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 拎著背包擠進中巴去林芝.
七小時的路程, 把MP3聽到沒電後一直看著風景發呆, 並無思維, 亦無欣喜.
墨竹工卡縣, 嚮導說即將路過海拔五千的米拉山口,
接下來, 我聽他的話沒有劇烈運動, 只是頂著呼呼的山風在山頭抽了一根煙, 那種眩暈的感受更適合望見景色的感受.
像那朵飄在山頂的雲, 飄晃著, 沒有可控的方向和姿態, 隨遇而安, 與風蕩漾, 亦如坐在那裡眩暈的我.
等了很久, 也沒有等到這塊石頭安靜的時候, 倘若它有生命定會與我內心的暴躁一樣.
這一生它該與過幾人合影, 又從何時承受這裡的喧囂, 身上又畫著多少人的印痕.
而它的歎息只能說與風聽, 滌蕩在山野.
我想在縫隙裡, 給它插上一根煙.
半生荒蕪, 走完全程忽然想起的一句話.
在山的另外一邊卻是一片桃花源, 源源的流水, 大片的草地, 懶散的犛牛.
還好, 並未出現嚮導嘴裡的高反, 除了走路有些飄飄然, 並無其他
又有些僥倖, 是不是可以放開, 不在心存顧忌.
穿著長袖,
那種滋味, 亦如望著一份不可觸及的愛情.
斑斕的經幡在凜冽的風裡錚錚作響, 無一絲柔軟的嬌柔, 執念比風更硬.高反依舊並未如想像般突如其來, 只是走路有些飄忽·
我以為依著這樣的狀態會走完整個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