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往梯田的路上。
走著走著離天一半, 離地一半。
七月的天, 小孩的臉。
龍脊鎮的天氣, 前一秒陽光, 後一秒雨水。 聽掌櫃的說, 寨子下了一個月的雨, 停在了我們到來的那天。 這份幸運很nice, 我們來的那天, 天公給我們比劃了一個笑臉, 陽光透過雲層, 灑向林間。 我還天公一個笑臉, 光腳踩上梯田, 愉悅流淌成泉。
初聞龍脊, 源於她被稱為“世界第一梯田”, 百聞不如一見, 刀耕火種的深山, 壯親瑤民造就梯田的故事, 不目睹不足以深知。
山腳梯田像削了發的圓錐體, 頂層恰似一個小天池, 光束射下, 天池便成了天然的鏡子, 鏡中的主角是悠悠搖擺的稻苗。 山間的景是用來探索的;摸摸野生的獼猴桃, 拍拍那像極了苦瓜的野果, 聞聞五彩的小野花, 躲躲隨處飛來的小蜜蜂。 山頂的景是一覽無遺的美;眼睛跟著梯田的階梯上下游走, 雲端的陽光試探性的躲閃, 前一會兒綠光滿山腰,
這裡的米是長壽米, 這裡的茶是長壽茶, 這裡的酒是長壽酒。
從來到這的第一天裡, 我便虔誠地相信這種說法。 從山腳到山間, 從田裡到樓閣, 單單觀看瑤家人的精氣神韻, 便能追溯到他們長壽的印記。 一種久違的淳樸, 一種洋溢的熱情, 一種難言的世外寧靜。 聽掌櫃說, 之前一個導遊上午把錢包遺落在山腳, 下午去尋, 它依舊是在那裡的。
如若一日一座城, 奔波四處在紅塵;我願化作一粒塵,
有幸, 我的義工小旅安在客棧自然之家;有幸, 金坑西山韶樂, 與千層梯田巧妙的連接點恰好在此處。 客棧建於山腰, 建成已有十多年, 每年這裡都有一位常客, 瑤家人稱其為法國爺爺;故事, 我想, 還是由掌櫃說給你聽。
三層吊腳樓,
客棧屋後有個小山坡, 夜晚, 地面恍惚暗淡, 群星璀璨, 映照蒼穹。 三十度角的自拍, 四十五度角的抬頭, 我以為恰到好處的美妙, 卻遠不及九十度直角的滿光閃耀。
春天,萬物復蘇,水梯吐雲霧;夏季,陽光正好,梯田孕綠草;秋天,豐穀待收,風吹黃金流;冬季,慵懶冬眠,小雪蓋白田。我遇見了盛夏,野花偷開屋簷下;無論春夏秋冬,來了,就是等你的季節。
我在自然之家,朝看日出,夕拾日落,暗自慶倖能夠看到遺落田中的繁華,直追古昔的繁華,可嗅清香;非比鋼筋鐵林,香水油煙。
風塵僕僕趕來,願你安在自然之家。楓樹葉下,婆娑樹影,竹台邊小憩,或共飲一壺當地紅茶,或獨閱一盞詩情畫作。
生活不止城牆瓦,故事總浪跡於天涯。少不更事時認為的江湖,此刻便在我的腳下。步子一邁出去,便不願再收回了。
田間雲海,煮酒論茶,只待君卿至。
春天,萬物復蘇,水梯吐雲霧;夏季,陽光正好,梯田孕綠草;秋天,豐穀待收,風吹黃金流;冬季,慵懶冬眠,小雪蓋白田。我遇見了盛夏,野花偷開屋簷下;無論春夏秋冬,來了,就是等你的季節。
我在自然之家,朝看日出,夕拾日落,暗自慶倖能夠看到遺落田中的繁華,直追古昔的繁華,可嗅清香;非比鋼筋鐵林,香水油煙。
風塵僕僕趕來,願你安在自然之家。楓樹葉下,婆娑樹影,竹台邊小憩,或共飲一壺當地紅茶,或獨閱一盞詩情畫作。
生活不止城牆瓦,故事總浪跡於天涯。少不更事時認為的江湖,此刻便在我的腳下。步子一邁出去,便不願再收回了。
田間雲海,煮酒論茶,只待君卿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