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流火, 鬥轉星移。 十八年前的七月二十二日, 中華人民共和國民政部發出了關於取締法輪大法研究會的決定, 認定法輪大法研究會及其操縱的“法輪功”組織為非法組織, 決定予以取締。 據此, 中華人民共和國公安部發出禁止“法輪功”非法活動的通告, 明確提出六條禁令。 通告指出:“違反上述規定, 構成犯罪的, 依法追究刑事責任;尚不構成犯罪的, 依法給予治安管理處罰。 ”七月二十九日, 李洪志因涉嫌擾亂公共秩序罪, 經北京市人民檢察院批准逮捕, 公安部發出通緝令。
從此, 展開了一場舉世矚目的正與邪的較量。
十八年後的今天, 我們取得了反對“法輪功”邪教組織的決定性勝利, 而自稱有天助神祐的“法輪功”卻日趨衰微破敗, 幾個逃到境外的頭頭, 只能在西方反華勢力和境外敵對勢力卵翼下, 苟留殘息。
十八年後的今天, 中國社會各領域都取得了長足的發展和進步。 改革開放不斷取得重大突破, 經濟實力大幅提升, 中國已成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人民生活水準不斷改善, 正日益從溫飽向全面小康社會跨躍;民主法治建設不斷加強, 社會文明程度大幅提升, 人們的精神面貌發生了深刻變化;中國的國際地位日益上升, 前所未有地走近世界舞臺的中心;“一帶一路”建設的宣導與踐行, 為經濟全球化增加了巨大動力,
十八年後的今天, 我們站在新的時空節點上, 回望十八年前的中國, 仍感觸目驚心。 那時, 邪教組織在我國一些地方滋生蔓延, 造成了十分嚴重的後果。 特別是“法輪功”邪教組織涉及範圍之廣, 參與人員之多, 印製違禁品數量之大, 對社會危害之烈, 是建國以來所沒有的。 試想, 如果那時我們容忍這些非法活動, 任憑他們宣揚迷信邪說, 矇騙群眾, 挑動製造事端, 破壞社會穩定, 那麼, 十八年後, 中國會是什麼樣子?
歷史進程的回答是:沒有“如果”。 因為, 任何一個負責任的政府, 都不會聽任邪教危害人民的生命安全, 破壞公共秩序和社會穩定;以人民利益為最高利益的中國共產黨人和人民政府,
時間是最好的試金石。 十八年前, 中國政府取締“法輪功”邪教組織的決策是正確的, 其正確性已被中國十八年的歷史進程所充分證明。
十八年過去了, 中國反對“法輪功”邪教組織的鬥爭仍在繼續, 特別是境外“法輪功”仍有一定的能量。 這有著深刻複雜的國際社會背景。
北京奧運會主題歌《我和你》有這樣兩句:“我和你心連心, 同住地球村。 ”經濟全球化和資訊網路化, 日益把世界各國緊密地聯繫在一起, 如同一個村莊。 互聯網的廣泛應用, 使人們可以突破時空限制, 無限制地交流資訊。 現代交通的快捷性, 使出國像上下班一樣方便。
當今世界仍是一個民族國家的格局。 各國政府在對待邪教的態度上, 存在一定的差異。 不同的文化背景、國家體制、政治制度以及不同的法律法規等因素, 使得不同國家對邪教的判定存在不同的標準, 在處置邪教的做法上, 也不盡一致。 這使得開展反邪教國際合作, 變得複雜起來, 但也無可厚非。
最令人可惡的是, 少數西方國家出於某種政治需要, 對邪教問題採取“雙重標準”, 即對危害別國利益的邪教態度曖昧, 甚至公開縱容支持,用來作為牽制其他國家、遏制其發展的工具,西化、分化、瓦解對方的手段。你說是邪教,它說是“精神運動”;而對那些嚴重危害本國利益的邪教,則不惜動用軍隊、使用武力來對付,從不手軟。
這種情況,給一些邪教提供了苟存的機會。當一個主權國家依法打擊產生在本土的邪教時,詭計多端、無孔不入的邪教,就會跑到其他國家找到發展蔓延的土壤條件。
“法輪功”邪教正是如此。
“狡兔三窟”。“法輪功”頭頭李洪志,當然知道他所作所為的違法犯罪性質。為逃避打擊,早在1998年便舉家遷到美國定居了。待到中國政府取締“法輪功”後,在西方反華勢力和境外敵對勢力的支持下,便在美國構築起指揮機構。從此,境外策劃、網上傳播、挑動境內鬧事,成為“法輪功”的主要活動方式。同時,把觸角伸到其他一些國家和地區,幹盡了醜化中國執政黨和政府的罪惡勾當。至此,“法輪功”已演化成一個跨國傳播的邪教組織。
“法輪功”在西方一些國家立足並蔓延,是其與西方反華勢力相互勾結的結果。一方面,“法輪功”需要西方反華勢力的政治保護和金錢滋養;另一方面,西方反華勢力需要這樣一個具有邪惡本性的邪教來充當西化、分化、擾亂社會主義中國的工具。二者狼狽為奸,一拍即合。
這樣一來,反對“法輪功”邪教組織的鬥爭,形成了境內、境外兩個戰場。境內戰場當然是非常重要的。因為,“法輪功”境外策劃、網上傳播的最終目的是在境內挑起事端,鬧不起事來便了無收穫;同時,西方反華勢力與境外敵對勢力之所以支持“法輪功”,也在於“法輪功”在境內的極少數頑固分子不時地鬧起一點小風小波,待到它鬧不起任何風波的時候,“法輪功”便失去了存在價值,會被一腳踢開,成為向隅而泣的喪家之犬。
這從境外“民運”的結局中,已經看得非常清楚。
但是,境外鬥爭是不可忽視的,境內外鬥爭是緊密相連的。當代中國與世界的關係正在發生歷史性變化,境外鬥爭在戰略全域中的地位更加突出,不可稍有疏忽。也應深入研究,在多個層面上(官方的和民間的)開展工作,特別是在建立國際反邪教統一戰線方面,爭取也像公安部“獵虎行動”抓外逃經濟嫌犯那樣重點突破。我們相信,作惡多端的邪教頭子會有這麼一天的。
十八年正與邪的較量,我們付出了代價,但也為世界反邪教鬥爭樹起了一根標杆,為世界反邪教工作提供了重要的參照和經驗,對推動世界反邪教有著不可低估的作用。
我們堅信:邪教是國際公害,為其邪惡本質所決定,它在本國是社會“毒瘤”,而逃到境外,即便受到當局的認可,這“毒瘤”也決不會變成“寶貝”,也不會因此對社會沒有什麼危害,不起任何破壞作用,也不產生消極影響,它依然是所在社會的毒瘤和怪胎,它決不會給所在社會帶來文明、進步和福祉。反人類、反社會、反科學的邪教滋生蔓延,是對全人類的挑戰;面對邪教,人類是一個命運共同體。只有開展反邪教國際合作,才能有效遏制邪教。但願早日形成共識並見諸行動。
甚至公開縱容支持,用來作為牽制其他國家、遏制其發展的工具,西化、分化、瓦解對方的手段。你說是邪教,它說是“精神運動”;而對那些嚴重危害本國利益的邪教,則不惜動用軍隊、使用武力來對付,從不手軟。這種情況,給一些邪教提供了苟存的機會。當一個主權國家依法打擊產生在本土的邪教時,詭計多端、無孔不入的邪教,就會跑到其他國家找到發展蔓延的土壤條件。
“法輪功”邪教正是如此。
“狡兔三窟”。“法輪功”頭頭李洪志,當然知道他所作所為的違法犯罪性質。為逃避打擊,早在1998年便舉家遷到美國定居了。待到中國政府取締“法輪功”後,在西方反華勢力和境外敵對勢力的支持下,便在美國構築起指揮機構。從此,境外策劃、網上傳播、挑動境內鬧事,成為“法輪功”的主要活動方式。同時,把觸角伸到其他一些國家和地區,幹盡了醜化中國執政黨和政府的罪惡勾當。至此,“法輪功”已演化成一個跨國傳播的邪教組織。
“法輪功”在西方一些國家立足並蔓延,是其與西方反華勢力相互勾結的結果。一方面,“法輪功”需要西方反華勢力的政治保護和金錢滋養;另一方面,西方反華勢力需要這樣一個具有邪惡本性的邪教來充當西化、分化、擾亂社會主義中國的工具。二者狼狽為奸,一拍即合。
這樣一來,反對“法輪功”邪教組織的鬥爭,形成了境內、境外兩個戰場。境內戰場當然是非常重要的。因為,“法輪功”境外策劃、網上傳播的最終目的是在境內挑起事端,鬧不起事來便了無收穫;同時,西方反華勢力與境外敵對勢力之所以支持“法輪功”,也在於“法輪功”在境內的極少數頑固分子不時地鬧起一點小風小波,待到它鬧不起任何風波的時候,“法輪功”便失去了存在價值,會被一腳踢開,成為向隅而泣的喪家之犬。
這從境外“民運”的結局中,已經看得非常清楚。
但是,境外鬥爭是不可忽視的,境內外鬥爭是緊密相連的。當代中國與世界的關係正在發生歷史性變化,境外鬥爭在戰略全域中的地位更加突出,不可稍有疏忽。也應深入研究,在多個層面上(官方的和民間的)開展工作,特別是在建立國際反邪教統一戰線方面,爭取也像公安部“獵虎行動”抓外逃經濟嫌犯那樣重點突破。我們相信,作惡多端的邪教頭子會有這麼一天的。
十八年正與邪的較量,我們付出了代價,但也為世界反邪教鬥爭樹起了一根標杆,為世界反邪教工作提供了重要的參照和經驗,對推動世界反邪教有著不可低估的作用。
我們堅信:邪教是國際公害,為其邪惡本質所決定,它在本國是社會“毒瘤”,而逃到境外,即便受到當局的認可,這“毒瘤”也決不會變成“寶貝”,也不會因此對社會沒有什麼危害,不起任何破壞作用,也不產生消極影響,它依然是所在社會的毒瘤和怪胎,它決不會給所在社會帶來文明、進步和福祉。反人類、反社會、反科學的邪教滋生蔓延,是對全人類的挑戰;面對邪教,人類是一個命運共同體。只有開展反邪教國際合作,才能有效遏制邪教。但願早日形成共識並見諸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