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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素,錦(寫的真好)

寫下這個字時, 或許我已老了。 並非光陰只剩下斷壁殘垣, 而是心, 輕得似一剪柳風了, 愛不動, 恨不動, 只餘一點禪心, 在雲水裡風淡煙清了。

那麼, 我與時光兩不相欠了吧。 時光給我暖, 給我痛, 我都一一飲下, 消得人間一場醉, 為的是鮮活地在紅塵走一遭, 方才甘休。 這淡的背後, 無不是胭紅柳綠的繁華, 必得歷盡, 才能領悟“淡極始覺花更豔”的真知。

作家余華說過, “生活越是平淡, 內心越是絢爛”, 是啊, 也許我們的內心裡住著一匹狂妄的野馬, 任意馳騁東西, 領著心踏過一場又一場春秋, 即使生活平淡無奇,

內心也不致貧瘠。

好友多問我, 許久不見你的文字了, 甚是想念。 我說忙, 而後默默地就笑了, 連自己也不能說服。 總拿煙火說事, 是這樣嗎?

半年之久, 不曾真正寫過什麼了, 思想愈加變得僵硬了。 平日裡的碎語閑言, 實算不得文章。 我想, 大概是我的心事別無居處了。

有時我也會感謝上蒼, 讓我與文字邂逅, 在曾經無數個笑淚交織的日夜, 我碾盡了一池墨香, 訴說衷腸。 而如今, 我不知為誰而寫, 也不知寫而為甚了。 每每等到有所感慨, 便會寫下當時的心緒, 成了文。 即便如此, 生活中仍有諸多的喜與悲, 繽紛多彩, 而我的指尖似生了一股清風, 一有心事, 便緩緩地煙消雲散了, 不必言說, 亦來不及銘記。

我終於成了一個淡然莞爾的女子, 多年以前, 這正是我的念想。

02

許多人好奇生活中的我該是什麼樣子, 是否如文字裡一般, 閑坐庭落, 斟一壺茶, 望綠蔭成風, 聽歲月過隙?

不, 不是的。 我不過是個極平常的女子, 早晨匆匆趕去上班, 處理工作中的事情, 下班回來也會去逛一逛超市, 購些生活用品。

週末要麼美美地睡一覺, 聽聽音樂, 看看最近的電影。 偶爾也會在雨疏雲濃的季節裡, 兀自惆悵一陣子, 不過很快就會過去。 多麼平常的日子呀!我心素已閑, 尋常煙火也能過得有滋有味。

我愛蓮, 常常以蓮自擬。 然, 蓮於我, 卻是那樣可望而不可及。 從前, 我在大風大浪裡, 涅槃又重生, 那般的轟轟烈烈, 是萬萬比不得的, 到如今, 我也不敢與蓮媲美。 只在靜靜獨處時, 繞指柔化作滿紙的雲水禪心, 此刻方是蓮花光陰。

小禪說:如果在心上種一朵蓮花, 是可以聽得到它成長的聲音的。 想必, 只有我自己聽得到。

有人說, 這般淡泊寧靜的我宛如一朵蓮, 字裡行間溢滿蓮花氣息。 或許, 在光陰裡我已長成一朵花, 一朵與世無爭的花, 素靜, 淡香。 有人說, 淡是一種成熟。 不可置否。

如果你經歷過盛大的愛情而後無果地落幕, 漸漸地, 你也會變得不敢愛了。

如果你經歷過那些無謂的爭執, 和別人因討厭你而加於你身上的莫須有的罪名, 而詆毀你、傷害你, 漸漸地, 你也會淡然, 一笑而過了。

如果你經歷過曾說好永遠不分離的朋友, 有一天也漸次離你遠去了, 你也會放下執念, 只想靜靜地做自己。

終於懂得, 狂歡和愛情只適合安放在文字裡, 而我們仍須一步一腳印, 在煙火中安穩妥當地行走著。

或許有一天, 我不再寫了, 也寫不動了, 那時我就真的老了。

03

興致來了, 把閒置在衣櫃許久的旗袍拿了出來。 儘管已是三伏天, 也想過一把穿旗袍的癮。 旗袍上繡著我喜愛的荷花, 說不清楚, 突然就想穿它了, 也許是看到屋外夏花絢爛吧。

見過好友的一句話, “即使愛情沒了, 也要做一方錦”, 感觸良久, 女人就該是一片錦。 不為他人而豔, 只為自己美麗。

正如此時我身著旗袍穿行花間, 為的是心裡的歡喜, 哪怕是片刻。 別人看來, 美不美已不重要。

平日裡都是素衣淡顏,不會刻意修飾自己,偶爾也會小資一下,戴上閃亮的首飾,稍稍一挽長髮,著一身喜歡的長裙,倒不是出席盛宴,也不與旁人同,只是鑽進一朵花裡,或是躺在青青草地上,抑或是水邊,留下瞬間的剪影,永恆的紀念。就是這麼簡單,為自己美美的,無關其他。

時光有時是清薄的,不顧你冷,不顧你暖,只管素素然地過,眼睛都不眨一下。然,我們的心裡仍需有一份慈悲。

對你善良的人,給予愛與暖的回意;對傷害你的人,原諒,放過自己的心;對天地萬物心存感恩,內心便時時盛滿溫柔,終究善待的是自己。

我愛錦一樣的女子,即使走過愛情的迷網,受過生活的疲累,經過傷痛的摧萎,也不放棄快樂的願想,不失去美麗的希望,誰都有權利美麗,只要你不頹似殘花敗柳,漠至死水微瀾。

目光過處,從不乏一些自命清冷的人。表面上是冷冷寂寂的,對何事何物都不聞不問,即便有人出於關心,也素不回應,一味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好像與世無爭一般。其實,他們的內心是孤獨而空虛的。渴望有人來愛,又同樣怕付出,渴望知音來和,又怕亂了心智,這類人,我是避而遠之的。

一個連自己都不愛的人,怎能奢求別人來愛你?自己不快樂,能給旁人帶來的,也只有傷悲。

我偏愛優雅,如雪小禪。字是妖的,情是瑟的,但那只限於文字,心仍是明朗淨水的。

如赫本,集萬千美麗於一身的她,一生命運坎坷,經歷失敗的婚姻,而在她人生的60多年裡,她的每時每刻都是優雅的天使。即使家道落魄,食不果腹,也不放棄鍛煉芭蕾,也因此塑造了她極曼妙的身材。即使婚姻失敗,也不放棄優雅地活著,創造自己的精彩,晚年也一身優雅的裝扮,做公益,似乎歲月並沒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始終那麼地高雅。

這一生,能夠優雅地老去,該是一件多麼優雅的事情啊!

我盼望那一天。

美不美已不重要。

平日裡都是素衣淡顏,不會刻意修飾自己,偶爾也會小資一下,戴上閃亮的首飾,稍稍一挽長髮,著一身喜歡的長裙,倒不是出席盛宴,也不與旁人同,只是鑽進一朵花裡,或是躺在青青草地上,抑或是水邊,留下瞬間的剪影,永恆的紀念。就是這麼簡單,為自己美美的,無關其他。

時光有時是清薄的,不顧你冷,不顧你暖,只管素素然地過,眼睛都不眨一下。然,我們的心裡仍需有一份慈悲。

對你善良的人,給予愛與暖的回意;對傷害你的人,原諒,放過自己的心;對天地萬物心存感恩,內心便時時盛滿溫柔,終究善待的是自己。

我愛錦一樣的女子,即使走過愛情的迷網,受過生活的疲累,經過傷痛的摧萎,也不放棄快樂的願想,不失去美麗的希望,誰都有權利美麗,只要你不頹似殘花敗柳,漠至死水微瀾。

目光過處,從不乏一些自命清冷的人。表面上是冷冷寂寂的,對何事何物都不聞不問,即便有人出於關心,也素不回應,一味活在自己的世界裡,好像與世無爭一般。其實,他們的內心是孤獨而空虛的。渴望有人來愛,又同樣怕付出,渴望知音來和,又怕亂了心智,這類人,我是避而遠之的。

一個連自己都不愛的人,怎能奢求別人來愛你?自己不快樂,能給旁人帶來的,也只有傷悲。

我偏愛優雅,如雪小禪。字是妖的,情是瑟的,但那只限於文字,心仍是明朗淨水的。

如赫本,集萬千美麗於一身的她,一生命運坎坷,經歷失敗的婚姻,而在她人生的60多年裡,她的每時每刻都是優雅的天使。即使家道落魄,食不果腹,也不放棄鍛煉芭蕾,也因此塑造了她極曼妙的身材。即使婚姻失敗,也不放棄優雅地活著,創造自己的精彩,晚年也一身優雅的裝扮,做公益,似乎歲月並沒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跡,始終那麼地高雅。

這一生,能夠優雅地老去,該是一件多麼優雅的事情啊!

我盼望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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