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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塔琴+交響樂,用“世界語”溝通音樂之美

高拉夫·馬祖達

◎ 深圳特區報記者 楊媚

印度音樂大師拉維·香卡是世界樂壇上一個令人肅然起敬的名字。 通過與披頭士樂隊和小提琴家梅紐因等的合作,

他成功地把印度西塔琴推向西方乃至全世界。 3月25日晚, 拉維·香卡的得意門生——印度西塔琴演奏名家高拉夫·馬祖達將帶著自己創作的西塔琴協奏曲《歡慶》, 在首屆深圳“一帶一路”國際音樂季開幕音樂會上世界首演。

昨日下午, 記者在深圳交響樂團演奏廳專訪了這位印度西塔琴演奏名家。 高拉夫說, “協奏曲”本身就是最好的一種文化交流與溝通。

披頭士樂隊也曾拜師拉維·香卡

高拉夫手中的西塔琴, 是“最印度”的傳統樂器, 在世界範圍也廣為人知。 “西塔琴不僅在印度很流行, 也很受世界各國人民的歡迎。 它音域寬廣, 可以橫跨4個半的八度, 廣泛運用在流行樂、搖滾樂、電影配樂中, 它既能獨奏,

也能和西方樂器包括交響樂隊協奏。 ”

西塔琴之所以風靡世界, 離不開高拉夫的恩師、印度音樂大師拉維·香卡的大力推動。 早在上世紀六十年代, 披頭士樂隊吉他手喬治·哈里森拜師香卡學習西塔琴, 香卡對披頭士後期音樂向迷幻轉型產生了很大影響。 披頭士樂隊的《挪威森林》和滾石樂隊的《把它塗黑》等經典搖滾歌曲中都使用了西塔琴。

“我1986年開始跟隨香卡在新德里學習西塔琴, 在他家裡學習和生活了7年, 去過印度許多地方演出。 後來, 我開始走出印度, 在亞歐等各大洲許多國家巡演。 ”

高拉夫說, 這是他第一次來到中國、深圳。 “在‘一帶一路’音樂季演出有著重要意義, 因為中印兩國是世界大國又是傳統鄰國, 通過這次文化交流活動,

我們可以分享音樂的美妙、增進文化的交流, 彼此相互瞭解, 這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 ”

《歡慶》首演, 用“世界語”溝通音樂之美

說著說著, 高拉夫在右手食指戴上金屬撥片, 彈奏了一小段旋律。 他指著手上的樂器告訴記者:“西塔琴的長頸部是用松木製成, 共鳴箱的材質可能你們會猜不到, 這是印度西部特產的一種南瓜。 這種堅硬的南瓜去囊後要經過半年以上的日曬處理, 一把西塔琴需要一年左右才能製成。 ”

高拉夫這次帶來的西塔琴協奏曲《歡慶》, 是特別獻給深圳“一帶一路”國際音樂季的作品。 “《歡慶》包含三個樂章, 第一樂章是清晨的旋律, 平和、鬆弛的;接著是充沛飽滿的午間旋律, 終樂章則是愉悅、歡樂的晚間旋律。

這首曲目傳達的內容並不局限於特定的某一天, 你不但可以理解為時間的迴圈, 也可以理解為人生旅程上的五彩風光。 在人生的不同階段, 我們對曲目可能會有不同情緒的理解。 以一種開放的心態來欣賞, 每個人都會有不一樣的感受。 ”

“在音樂會上, 從演奏員、獨奏家、合唱團到台下的觀眾, 可能都來自不同國家和地區。 我們說的是不一樣的語言, 接受的是不一樣的文化, 但音樂可以成為我們共通的‘世界語’。 ”高拉夫說。

“協奏”就是最好的一種文化溝通

高拉夫說, 用“西塔琴協奏曲”的形式創作並不常見, 因為創作者需要同時對傳統的西塔琴和現代的西方交響樂技巧了然於胸, 他的老師拉維·香卡在世時曾創作過三首西塔琴協奏曲。

“在《歡慶》中, 我不僅融入了印度音樂元素, 通過這幾年在世界各地的巡演, 我也吸納了世界各地的音樂元素。 ”

“西塔琴協奏曲的形式本身就是最好的一種文化融合, 因為我不是一個人獨奏, 而是跟來自深圳以及世界各地的演奏家們一起協奏, 半秒鐘的節奏誤差都要不得。 這就需要我們彼此心中有對方, 相互欣賞、相互理解、相互尊重。 ”

他笑稱, 在印度演奏音樂, 即興成分較多, 演奏者經常依靠記憶力和想像力來完成, 每一次演奏都是“獨一無二”的。 “和交響樂團的配合, 就需要分毫不差地根據曲譜來完成, 否則就達不到‘和諧’‘協奏’的效果, 這對我也是一次很有意思的挑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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