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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子嘴豆腐心?那你可真吃虧!

01

幾年前, 我辦公室裡有位女同事, 人並不差, 就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比如:

領導宣佈加班, 這姑娘說:啊?又加班!我媽還說今天等我回家吃飯;

領導召集會議, 這姑娘撇撇嘴:哎, 我手頭的工作剛好幹到一半呢……;

領導要求把甲方的方案再改一遍, 姑娘怨:甲方也真是的, 就不能一次把要求說清楚嗎?都不知道這調整的工作量有多大!

但有意思的是, 這姑娘每次說歸說、怨歸怨, 但也就嘴上“暴力”一下, 行動上倒也“給力”, 之後該加班加班、該開會開會、該調整的逐一調整, 倒也算兢兢業業, 工作品質也在中上。

久而久之, 她在公司的五年, 三任領導都習慣了她的這種工作方式。

她對同事也是一樣。

某次她代表部門參加公司組織的公益活動, 因有剩餘物料, 回來時行政部小姑娘請她幫忙搬了下。 倆姑娘穿著高跟鞋, 吭哧吭哧把箱子搬到倉庫, 卻聽這姑娘高八度的聲音在公司響起:“你們行政部怎麼安排工作的啊?後續收尾不留兩個人?可真夠粗心的”。

把小姑娘噎得滿臉通紅, 本來滿肚子感謝的話又收了回去。

後來我領導實在看不下去, 和姑娘推心置腹的說:

不覺得你這樣對人, 自己很吃虧嗎?

你想想, 其實你每次事情都做到位了、自己也盡心了、忙你也幫了, 但你覺得大家會領你的情嗎?會認可你的工作嗎?會起到好的效果嗎?

典型的既費了力, 又不討好。

再想想, 你來公司五年, 明明業務能力也不錯、忠誠度又高, 卻總是錯過晉升、評優機會, 甚至吃飯、休息都是形單影隻, 為什麼?

沒有人願意通過鋒利的嘴, 去理解你柔軟的心。

02

說到刀子嘴豆腐心, 想說說《紅樓夢》裡最讓我心疼的一個女子:林黛玉。

關於林黛玉的“嘴”, 寶釵曾說一句話:真真顰丫頭的一張利嘴, 叫人恨不是, 喜歡不是。

放眼放去, 大觀園裡的各色人物, 的確各個幾乎都吃過她這張利嘴的虧。

黛玉初到賈府, 周瑞家的來送官花, 她即說:“我知道麼, 別人不挑剩下的也不給我呀”;

劉姥姥進大觀園, 她叫人“母蝗蟲”, 還耍弄的說:“當日聖樂一奏, 百獸率舞, 如今才一牛耳”;

李嬤嬤請黛玉幫勸寶玉少喝點酒, 黛玉卻說:“往常老太太也給他酒吃, 如今在姨媽這裡多吃一口, 料也不妨事。 必定姨媽這裡是外人, 不當在這裡的也未可定”, 一口氣得罪N個人。

今天人們說, 高情商的重要表現之一, 是能避開矛盾和是非;

可我卻總見黛玉的一張嘴, 分明平地起波瀾, 把自己往漩渦的中央推去。

按說, 曹雪芹的筆下的黛玉, 秉絕代之姿、具稀世之才;且作為榮國府的至親貴戚, 被老祖宗賈母疼著、被小祖宗寶玉愛著……她應最有資本美好而幸福的活著;

可讓人心疼的是, 她卻未能將自己的絕才絕色, 轉化為好好生活的能力。

端莊賢淑的薛寶釵被她諷刺過、毫無城府的史湘雲被她奚落過、纖弱溫順的惜春被她譏笑過;連夜賭的老婆子也被她揭露過,

至於賈寶玉則更是她日常裡泄悶出氣的“小菜一碟”;

對最貼心的丫頭紫鵑, 脾氣上來都沒好聲氣, 人家剖肝瀝膽的為她著想, 她心裡感念, 但口中卻說:“這丫頭瘋了, 我要回了老太太, 不敢要你了”。

關心她的人, 都被她一一推開;愛著她的人, 都被她深深傷過。

可刀子嘴豆腐心,

傷害別人只是一時, 傷害自己卻是一世。

于此, 她在大觀園裡的日子, 越過越孤獨、越來越冷寂, 以至終日臨窗歎惋, 以淚洗面, 最後一縷芳魂, 紅綃香斷……

03

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內心明明柔情似水、處處留情,嘴上卻刀刀見血、步步逼人。

這在心理學上的解釋是:指責型的生存姿態。

簡單來說,這類人在個體生存發展過程中,往往曾受過印象深刻的威脅或脅迫,比如不再被愛、安全缺失等,他們習慣於以指責、挑剔、否定、評判他人的方式,來使自己免受傷害。

確切而言,指責型生存姿態者的本意,往往並非攻擊對方。他們只是通過疾言厲色表現得很強大,來使自我感到安全,以撫平內心的慌張或畏懼。

這讓我想到我的一位女友曾談過自己的母親。

這位母親出生在上世紀50年代,從剛滿一歲起,就和哥哥一起被送到了城鎮裡的保育院,竟一生活就是六七年,兩個星期才回一次家。

朋友的母親自幼體弱多病,生活在大集體裡,自是經常被阿姨數落、被同學欺負的那一個。

於是乎,她習慣於以放狠話來嚇退大塊頭、以出狂言來吸引注意力;對於小夥伴不經意的秀幸福,以嗤之以鼻來掩蓋十分在意;對於不小心闖的禍,以先指責他人來使自己免受責罰。

漸漸的,這種語言模式就固化成了她的溝通方式和生存狀態。

自幼缺少安全感的母親,組建了新的家庭後,無意識的把自己的恐懼傳遞到了家人身上。

且不說女友記憶裡一家人是如何相愛相殺,如今令她最為感慨的是:“其實我媽媽對我的兩個嫂子是真的好,打心眼裡的好,但偏偏和她們處不好,兩個兒媳都特別不喜歡她。”

後來女友和我分析,大概正因為母親體弱,自知對兩個兒媳的幫助有限,所以每次明明竭盡所能在幫她們,嘴上卻說的是:“你看看,你們這都不會弄;這些都想不到;這樣可怎麼過日子……”分明是好心,出口卻成了刀子,大概也只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

如此想來,黛玉也好、朋友母親也好、我的同事也罷,她們嘴上強硬不饒人,多半也只是出於一個簡單的目的:保護自己。

可真能保護自己嗎?

恰恰相反。

用一張利嘴築起一道圍牆,卻也把自己陷入更大的孤島;與其說是錙銖必較不放過別人,不如說是不願放過自己。

當你以蜷縮的姿態、渾身的尖刺指向四周,也很難真正感受這個世界的愛與暖意。

換句話說:

刀子嘴豆腐心,實則傷人又傷己;

好好對人說話,才是對自己最大的溫柔。

03

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內心明明柔情似水、處處留情,嘴上卻刀刀見血、步步逼人。

這在心理學上的解釋是:指責型的生存姿態。

簡單來說,這類人在個體生存發展過程中,往往曾受過印象深刻的威脅或脅迫,比如不再被愛、安全缺失等,他們習慣於以指責、挑剔、否定、評判他人的方式,來使自己免受傷害。

確切而言,指責型生存姿態者的本意,往往並非攻擊對方。他們只是通過疾言厲色表現得很強大,來使自我感到安全,以撫平內心的慌張或畏懼。

這讓我想到我的一位女友曾談過自己的母親。

這位母親出生在上世紀50年代,從剛滿一歲起,就和哥哥一起被送到了城鎮裡的保育院,竟一生活就是六七年,兩個星期才回一次家。

朋友的母親自幼體弱多病,生活在大集體裡,自是經常被阿姨數落、被同學欺負的那一個。

於是乎,她習慣於以放狠話來嚇退大塊頭、以出狂言來吸引注意力;對於小夥伴不經意的秀幸福,以嗤之以鼻來掩蓋十分在意;對於不小心闖的禍,以先指責他人來使自己免受責罰。

漸漸的,這種語言模式就固化成了她的溝通方式和生存狀態。

自幼缺少安全感的母親,組建了新的家庭後,無意識的把自己的恐懼傳遞到了家人身上。

且不說女友記憶裡一家人是如何相愛相殺,如今令她最為感慨的是:“其實我媽媽對我的兩個嫂子是真的好,打心眼裡的好,但偏偏和她們處不好,兩個兒媳都特別不喜歡她。”

後來女友和我分析,大概正因為母親體弱,自知對兩個兒媳的幫助有限,所以每次明明竭盡所能在幫她們,嘴上卻說的是:“你看看,你們這都不會弄;這些都想不到;這樣可怎麼過日子……”分明是好心,出口卻成了刀子,大概也只是為了掩飾自己的心虛。

如此想來,黛玉也好、朋友母親也好、我的同事也罷,她們嘴上強硬不饒人,多半也只是出於一個簡單的目的:保護自己。

可真能保護自己嗎?

恰恰相反。

用一張利嘴築起一道圍牆,卻也把自己陷入更大的孤島;與其說是錙銖必較不放過別人,不如說是不願放過自己。

當你以蜷縮的姿態、渾身的尖刺指向四周,也很難真正感受這個世界的愛與暖意。

換句話說:

刀子嘴豆腐心,實則傷人又傷己;

好好對人說話,才是對自己最大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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