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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井之扣兒(民間故事)

咕咕呱呱鬧改名, 你東我西改不成。 一齊上殿找乾隆, 皇上開口喊愛卿。

曉嵐心裡直罵熊, 聖命不接怎麼行。 換了一字妙無窮, 圈住大嘴井底鳴。

這首順口溜, 說的是隆皇上55歲這年, 一個大雪天的早朝完了, 他把紀曉嵐留下來說, 有幾個王爺讓他給賜個新街名。 紀曉嵐一聽忙說:“皇上就賜一個唄”乾隆一皺眉頭說, 不成, 朕聽著裡邊有“扣子”“有扣子, 什麼扣子?”紀曉嵐忙問。 乾隆接上說, 你也知道, 他們平時誰看誰都不順眼, 從沒一個鼻孔出過氣, 這會兒一個鼻孔了?還有, 十王府街是前朝留下的不假, 可到今兒都100多年了,

有誰說過不好嗎?所以朕覺得有扣子。 乾隆這一說, 紀曉嵐也覺得是。 可沒等他往下想, 乾隆又說, 你去給朕摸個底, 看看他們想幹什麼?啊!紀曉嵐聽了心裡一激靈。 為什麼?先人早有言“疏不間親”更何況這活兒一頭是皇上, 一頭是一幫王爺, 他們總歸是一家人, 惹了誰都是坎兒, 都沒好果子吃!

乾隆看出了他的心思, 又說, 你也甭怕, 明兒早朝朕擬道旨給你。 話說到這份上了, 就是一貼膏藥貼上了, 紀曉嵐還能怎麼著, 只好硬著頭皮聽喝了, 可心裡直叫苦啊!

第二天早朝快結束的時候, 乾隆這才說, 昨兒幾個王爺讓朕給賜個新街名, 朕想了一回, 還沒想出滿意的。 這樣吧……”說著就朝下面看, 問了聲:“紀曉嵐來了嗎?”紀曉嵐趕緊答應:“來了”“你怎麼躲後面去了,

前頭來。 ”紀曉嵐一聽, 心說, 後邊, 我巴不得鑽地底下去呢。 想別的都沒用了, 只得走出來跪下聽喝。 聽乾隆又說:“十王府街名是前朝留下的, 王爺們討厭, 想改個新名兒, 你才學5車, 你跟王爺們一起合計合計, 幫著改個吉祥的, 王爺們喜歡的好街名兒。 ”紀曉嵐聽後, 故意怔著不說接旨, 乾隆就加了語氣說:“怎麼著, 紀曉嵐, 想抗旨呀?”紀曉嵐這才慌忙說:“沒有沒有, 臣領旨。 ”

一幫王爺呢, 聽皇上把活兒交給紀曉嵐了, 下來後沒等紀曉嵐找他們, 他們就找紀曉嵐了, 就這個對他這麼說, 那個對他那麼說, 想改名是一個鼻孔出氣, 可在改個什麼名兒上, 就七嘴八舌頭, 一人說一套了。 等他們都說完了, 紀曉嵐也聽明白了,

原來真的有“扣兒”還是個不小的“扣兒”這“扣兒”要擱在漢人身上, 不殺頭也得坐牢, 但在這些皇族王爺身上, 最多落個臉子看, 什麼事都不會有。 既然這樣, 還不如想想, 有沒有可用之處呢。

有了這個想法, 紀曉嵐就沒馬上去跟乾隆稟報, 也不再見王爺們, 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不出來, 幹嘛?掂這“扣兒”有幾斤幾兩, 很快就掂出了分量, 也找到了可用之處, 也想好了怎麼辦。 可還不開門, 抻這個勁頭兒, 耗時間, 得讓這幫王爺們在等待裡瀉瀉火, 火小了好對付, 好成事。

紀曉嵐也沒把時間白耗了, 一邊喝著茶, 一邊寫詩作文, 有一首是這樣寫的:一片兩片三四片, 五片六片七八片, 九片十片千百片, 飛入蘆花都不見。 心情好, 看著外邊下雪寫的,

這詩寫的多樂呵。

紀曉嵐在屋裡悶了七天, 這才悄悄地進了宮, 見了乾隆皇上一說。 乾隆生氣了, 真有“扣兒!”難怪一個鼻孔出氣呢。 不, 是沆瀣一氣, 居心叵測!乾隆想把事給否了。 紀曉嵐說:“皇上, 別呀。 ”“別什麼別, 他們用心不良, 不能由著他們!”還說;“紀曉嵐, 你別聽他們的。 ”紀曉嵐卻跟上說:“皇上, 臣不是聽他們的, 臣是為皇上您老人家著想啊。 ”“為朕著想, 為朕想什麼, 由著他們胡來呀?”乾隆不明白。 紀曉嵐接上說, 王爺們要改的是前朝留下的街名, 這理由充分啊, 您要不答應, 還不又沒完沒了地找您說嗎?聽紀曉嵐這麼一說, 乾隆覺得還真是, 尤其是上輩的王爺都不省油, 屁大的事也跑他跟前來囉嗦, 這種事肯定會更沒完沒了, 煩人。

可又帶氣地說了一句, 朕就拆穿他們的嘴臉!紀曉嵐一笑說, 皇上, 您這是氣話, 他們嘴裡說了嗎, 臉上寫了嗎, 您拆穿什麼呀?聽紀曉嵐這麼一說, 乾隆想想, 是呀, 拆穿什麼呀?就問紀曉嵐, 依你說怎麼辦?紀曉嵐又一笑說:“順水推舟, 以扣還扣”“順水推舟以扣還扣?”乾隆重複了一遍, 不明白。 紀曉嵐又說, 我已經為王爺們想好了一個名字。 “哦, 什麼名字, 你說?”乾隆緊著問。 紀曉嵐便說了出來。

乾隆聽後, 揣摩了一會兒, 便疑聲地說, 紀曉嵐, 你把他們當蛤蟆呀, 他們能樂意嗎?紀曉嵐就又說, 所以臣找皇上給墊個底呀。 乾隆不解, 說, 朕給你墊底, 墊什麼底?紀曉嵐就說, 臣給改得這個街名, 當時他們可能不明白, 日後肯定會明白, 肯定要跟臣過不去, 那臣就慘了。乾隆立刻瞪大了眼睛說,嘿,紀曉嵐,你想把朕拉進去跟你一塊兒慘,你以為他們那麼怕朕,他們是朕的長輩?紀曉嵐又說,皇上就是皇上啊,只要您一拍板,日後他們明白了,也是沖臣煞氣,哪敢沖萬歲爺您煞氣,您給臣撐撐腰就成了。乾隆看著紀曉嵐沒接茬兒。紀曉嵐就又說,再退一步說,他們都在“裡邊”吵了,不就吵不著您老人家了嗎。乾隆本來就相信名諱之說,他的年號乾隆,就是天道昌隆之意,是順天意的吉利之名,所以大清就昌隆了。他明白了,說,紀曉嵐你早說不就完了,幹嘛囉嗦這麼半晌啊,成,給您撐腰。紀曉嵐要的就是這句話。

紀曉嵐用這招,一是取悅乾隆,讓乾隆給他當盾牌,因為平時他沒少受這幫王爺們的氣,對他來說,他們的話錯的也是對的,臭的也是香的,他在朝廷裡活兒幹的不少,但一直沒個像樣的實職,就是給這幫大嘴片子叭嘰的。讓皇上前邊擋著,就等於給這幫大嘴上戴了個籠嘴,再叭嘰他就沒那麼順暢了。二是把這幫王爺們圈在“井”裡邊,見不著大天地,下嘴的地方也就少了。他這招,根兒上不是為皇上,是為自己少挨點叭嘰。叭嘰皇上沒什麼,皇上還是皇上,毫毛都少不了,叭嘰他就要傷筋動骨,這是他的一石二鳥。這紀曉嵐也信名諱之說。

紀曉嵐心裡有底了,回去後又故意蹲了幾天才開了門。王爺們聽說後,沒請又都來了,等不及了。他把人客氣地讓進了屋子,一個個坐下後,又一個個捧上茶。可那茶都是些老樹葉子,根本沒有茶味兒。這幫王爺有的啜一口,就皺起了眉頭子,有的喝嘴裡一咂味兒,又吐出來了,有個倒是咽了一口,可一過嗓子,就咧著嘴問:“紀曉嵐,你就喝這茶呀?”“是啊,臣就喝這個呀。”紀曉嵐認真地回答。“這是人喝得嗎,豬都不會喝!”王爺又是一句,還哐地把杯子墩桌子上,不喝了。紀曉嵐差點沒樂了,心裡話,知道你們不會喝。但是臉上堆著笑說,微臣的茶那能跟王爺們比,再說微臣已經喝習慣了。有了這番對話後,還沒喝的呢,連聞都不聞了。其實紀曉嵐就是存心不讓這幫人喝茶,茶提神啊,這些人精神頭足了不好辦事。可紀曉嵐又裝著抱歉地說,王爺們喝不慣,那就恕臣慢待了,抱歉抱歉……。行了行了,別說些沒用得了,說正題吧。有王爺不耐煩地說。

紀曉嵐聽了這才話歸主題,便引經據典地講了起來,聽的王爺們都打起了哈欠,有的都要睡著了,沒茶提神啊。紀曉嵐這才說:“十王府街名是前朝亡明留下的,街名是以王府而取,也許是人們自然叫成的。但不管是前朝還是現在,都是王爺府,住的都是王爺,所以“王府”二字是少不得的,少了就俗了。問題是“十”字。十是個坎兒啊,所以這街名只要改一個字就成了。”王爺們一聽都問:“改個什麼字?”紀曉嵐一笑說,街上不是有眼甜水井嗎,王爺們不都吃那井裡的水嗎,我看就叫“王府井”吧。

大多王爺聽了都懶的想了,把“十”這個坎兒去了就完了,只有個別的提了點疑問,說,紀曉嵐,井不是街呀?

紀曉嵐一笑說,王爺,您應該知道“井”這個字不只是指井,還有城、鄉、家、街等多個含義,如“市井、天井”都不是井。市井是指繁華之處,興盛之地,大容之所。天井是說天賜之庭院,也就是家。而天井融於市井,就是家融於街中;“井”還是天上星宿之一,對應的就是地上的王爺,還有,井乃聚源之所,井中之水,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所以“井”用在這兒再恰當不過了。紀曉嵐這樣一解釋,問話的也閉嘴了。紀曉嵐又壓低了聲音,還帶點神秘地補了一句:“井還與大海相通……”話說了半句停住了,目光在王爺們的臉上掃了一遍,然後又做了個提示:“我不說,王爺們也會明白吧?”這一提示,王爺們都看著他,沒有人回答什麼,可是眼睛都亮了起來!

第二天早朝,乾隆見紀曉嵐上朝了,便明知故問:“紀愛卿,給王爺們的街名改好了嗎?”紀曉嵐趕緊回答:回皇上話,改好了,叫“王府井”乾隆聽後,一邊仿佛揣摩,一邊重複解釋:“王府井,王府井?井者,城也,家也,繁榮也,興旺也,改得好,改得好,朕准了,就叫王府井。”乾隆拍板了,朝堂上的王爺們都笑了。

然而,正像紀曉嵐說的那樣,沒過多久,王爺們就明白含義了。就是他們不明白也會有人告訴他們“井底之蛙、坐井觀天”這些詞,皇宮的“人才”可不是紀曉嵐一個,看紀曉嵐不順眼的也不止一個。王爺們能不有氣嗎,就到乾隆跟前告紀曉嵐狀。乾隆聽了就說,別聽那些胡言亂語,多雅致的名字。他心裡呢,剛把你們這些咕呱亂叫的裝裡頭,再想出來,沒門!

王爺們告不出名堂,所以看到紀曉嵐不是瞪眼睛梗脖子,就是拿鼻子出氣“哼!”也是由於這個原因,“王府井”這個名字一直沒怎麼叫響亮。怎麼叫,叫“王府街”或“王府大街”“十”和“井”都去了。

紀曉嵐這“一石二鳥”想的是挺好,可世事萬變,哪能都想到。一年多後,他的親家犯了事,親情難卻,為親家通風報信,讓王爺們抓了把柄,告到乾隆跟前。事實具在,乾隆也不會護他,被貶到了新疆。再次回到宮裡,是幾年以後,當了個編書的官兒。他這“一石二鳥”崩回來又打了自己。

王爺們要改街名,其實是想改大清朝的一條規矩,什麼規矩?大清的宗室,皇上的兒子,一個承襲皇位,其他的都當親王,而親王的王兒子除了鐵帽子王,一個承襲親王職位,沒鐵帽子的降格當郡王,其餘的只可當貝勒,郡王的兒子就更不成了,只能當貝勒。都想讓兒子當王啊。想讓兒子都當王就得改大清的規矩,誰敢去叫那個板。想來想去,就想到這旁門左道上來了,認為是犯了街名之忌了。“十王府街十王府街”“十”這個數是個坎兒。大清100多年,住在京城的王爺,活著的從沒超過10位,到了這個數,不是有死的,就是有被摘了王爺帽子的,或者外放的,所以這才串通起來改街名。覺得改了街名,去了坎兒,就會改了大清規矩,他們的子嗣們,也會像宗室一樣,親王的兒子一個當親王,其餘的都當郡王,郡王的兒子也有一個承襲郡王,或有更多的兒子當王。可結果是,他們系的“扣兒”給人家的“扣兒”綁了,落到“井”裡頭看天了。

到了光緒年間,街上的商業十分繁華了,時間又過了100多年,換了六代皇帝了,這個時候的王爺們對其初的含義知之甚少了。光緒皇帝也不知道,他逛街的時候,看到前面圍了不少人,不知出了事什麼事,過去一看,原來有人從下水道裡挖出了一塊石板,上面刻的字是“王府井街”落款是乾隆55年。這才知道,王府街曾叫王府井街。光緒再看看街上人來人往好熱鬧,非常高興,就說了句:“叫王府井啊”王府井之名,這才開始叫響了。

那臣就慘了。乾隆立刻瞪大了眼睛說,嘿,紀曉嵐,你想把朕拉進去跟你一塊兒慘,你以為他們那麼怕朕,他們是朕的長輩?紀曉嵐又說,皇上就是皇上啊,只要您一拍板,日後他們明白了,也是沖臣煞氣,哪敢沖萬歲爺您煞氣,您給臣撐撐腰就成了。乾隆看著紀曉嵐沒接茬兒。紀曉嵐就又說,再退一步說,他們都在“裡邊”吵了,不就吵不著您老人家了嗎。乾隆本來就相信名諱之說,他的年號乾隆,就是天道昌隆之意,是順天意的吉利之名,所以大清就昌隆了。他明白了,說,紀曉嵐你早說不就完了,幹嘛囉嗦這麼半晌啊,成,給您撐腰。紀曉嵐要的就是這句話。

紀曉嵐用這招,一是取悅乾隆,讓乾隆給他當盾牌,因為平時他沒少受這幫王爺們的氣,對他來說,他們的話錯的也是對的,臭的也是香的,他在朝廷裡活兒幹的不少,但一直沒個像樣的實職,就是給這幫大嘴片子叭嘰的。讓皇上前邊擋著,就等於給這幫大嘴上戴了個籠嘴,再叭嘰他就沒那麼順暢了。二是把這幫王爺們圈在“井”裡邊,見不著大天地,下嘴的地方也就少了。他這招,根兒上不是為皇上,是為自己少挨點叭嘰。叭嘰皇上沒什麼,皇上還是皇上,毫毛都少不了,叭嘰他就要傷筋動骨,這是他的一石二鳥。這紀曉嵐也信名諱之說。

紀曉嵐心裡有底了,回去後又故意蹲了幾天才開了門。王爺們聽說後,沒請又都來了,等不及了。他把人客氣地讓進了屋子,一個個坐下後,又一個個捧上茶。可那茶都是些老樹葉子,根本沒有茶味兒。這幫王爺有的啜一口,就皺起了眉頭子,有的喝嘴裡一咂味兒,又吐出來了,有個倒是咽了一口,可一過嗓子,就咧著嘴問:“紀曉嵐,你就喝這茶呀?”“是啊,臣就喝這個呀。”紀曉嵐認真地回答。“這是人喝得嗎,豬都不會喝!”王爺又是一句,還哐地把杯子墩桌子上,不喝了。紀曉嵐差點沒樂了,心裡話,知道你們不會喝。但是臉上堆著笑說,微臣的茶那能跟王爺們比,再說微臣已經喝習慣了。有了這番對話後,還沒喝的呢,連聞都不聞了。其實紀曉嵐就是存心不讓這幫人喝茶,茶提神啊,這些人精神頭足了不好辦事。可紀曉嵐又裝著抱歉地說,王爺們喝不慣,那就恕臣慢待了,抱歉抱歉……。行了行了,別說些沒用得了,說正題吧。有王爺不耐煩地說。

紀曉嵐聽了這才話歸主題,便引經據典地講了起來,聽的王爺們都打起了哈欠,有的都要睡著了,沒茶提神啊。紀曉嵐這才說:“十王府街名是前朝亡明留下的,街名是以王府而取,也許是人們自然叫成的。但不管是前朝還是現在,都是王爺府,住的都是王爺,所以“王府”二字是少不得的,少了就俗了。問題是“十”字。十是個坎兒啊,所以這街名只要改一個字就成了。”王爺們一聽都問:“改個什麼字?”紀曉嵐一笑說,街上不是有眼甜水井嗎,王爺們不都吃那井裡的水嗎,我看就叫“王府井”吧。

大多王爺聽了都懶的想了,把“十”這個坎兒去了就完了,只有個別的提了點疑問,說,紀曉嵐,井不是街呀?

紀曉嵐一笑說,王爺,您應該知道“井”這個字不只是指井,還有城、鄉、家、街等多個含義,如“市井、天井”都不是井。市井是指繁華之處,興盛之地,大容之所。天井是說天賜之庭院,也就是家。而天井融於市井,就是家融於街中;“井”還是天上星宿之一,對應的就是地上的王爺,還有,井乃聚源之所,井中之水,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所以“井”用在這兒再恰當不過了。紀曉嵐這樣一解釋,問話的也閉嘴了。紀曉嵐又壓低了聲音,還帶點神秘地補了一句:“井還與大海相通……”話說了半句停住了,目光在王爺們的臉上掃了一遍,然後又做了個提示:“我不說,王爺們也會明白吧?”這一提示,王爺們都看著他,沒有人回答什麼,可是眼睛都亮了起來!

第二天早朝,乾隆見紀曉嵐上朝了,便明知故問:“紀愛卿,給王爺們的街名改好了嗎?”紀曉嵐趕緊回答:回皇上話,改好了,叫“王府井”乾隆聽後,一邊仿佛揣摩,一邊重複解釋:“王府井,王府井?井者,城也,家也,繁榮也,興旺也,改得好,改得好,朕准了,就叫王府井。”乾隆拍板了,朝堂上的王爺們都笑了。

然而,正像紀曉嵐說的那樣,沒過多久,王爺們就明白含義了。就是他們不明白也會有人告訴他們“井底之蛙、坐井觀天”這些詞,皇宮的“人才”可不是紀曉嵐一個,看紀曉嵐不順眼的也不止一個。王爺們能不有氣嗎,就到乾隆跟前告紀曉嵐狀。乾隆聽了就說,別聽那些胡言亂語,多雅致的名字。他心裡呢,剛把你們這些咕呱亂叫的裝裡頭,再想出來,沒門!

王爺們告不出名堂,所以看到紀曉嵐不是瞪眼睛梗脖子,就是拿鼻子出氣“哼!”也是由於這個原因,“王府井”這個名字一直沒怎麼叫響亮。怎麼叫,叫“王府街”或“王府大街”“十”和“井”都去了。

紀曉嵐這“一石二鳥”想的是挺好,可世事萬變,哪能都想到。一年多後,他的親家犯了事,親情難卻,為親家通風報信,讓王爺們抓了把柄,告到乾隆跟前。事實具在,乾隆也不會護他,被貶到了新疆。再次回到宮裡,是幾年以後,當了個編書的官兒。他這“一石二鳥”崩回來又打了自己。

王爺們要改街名,其實是想改大清朝的一條規矩,什麼規矩?大清的宗室,皇上的兒子,一個承襲皇位,其他的都當親王,而親王的王兒子除了鐵帽子王,一個承襲親王職位,沒鐵帽子的降格當郡王,其餘的只可當貝勒,郡王的兒子就更不成了,只能當貝勒。都想讓兒子當王啊。想讓兒子都當王就得改大清的規矩,誰敢去叫那個板。想來想去,就想到這旁門左道上來了,認為是犯了街名之忌了。“十王府街十王府街”“十”這個數是個坎兒。大清100多年,住在京城的王爺,活著的從沒超過10位,到了這個數,不是有死的,就是有被摘了王爺帽子的,或者外放的,所以這才串通起來改街名。覺得改了街名,去了坎兒,就會改了大清規矩,他們的子嗣們,也會像宗室一樣,親王的兒子一個當親王,其餘的都當郡王,郡王的兒子也有一個承襲郡王,或有更多的兒子當王。可結果是,他們系的“扣兒”給人家的“扣兒”綁了,落到“井”裡頭看天了。

到了光緒年間,街上的商業十分繁華了,時間又過了100多年,換了六代皇帝了,這個時候的王爺們對其初的含義知之甚少了。光緒皇帝也不知道,他逛街的時候,看到前面圍了不少人,不知出了事什麼事,過去一看,原來有人從下水道裡挖出了一塊石板,上面刻的字是“王府井街”落款是乾隆55年。這才知道,王府街曾叫王府井街。光緒再看看街上人來人往好熱鬧,非常高興,就說了句:“叫王府井啊”王府井之名,這才開始叫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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