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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巴馬去年失算,大法官提名或引發美國政治混戰

3月20日到24日, 美國聯邦參議院司法委員會, 舉行了對聯邦最高法院大法官人選尼爾·戈薩奇(Neil Gorsuch)的聽證會。

最高法院大法官之爭, 歷來是美國國內政治重頭戲之一。 這次爭論背景更複雜, 對立情緒更嚴重。 從目前情況看, 極有可能導致美國政壇混戰, 對特朗普政府未來施政也有極大影響。

塑造社會的“潛流”

和總統及國會選舉相比, 美國最高法院法官提名之爭, 對國際新聞報導的吸引力不是很大。 這可能有兩個原因:

一方面, 最高法院大法官一經任命, 便是終身制, 除非有重大過失或主動退休, 可以一直幹到“燃盡最後一滴油”。

而最高法院設有九名大法官, 其中一人為首席大法官, 而且他們個個長壽, 因此法官更換極少, 又不是選舉產生。 因此美國選舉政治中的熱鬧和戲劇性, 新聞關注少。

另一方面, 和總統相比, 美國最高法院對美國外交影響相對比較小,

國際媒體報導自然也不多。

但是, 美國聯邦最高法院對美國社會影響巨大, 可以說是塑造美國社會的潛流。

美國是個三權分立社會, 立法權和行政權分別由國會和政府掌握, 經由選民產生。 司法權則由法院掌握。

聯邦大法官們由總統提名, 再經參議院進行批准(20世紀以來, 需經過公開聽證會), 就任後, 大法官就具有至高法律權威。 如有必要, 對國會通過的法律和總統的行政令等, 都有司法裁決權。

大法官們之所以不由選舉產生, 是因為選舉就面臨選民壓力, 有時無法根據理性做出判決。 因此要有總統和參議員們共同保證有賢良方正之法律人士來擔任。

這個過程, 比較全面地體現了三權分立中“分權、制衡”的精神。

和總統相比, 美國最高法院對社會的影響有時更深遠。 從時間上看, 美國總統最多只能連幹兩屆8年, 還處處受反對黨制約;而最高法院大法官, 一干就是幾十年的不在少數。 美國建國到現在, 總統已經有過45位, 而首席大法官才有過17位。

從最高法院判決的權威性來看, 也是如此。 比如對美國社會影響深遠的照顧少數族裔的平權政策、保證婦女墮胎權利、媒體言論自由的保障、同性戀婚姻的合法性等等, 五一不是經過最高法院的判決後, 才得到充分保障的。

因此, 最高法院大法官提名, 雖然在不夠熱鬧, 但影響卻一點也不可小看。

奧巴馬失算, 特朗普抓機會

當然, 最高法院大法官理論上來說, 應該是中立理性的, 但人哪可能沒有主觀性呢?所以最高法院大法官,

通常也被分為自由派和保守派。

保守派總統提名時, 當然要提名保守立場的法官;反之亦然。 因此每當最高法院大法官出現空缺時, 兩黨都會為了提名爭鬥一番。 鬥到最後, 基本是提名不太極端的保守和自由派人選。

目前情況是, 2016年2月, 保守派大法官斯卡利亞去世後, 美國最高法院剩下的8名大法官, 自由派和保守派各占四名。

本來奧巴馬在2016年3月份提名溫和自由派的梅裡克·加蘭德(Merrick Garland), 填補斯卡利亞的位置。 但在參議院占多數的共和黨議員們, 硬是拒絕給加蘭德聽證, 不能聽證, 更談不上批准。 共和黨議員稱, “不聽證”也是參議院的權力。

也許奧巴馬和民主黨參議員們當時認為, 希拉蕊會贏得選舉,

想著等希拉蕊當總統提名也差不多, 因此沒有強烈爭取。 但兩黨的梁子已經結下。

沒想到特朗普當選, 民主黨在參議院還是少數席位, 這一下才覺得事情不妙。 因此儘量要採取補救措施。

人品問題不大, 但也要反對

那麼特朗普提名的戈薩奇究竟如何?從美國媒體報導來看, 年輕有為的戈薩奇(1967年出生)口碑還算不錯。 當然, 去年奧巴馬提名的加蘭德口碑也好。

戈薩奇是個保守派法官, 他在墮胎(這個問題幾乎被美國認為是檢驗自由還是保守的試金石)、槍支控制、移民、公司和雇員關係等一系列問題上, 都可能會有保守傾向。

不過代表專業水準的美國律師協會, 給戈薩奇的評價是最高等級, 認為他“非常勝任”大法官一職。 當然,去年該協會給加蘭德的評價也是“非常勝任”。

即便是這樣一個法官,民主黨參議員們也將要反對。美國媒體認為,他們此時的反對,可能不是反對戈薩奇個人,而是對去年共和黨議員居然不給加蘭德聽證機會一事耿耿於懷,發洩不滿。

當然這也可以理解——你共和黨議員寧願一個大法官職位空缺一年都不管,我為何要急於批准特朗普的提名啊?

在參議院中占少數席位的民主黨怎樣反對?目前最狠的一招就是動用“阻礙議事”(filibuster)的權力。“阻礙議事”,也有人翻譯為“拉布戰術”,是為了保護少數派權利,允許他們利用無休止演說,阻礙表決的一種規定。

3月24日聽證會結束後,預計4月初參議院要就戈薩奇任命舉行表決。參議院民主黨領導查理斯·舒默已經表示,他會投反對派,而不少民主黨議員表示,屆時會用“拉布戰術”阻礙投票。

民主黨參議員這麼做是有道理的。他們要為奧巴馬和加蘭德報一箭之仇,他們更擔心,戈薩奇如果順利就任,最高法院法官們,保守派和自由派的比例將變成5:4。在這樣的情況下,特朗普廢除奧巴馬醫改、旅行禁令、槍支控制等一系列有爭議的問題,如果最終上訴到最高法院,那特朗普的贏面就大了。因此為了這一點,也要抵抗到底。

那麼共和黨參議員怎麼辦?他們也表示,不會輕易讓民主黨議員“拉布”成功。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共和黨參議員(目前占52席,民主黨48席),再爭取幾個民主黨議員支持,如果夠60票,就可以宣佈,不能進行“拉布戰術”。

當然對雙方來說,這都不容易。唯一可以確定的是,美國兩黨對立嚴重,特朗普單選加劇這一對立,而戈薩奇的提名之爭,可能讓這種對立,引發美國政壇的一場大混戰!

當然,去年該協會給加蘭德的評價也是“非常勝任”。

即便是這樣一個法官,民主黨參議員們也將要反對。美國媒體認為,他們此時的反對,可能不是反對戈薩奇個人,而是對去年共和黨議員居然不給加蘭德聽證機會一事耿耿於懷,發洩不滿。

當然這也可以理解——你共和黨議員寧願一個大法官職位空缺一年都不管,我為何要急於批准特朗普的提名啊?

在參議院中占少數席位的民主黨怎樣反對?目前最狠的一招就是動用“阻礙議事”(filibuster)的權力。“阻礙議事”,也有人翻譯為“拉布戰術”,是為了保護少數派權利,允許他們利用無休止演說,阻礙表決的一種規定。

3月24日聽證會結束後,預計4月初參議院要就戈薩奇任命舉行表決。參議院民主黨領導查理斯·舒默已經表示,他會投反對派,而不少民主黨議員表示,屆時會用“拉布戰術”阻礙投票。

民主黨參議員這麼做是有道理的。他們要為奧巴馬和加蘭德報一箭之仇,他們更擔心,戈薩奇如果順利就任,最高法院法官們,保守派和自由派的比例將變成5:4。在這樣的情況下,特朗普廢除奧巴馬醫改、旅行禁令、槍支控制等一系列有爭議的問題,如果最終上訴到最高法院,那特朗普的贏面就大了。因此為了這一點,也要抵抗到底。

那麼共和黨參議員怎麼辦?他們也表示,不會輕易讓民主黨議員“拉布”成功。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共和黨參議員(目前占52席,民主黨48席),再爭取幾個民主黨議員支持,如果夠60票,就可以宣佈,不能進行“拉布戰術”。

當然對雙方來說,這都不容易。唯一可以確定的是,美國兩黨對立嚴重,特朗普單選加劇這一對立,而戈薩奇的提名之爭,可能讓這種對立,引發美國政壇的一場大混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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