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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戀☆禁☆童癖,我們知道的少之又少

“在早晨, 她就是洛, 普普通通的洛, 穿一隻襪子, 身高四尺十寸。 穿上寬鬆褲時, 她是洛拉。 在學校裡她是多莉。 正式簽名時她是多洛莉絲。 可是在我懷裡, 她永遠是洛麗塔。 ”

這段話來自俄羅斯裔美國作家弗拉基米爾·納博科夫在1955年出版的《洛麗塔》一書。 這本書講述了中年男子亨伯特和12歲少女洛麗塔之間的禁忌愛戀關係。 該書的出版在當時引起了巨大的社會震動, 關於道德倫理的討論, 關於戀童癖的爭議一時甚囂塵上。 今天洛麗塔已經成為一種“少女風格”的代名詞, 背後的“戀童”爭議漸漸被一種風格消費替代,

但是它的隱含現象卻從未消失。

1962年庫布裡克導演的《洛麗塔》劇照

網友沉默如海爆料帖中圖片選摘

目前事件已經進入司法程式, 由於在法律上並未有實際受害人, 並且傳播的內容也在打相關法律的擦邊球, 因此這場名譽訴訟的結果基本已定。 但是它揭露的關於戀童癖的問題卻不容忽視。

撰文|蛀牙

戀童癖

一種性取向or一種精神病

戀童癖一直被忽視的原因之一, 就是關於戀童癖的定性爭議。

曾經有戀童癖者大衛·戈德堡在《大西洋月刊》上發表《我, 一個戀童者》, 疑問“為什麼自己是一個戀童癖者”。

這個問題在現有的科學發現上解釋為戀童癖者大腦中的“白質”異于常人:灰質負責接收資訊, 白質負責發出指令, 白質異常表明戀童者看到兒童而產生的性欲而不是正常人所見到的性欲。 正因如此國際疾病與相關健康問題統計分類第十版中將“戀童”定義為“一種對兒童, 通常為發育前或青春早期的男孩或女孩的性偏好”。

2013年5月, 由美國精神病協會發佈的《精神疾病診斷與統計手冊》(DSM)第五版中將戀童癖和窺淫、性施虐等一同歸入性偏好異常症中, 在診斷特徵中第一次將戀童定義為一種“性取向(sexualorientation)”, 前提是戀童的取向本身沒有對本人造成精神壓力, 以至於不能正常行使社會職能, 以及戀童者本人從沒有在任何程度上猥褻過兒童,

否則戀童就不再是一種取向, 而是一種精神失常。

很多人發現這幾乎是DSM在歧視同性戀年代裡給同性戀下的定義的翻版。 在1953年出版的第一版DSM中, 同性性取向被定義為一種“反社會人格”, 直到1973年精神病學表決之前都被定義為一種精神病。 如果在科學上的研究不斷表明戀童也是一種超越主觀控制的生理學反應, 那麼是否就能接受它作為一種“性取向”存在?是否就可以以此避開道德和倫理上的爭議?

2017年臺灣地區從立法上將同性戀合法化

這樣的解釋目前並不能被大多數人認可, 包括“性取向”的說法也一直飽受詬病, 在輿論反對之下, DSM在當年11月就將“性取向”改成“性興趣”。 這不僅是因為目前科學研究尚未提供直接證據, 更是因為戀童癖涉及的物件是未成年人這樣一個敏感的群體。

戀童的歷史

中外自古皆有

不管是科學還是世俗的觀點, 大多數時候兒童是和性無關的群體, 更不用說作為性對象存在。 但是如果考究一下古今中外的歷史, 就會發現戀童甚至孌童的現象早就存在。

古希臘人就極為崇尚這種有年齡差距的愛,並且作為一種社會風尚被廣為接受。在蘇格拉底與柏拉圖的對話錄《斐德羅》中就曾寫到:“就我所知,對於一個年輕人的最大祝福莫過於希望他能長大的時候有一名品德高尚的年長者相伴,而對於年長者的最大祝福則是希望他能遇到一個愛他的年輕人。我認同這樣的原則,愛並非基於血緣、地位或財富而發生。我說什麼?榮譽感?這不是任何一個國家或個人能完成的偉大工作……”這種基於年長者何年輕者的關係,是和古希臘的公民政治以及軍事訓練緊密結合,相當於結成一種教導關係。

中國古代戀童也由來已久。《詩經·衛風· 芄蘭》中“芄蘭之支,童子佩觿。雖則佩觿,能不我知?容兮遂兮,垂帶悸兮”一句就帶有隱含之意。大散文家張岱在《自為墓誌銘》中也有一段:“少為紈絝子弟,極愛繁華,好精舍,好美婢,好孌童,好鮮衣,好美食,好駿馬......”孌童,在《辭海》中解釋為“被當作女性玩弄的美貌男子”。在古代,尤其是上層權貴階級中,這個幾乎已經形成整個社會的潮流風氣。當然戀童並非就只指男童,只不過古代由於壽命較短和傳宗的禮義要求,一直就存在“諸侯十二而冠”、“冠而生子,禮也”,女子也普遍早早就嫁人,從古代各時期頒行的法令來看女子普遍婚齡十三、十四歲。

隨著時代的發展,這種陋習不管是道德還是法律上都被嚴格禁止。歷史學家塔西佗在《編年史》抨擊這種“只重肉欲的、放蕩的、不知羞恥”的“希臘習俗”敗壞了羅馬公民的道德。基督教教義也明文譴責這種行為。紀曉嵐在《閱微草堂筆記》中專門批判這一現象,並且專門分析了這一現象的原因。他指出,一方面“孌童則本無是心,皆幼而受紿,或勢劫利餌耳”,即,兒童從小受騙,威逼利誘導致;另一方面“至若孌童,本非女質,抱衾薦枕,不過以色為市”,則指出這種“孌童”交易的本質。

邪惡,但是

承認它們離改造就只有一步之遙

紀昀指出的“以色為市”在今天依然很有意義。20世紀70、80年代,在道德和法律打擊下的戀童風氣轉為地下之後,這件事情就漸漸被大眾忽視。有社會學家統計,在1995年之前,“戀童癖”之類的詞語幾乎從未出現在《紐約時報》等媒體的報導中。而在此之後,隨著網路的發展,通過互聯網傳播兒童色情製品達到極端,由此還形成一條嚴密的產業鏈,包括販賣兒童在內。在美劇《犯罪心理》第二季中,就有相似的情節,影片中我們驚恐的發現失蹤兒童所在學校的校長竟然也涉及其中成為買家。這種藏在平靜,游走於日常生活之中的犯罪,更讓人驚心。

擔心並未結束。從2011年的《熔爐》到2015年的《聚焦》這兩部根據真實事件改編的電影將這樣的倫理道德問題直接揭開,逼得即使我們再害怕也要面對這個問題。可是難以厘清的不僅是概念還有戀童的行為本身。因為首先我們必須承認戀童者與對兒童造成侵害二者並沒有明顯的因果關聯。孩子本身就是受社會和成人呵護和關愛的群體,我們無法做到隨意以惡意去揣度他人關愛之舉,如果真正陷入這樣的境地,那麼我們的道德和倫理無疑也一敗塗地。

電影《聚焦》劇照

同時,在今天的網路社會中,不管是在遊戲、漫畫的二次元中,還是在現實的世界裡,關於正太、蘿莉的喜愛幾乎變成一種普遍的風氣,其中也包括越來越年輕化的明星消費。當然,這種偶像消費也不應該推測為是一種“戀童”傾向,畢竟在廣告中所謂的3B原則,就包括baby。從商業角度而言,天真可愛的孩子也確實能夠吸引更多人。但是越來越多的兒童綜藝,越來越多的明星從小出道,越來越多的人習慣在社交平臺分享孩子的成長點滴的現實背後,家長也要警惕,社會畢竟還有這樣的邪惡存在:那些售賣的兒童資源,有多少是來自于這樣無心的分享?

伊恩·麥克尤恩在他的短片小說《蝴蝶》中描述了這樣一個故事:孤僻自卑的少年用蝴蝶引誘九歲女童,並最後將她拋下運河。麥客尤恩說明了這樣一件事情,人性本惡,犯罪和邪念有時候就在一念之間,有時候本能和欲望並非像我們想像的那樣可以很好的被關在籠子裡,一點點的懈怠的後果可能是籠子鬆動了而我們還不自知。正如傑克·斯萊所說的:“麥克尤恩的小說給我們的啟示是:如果不揭露日常生活的殘酷性,我們就會對它們熟視無睹;通過強迫見證當下社會的邪惡,他們也逼著我們去承認它們;他宣稱,承認它們離改造它們只有一步之遙。”

在涉及孩子的問題上,大多數人無法做到無動於衷。行動有時候不僅僅需要我們用懷疑的目光打量孩子生活的環境,更多時候,戰勝本能,戰勝恐懼和羞恥,每個人向內自我審視也格外重要。如果問:可能阻止戀童最終滑向傷害兒童的方法是什麼?不難,有人像麥克尤恩一樣清醒,有人像大衛·戈德堡一樣勇敢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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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會發現戀童甚至孌童的現象早就存在。

古希臘人就極為崇尚這種有年齡差距的愛,並且作為一種社會風尚被廣為接受。在蘇格拉底與柏拉圖的對話錄《斐德羅》中就曾寫到:“就我所知,對於一個年輕人的最大祝福莫過於希望他能長大的時候有一名品德高尚的年長者相伴,而對於年長者的最大祝福則是希望他能遇到一個愛他的年輕人。我認同這樣的原則,愛並非基於血緣、地位或財富而發生。我說什麼?榮譽感?這不是任何一個國家或個人能完成的偉大工作……”這種基於年長者何年輕者的關係,是和古希臘的公民政治以及軍事訓練緊密結合,相當於結成一種教導關係。

中國古代戀童也由來已久。《詩經·衛風· 芄蘭》中“芄蘭之支,童子佩觿。雖則佩觿,能不我知?容兮遂兮,垂帶悸兮”一句就帶有隱含之意。大散文家張岱在《自為墓誌銘》中也有一段:“少為紈絝子弟,極愛繁華,好精舍,好美婢,好孌童,好鮮衣,好美食,好駿馬......”孌童,在《辭海》中解釋為“被當作女性玩弄的美貌男子”。在古代,尤其是上層權貴階級中,這個幾乎已經形成整個社會的潮流風氣。當然戀童並非就只指男童,只不過古代由於壽命較短和傳宗的禮義要求,一直就存在“諸侯十二而冠”、“冠而生子,禮也”,女子也普遍早早就嫁人,從古代各時期頒行的法令來看女子普遍婚齡十三、十四歲。

隨著時代的發展,這種陋習不管是道德還是法律上都被嚴格禁止。歷史學家塔西佗在《編年史》抨擊這種“只重肉欲的、放蕩的、不知羞恥”的“希臘習俗”敗壞了羅馬公民的道德。基督教教義也明文譴責這種行為。紀曉嵐在《閱微草堂筆記》中專門批判這一現象,並且專門分析了這一現象的原因。他指出,一方面“孌童則本無是心,皆幼而受紿,或勢劫利餌耳”,即,兒童從小受騙,威逼利誘導致;另一方面“至若孌童,本非女質,抱衾薦枕,不過以色為市”,則指出這種“孌童”交易的本質。

邪惡,但是

承認它們離改造就只有一步之遙

紀昀指出的“以色為市”在今天依然很有意義。20世紀70、80年代,在道德和法律打擊下的戀童風氣轉為地下之後,這件事情就漸漸被大眾忽視。有社會學家統計,在1995年之前,“戀童癖”之類的詞語幾乎從未出現在《紐約時報》等媒體的報導中。而在此之後,隨著網路的發展,通過互聯網傳播兒童色情製品達到極端,由此還形成一條嚴密的產業鏈,包括販賣兒童在內。在美劇《犯罪心理》第二季中,就有相似的情節,影片中我們驚恐的發現失蹤兒童所在學校的校長竟然也涉及其中成為買家。這種藏在平靜,游走於日常生活之中的犯罪,更讓人驚心。

擔心並未結束。從2011年的《熔爐》到2015年的《聚焦》這兩部根據真實事件改編的電影將這樣的倫理道德問題直接揭開,逼得即使我們再害怕也要面對這個問題。可是難以厘清的不僅是概念還有戀童的行為本身。因為首先我們必須承認戀童者與對兒童造成侵害二者並沒有明顯的因果關聯。孩子本身就是受社會和成人呵護和關愛的群體,我們無法做到隨意以惡意去揣度他人關愛之舉,如果真正陷入這樣的境地,那麼我們的道德和倫理無疑也一敗塗地。

電影《聚焦》劇照

同時,在今天的網路社會中,不管是在遊戲、漫畫的二次元中,還是在現實的世界裡,關於正太、蘿莉的喜愛幾乎變成一種普遍的風氣,其中也包括越來越年輕化的明星消費。當然,這種偶像消費也不應該推測為是一種“戀童”傾向,畢竟在廣告中所謂的3B原則,就包括baby。從商業角度而言,天真可愛的孩子也確實能夠吸引更多人。但是越來越多的兒童綜藝,越來越多的明星從小出道,越來越多的人習慣在社交平臺分享孩子的成長點滴的現實背後,家長也要警惕,社會畢竟還有這樣的邪惡存在:那些售賣的兒童資源,有多少是來自于這樣無心的分享?

伊恩·麥克尤恩在他的短片小說《蝴蝶》中描述了這樣一個故事:孤僻自卑的少年用蝴蝶引誘九歲女童,並最後將她拋下運河。麥客尤恩說明了這樣一件事情,人性本惡,犯罪和邪念有時候就在一念之間,有時候本能和欲望並非像我們想像的那樣可以很好的被關在籠子裡,一點點的懈怠的後果可能是籠子鬆動了而我們還不自知。正如傑克·斯萊所說的:“麥克尤恩的小說給我們的啟示是:如果不揭露日常生活的殘酷性,我們就會對它們熟視無睹;通過強迫見證當下社會的邪惡,他們也逼著我們去承認它們;他宣稱,承認它們離改造它們只有一步之遙。”

在涉及孩子的問題上,大多數人無法做到無動於衷。行動有時候不僅僅需要我們用懷疑的目光打量孩子生活的環境,更多時候,戰勝本能,戰勝恐懼和羞恥,每個人向內自我審視也格外重要。如果問:可能阻止戀童最終滑向傷害兒童的方法是什麼?不難,有人像麥克尤恩一樣清醒,有人像大衛·戈德堡一樣勇敢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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