的太自以為是了。”崔希心中暗罵,被這貨的話說得不知是哭還是笑。
根本和剛才的蝮蛇就是兩個人。“你是誰?剛才為什麼要那樣做?”已經發現了事實的崔希,瞪著這個年輕人問道。很明顯,他才是真正要和崔希見面的那個人。
“崔先生,對不起,因為事關重大,所以,我們只能有這樣的辦法,還希望你能夠理解,至於另外一些話,還請移步房間內我們再慢慢談。”年輕人變了一副很有禮貌的樣子,對崔希說道,又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陰晴不定,真真假假,到底這是怎麼回事?什麼叫做事關重大,什麼又是沒有別的辦法?崔希看著這個年輕人,心中的憤怒已經被疑問所代替了。
揣著滿腹的狐疑跟著年輕人進了正對面的一間房間,兩個人面對面坐了下來,而那個大嬸,更是不動聲色的出了廂房,走到院子裡守在院門口,崔希明白她一定是在為屋裡的人把風,這也應該是他們早已養成的既定分工。
“崔先生,首先請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在下姓唐,單名一個隱字。當然,你也可以叫我小唐。今天的事情,我還是要向你再次道歉的。”年輕人輕輕地說道。
“唐先生,我不管你所指的所謂的形勢是什麼,我只想知道,既然你們要我來了這裡,究竟是有什麼事情?不希望咱們再繞彎子,我的時間很寶貴。”崔希冷冷的說道。
“崔先生真是痛快,其實剛才我的那一出,目的也是為了考驗您的辨別力是否達到了我們的要求,之後的合作,也才談得上。”年輕人不緊不慢的說道。
“我靠,居然這麼輕描淡寫的說是在考驗我,你們當老子是什麼,還要扯上什麼合作?真他娘的太自以為是了。”崔希心中暗罵,被這貨的話說得不知是哭還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