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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店遇上貴人助,為感恩,我竟模仿阿Q“撲通”跪在她石榴裙下,她沒有象吳媽

在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裡, 我失業了, 走在大街上看著那些川流不息的車流人流, 我如一只孤獨的小鳥徘徊在茫茫的大海。

但我畢竟還年輕, 況且打工幾年還攢下了1萬多塊錢。 於是, 我決定用這筆浸透了我幾年汗水的原始資本積累開創自己的新天地。 當我做出這個決定的那天晚上, 我一枕黃梁, 夢見自己有了心愛的小跑車、名牌掌上型電腦、高檔西服, 印有董事長、總裁的名片。 可走進車庫一開車只覺得心跳加快, 眼看自己開動了的車沒有刹車只有油門, 車子旋即象沒頭蒼蠅一樣載著我在滿大街亂鑽, , 嚇得自己滿頭大汗大呼叫救命, 真到被同伴推醒方知是南柯一夢。

我選擇離我幹過的廠不離處租了個小店, 經營日雜百貨食品等項。 在那裡我幹的時間長, 認識人不少, 意在做熟人生意。 這不足十平方米的小店月租金1000元, 外加水電費衛生費門前三包費城管監察費等雜費, 店尚沒有開張, 手頭的1萬元就所剩無幾了, 而貨架上的商品還是少得可憐, 心想, 如果這樣匆匆忙忙開張恐怕鬼都不上門。 沒辦法, 只好掛了個長途電話回到老家, 要求父親將我幾年來寄回家裡孝敬父母的6000元匯來,

說自己要在外面辦大事了。 對兒子寄予厚望的父母立即行動, 把那張定期一年還差一個月的存摺當活期給領了。 為此, 郵局辦業務的老吳指著父親笑著說:人家的孩子在外面打工都大把地往家裡匯鈔票, 你卻把家裡的積蓄往外寄, 這在我們鎮上可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的事。

店開張半個月, 值得寬慰的是總算有少許盈餘, 可是自己卻絲毫沒有當老闆的蕭灑勁, 一天到晚忙裡忙外, 討價還價累得精疲力竭, 真的是比打工仔還打工仔。 我店裡的服務物件都是些我同類的外來打工者, 他們一個個口袋裡的錢都好像補藥浸泡好似的, 尤其是那些打工妹, 就連五分錢都要和你爭得杏眼圓睜, 甚至屁股一扭再也不上你這店了。 生意難做呀, 看來得想個法子促銷。 經過三天三夜的苦思冥想得出結果:做廣告。 自然不是登報紙上電視節目或路旁樹大塊看板, 而是憑藉自己平時裡喜歡寫寫劃劃的優勢, 用一塊小黑板買了一盒彩色粉筆, 傾平生所學搜腸刮肚每一天一期諸如什麼“好消息、大削價、跳樓價、大割肉、剮頸價”之類血淋淋的字眼,

其結果還是不盡如人意, 店鋪依然是門庭冷落車馬稀。 唯一有一些變化的是從門前經過的那些人多投來異樣的目光和鼻子裡嗤出幾聲冷笑而已。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看來只有售假才能牟取暴利, 先從假洋煙著手, 繼爾是假洗髮水等, 誰知買出不足五十元假貨, 時間也只是過去了三天, 我店售假的消息比路透社的電訊消息還要快, 那些打工族們寧願繞道而行數裡路也不光顧本店, 真的是立竿見影, 立即門可雀羅。 有幾個原先每天必定來玩的打工妹也奚落起我嘰喳開了:人家說你店裡的空氣也是假的, 大米也象雞蛋一樣上人造的了。 氣得了嘴唇烏黑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照此下去,整天都沒有收入只有房租等支出,恐怕真要象自己從前寫的廣告一樣要跳樓了。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我還是因禍得福交上了桃花運呢。那天那個常奚落我的打工妹又來磨牙,見我愁眉苦臉一蹶不振,又嘻嘻哈哈玩笑上了。自己都快沒轍得癱瘓了,誰還願意聽這些無聊的言談。此時她卻正兒八經地提出了一條建議,把我這個店暫時借給她經營二天看看有沒有起色,對外稱是店主易人,且選擇一個廠裡打工的都下班的時機把我店的那些假貨當眾就地銷毀,我則這二天藏匿在店的後面“垂簾聽政”。真沒有想到的是她這一接手兩天時間,本店的銷售額卻呈現出直線上升的趨勢。那天打烊之後我兩又喜滋滋地計算著今天的賺頭,數畢這一小遝的鈔票後我兩相視一笑起來,這一笑就笑出了問題,我不知道是哪裡來了一股勇直沖腦頂,竟然象阿Q一樣“撲通”跪在她的石榴裙下提出從來說不出口的那種事,她卻沒有象吳媽。

如今我那小店(也是她那小店)在她的打理下著實紅火,雖然談不上日進鬥金卻也小有積蓄,鑒於我那售假的名譽掃地,我已經退出了經營小店的勢力範圍全權由她負責,我仍回廠裡去當打工仔了。不過是每天晚上下班後避著閒人偷偷溜回小店這溫柔富貴之鄉,唯一怕人家發現的是店主易人是換湯不換藥。

照此下去,整天都沒有收入只有房租等支出,恐怕真要象自己從前寫的廣告一樣要跳樓了。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我還是因禍得福交上了桃花運呢。那天那個常奚落我的打工妹又來磨牙,見我愁眉苦臉一蹶不振,又嘻嘻哈哈玩笑上了。自己都快沒轍得癱瘓了,誰還願意聽這些無聊的言談。此時她卻正兒八經地提出了一條建議,把我這個店暫時借給她經營二天看看有沒有起色,對外稱是店主易人,且選擇一個廠裡打工的都下班的時機把我店的那些假貨當眾就地銷毀,我則這二天藏匿在店的後面“垂簾聽政”。真沒有想到的是她這一接手兩天時間,本店的銷售額卻呈現出直線上升的趨勢。那天打烊之後我兩又喜滋滋地計算著今天的賺頭,數畢這一小遝的鈔票後我兩相視一笑起來,這一笑就笑出了問題,我不知道是哪裡來了一股勇直沖腦頂,竟然象阿Q一樣“撲通”跪在她的石榴裙下提出從來說不出口的那種事,她卻沒有象吳媽。

如今我那小店(也是她那小店)在她的打理下著實紅火,雖然談不上日進鬥金卻也小有積蓄,鑒於我那售假的名譽掃地,我已經退出了經營小店的勢力範圍全權由她負責,我仍回廠裡去當打工仔了。不過是每天晚上下班後避著閒人偷偷溜回小店這溫柔富貴之鄉,唯一怕人家發現的是店主易人是換湯不換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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