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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逢白蛇攔路,搬起石頭砸死它,豈料剛走一步,報應從天而降

張誠是山東人, 家中經營著布匹生意, 財產頗豐, 有一個美嬌娘, 還有一剛出生不久的孩子。 而李福是張城的好友, 是一單身漢, 家中父母雙亡, 家徒四壁, 卻又懶得找活做。

張城看李福三十好幾的人了, 家裡窮的叮噹響, 更無錢娶妻生子, 便想拉攏他一把。

有一日, 李福在張城家吃飯, 李福盯著張城媳婦身材上下游走。 張城也不在意, 敲了敲桌子說道:李兄, 你老大不小了, 也該結婚生子了。

李福轉過頭說道:唉, 我也想, 無奈家中柴米油鹽缺, 囊中羞澀, 別說結婚生子了, 怕過兩年連我自己也養不起了。

這樣吧,

李兄, 過兩天, 我要運一批蘋果到南方賣, 你跟著我, 不用做別的, 路上搭把手就可, 到時候收益我分你三成。

張兄, 如此甚好。 不過如今身無分文, 可否先借我點錢, 等有了還你。 李福訕訕笑道。

紅兒, 取十兩紋銀給李兄。 張城對媳婦說道。 張城媳婦趙紅拿出十兩紋銀給了李福, 其實趙紅打心底不喜歡好吃懶做的李福, 李福從他家借去紋銀不下百兩了, 從未說過還之話, 並且一來家中, 眼睛圍著自己身上打轉, 但是丈夫的好友, 也只能忍受著了。

那李福在張城家吃完飯, 拿著銀子離開了。 當天也沒回家, 而是去了勾欄之地呆了一晚, 第二天又來到張城家中。

張城這兩天收購了一批蘋果, 李福幫襯著搬運到碼頭。 後張城與媳婦惜惜告別,

和李福乘船運著蘋果朝南方駛去。

張城與李福到南方後, 南方蘋果是稀罕之物, 沒過幾日, 便銷售一空, 賺了竟達近千兩。 李福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多的銀子, 眼睛一直在放光。

兩人回來路上, 搭了一貨船, 貨船上只有船主, 張城和李福兄弟倆, 還有雇傭的三個傭人。

在船艙之中, 張城和李福坐裡面, 李兄, 這次我不給你三成了, 你我對半分, 回去後, 你做點小買賣, 找家女子結婚, 也算成家立業了。

李福心裡此時卻盤算起什麼, 看著眼前一大箱銀子, 又想起張城媳婦和他家中的產業。

半夜裡, 張城正睡覺, 突感覺自己嘴角被捂住, 窒息過去。 李福拿來繩子綁住張城手腳, 又捆上一大鐵塊, 把他拖到船邊, 看了看奔騰的大海, 把昏死過去的張城一下扔了下去。

隨後若無其事回到船艙, 看著滿滿一大箱銀子, 心中歡喜無比。 隨後他坐於桌前想起如何謀奪張城家產和霸佔他媳婦。

隨後他把三個傭人叫來, 一人給了三十兩, 在船艙之中對他們說了些話, 隨後讓他們離開了。

李福一行四人回到山東, 來到張城家中。 趙紅沒看到自己相公, 心中預料到不好, 連忙問道:李兄弟, 我家相公呢?

李福聽此, 先哭了起來。 說道:嫂嫂, 這, 這該怎麼說呢?我與張兄到江南一帶, 帶去貨物賣的很好, 大賺一大筆, 可誰想回來途中, 張兄在船上得了怪病, 嘔吐不止, 面黃肌瘦, 高燒不退。 一問船家才知是水土不服。 可當時船上並無郎中, 張兄弟, 張兄弟沒過幾日便……。 李福一把鼻涕一把淚水說道。

李福身後那三個傭人也說道, 唉, 張老闆對我們都挺好的, 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趙紅聽後痛哭起來。 李福過去安慰道:嫂子, 你節哀順變。 張兄去世前曾吩咐讓我照顧你們母子, 家裡的生意也讓我照料著, 你放心, 張兄生前對我如此仗義, 我絕不會不管你們的。 我所說之話句句屬實, 這三人可為我作證。

趙紅這些都沒聽, 含淚回屋裡。 李福望著趙喜曼妙身姿, 舔了舔舌頭。

沒過多久, 那李福便住在了張城家中, 開始清算張城的財產, 等清算出來, 竟又近萬兩。 這幾日, 李福一直想接近張城媳婦, 可無奈趙紅關在屋裡, 不許外人接近。

這樣一晃眼過了三年, 趙紅喪夫之痛也減輕許些。

從門外走進一身著錦衣綢緞富態之人, 看到趙紅過去說道:趙紅,

你可想好了。 是嫁給我, 還是搬出李府, 我家可養不得閒人。 說話之人正是那李福。 李福這三年, 憑藉謀奪張城財產, 生意越多越大, 後將張府改為李府, 霸佔了張城家裡的一切。

而李福對趙紅態度越來越不敬, 三番兩次逼迫趙紅嫁與他。 唉, 可憐趙紅孤兒寡母, 家中無人為其撐腰。 更有昔日相公好友咄咄逼人。 真是路遙知馬力, 日久見人心啊!

趙紅想了想, 說道:嫁與你也不是不可, 但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那李福對趙喜美色垂涎已久, 聽次話, 心中竊喜不已。 笑著說:你儘管說, 只要你嫁給我, 什麼事我都答應你。

趙喜說道:嫁給你, 但我與張城之子依舊姓張, 我得為張家留個後。

李福聽後皺起眉頭, 剛要說話。

趙喜說道:你若不同意, 我便和孩子回娘家便是,你甭想得到我。

李福心中一緊,忙鬆口說道:我以為何事,這是應該的,張城也是我兄弟,他能留後,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趙喜聽後轉身走進屋,說道:那你挑個何時的日子把婚完了吧!

李福盯著趙喜背影,說道:哼,你別在這神氣,等把你娶了,看我怎麼收拾你。你想給那死鬼留種,將來好繼承我的財產?想都甭想,過兩天,我便毒死他。

李福從家裡拿了一包購買布匹的銀子,轉身朝門外走去,坐馬車離開。走到半路,馬車一下停了下來。

車夫,怎麼了,馬車怎麼停下了?李福在馬車中問道。

老爺,有一條白蛇攔住了我們的路。車夫說道。

李福掀開車簾,走出來。看到前面,果然盤著一條白蛇。李福罵道:一條畜生而已,也敢攔老子路,想死便成全你,李福過去撿起一塊巨石朝著白蛇砸下去,沒想到那白蛇不閃不躲,只被那石頭砸中,石頭下流出鮮紅的血來。

李福“呸”了一口,說道:我連人都幹殺,你一條畜生算什麼。

不料李福轉身剛走了一步,突感腦袋一陣疼痛,回頭一看,原來是那車夫,不知何時來到自己身後,拿著一木棍朝自己後腦勺掄來,李福用手指了指車夫,剛要說什麼,那車夫拿著木棍又狠狠輪過來。

隨後李福倒在地上,頭正磕在那塊用來砸死蛇的巨石上,頭上留下的血與白蛇的血流在一起。車夫過去看李福還在喘氣,他放下木棍,把李福踢到一旁,搬起那砸蛇的巨石,狠狠砸在李福頭上,李福頭都被砸扁了,徹底斷了氣。

李老爺,你別怪我,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是你教我們的。那車夫說道。隨後把李福身上的貴重東西搜出來,把他屍體踢下山崖。

車夫駕著馬車朝前趕去,卻沒走多遠,馬車竟如著了魔一般,朝著山崖下直直奔去,車夫想跳車已來不及,只眼睜睜看著自己和馬車一起滾落山崖,口中喊道:多行不義必自斃啊!

而趙紅聽聞李福暴斃崖下,消了起來,說道:自作孽不可活,李福幾萬的財產順利過繼到趙紅母子身上。因那李福一心想娶趙喜,平時雖然玩了不少女子,卻未曾娶。且李福一年前就對外面宣稱趙紅已成自己媳婦。趙紅後雇了幾個精通生意的親戚幫忙打理生意,自己則在家照顧孩子,供其讀書。後張城兒子長大,開始學著打理生意,對母親也很孝順。後來更娶了三個貌美如花的媳婦,一家人快快樂樂生活在一起。

世人評價:此等以德報怨之人,死了活該,多行不義自斃自。李福害死一心幫他的好友,卻遭身邊信任的人害死,或許這就是報應吧!

我便和孩子回娘家便是,你甭想得到我。

李福心中一緊,忙鬆口說道:我以為何事,這是應該的,張城也是我兄弟,他能留後,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趙喜聽後轉身走進屋,說道:那你挑個何時的日子把婚完了吧!

李福盯著趙喜背影,說道:哼,你別在這神氣,等把你娶了,看我怎麼收拾你。你想給那死鬼留種,將來好繼承我的財產?想都甭想,過兩天,我便毒死他。

李福從家裡拿了一包購買布匹的銀子,轉身朝門外走去,坐馬車離開。走到半路,馬車一下停了下來。

車夫,怎麼了,馬車怎麼停下了?李福在馬車中問道。

老爺,有一條白蛇攔住了我們的路。車夫說道。

李福掀開車簾,走出來。看到前面,果然盤著一條白蛇。李福罵道:一條畜生而已,也敢攔老子路,想死便成全你,李福過去撿起一塊巨石朝著白蛇砸下去,沒想到那白蛇不閃不躲,只被那石頭砸中,石頭下流出鮮紅的血來。

李福“呸”了一口,說道:我連人都幹殺,你一條畜生算什麼。

不料李福轉身剛走了一步,突感腦袋一陣疼痛,回頭一看,原來是那車夫,不知何時來到自己身後,拿著一木棍朝自己後腦勺掄來,李福用手指了指車夫,剛要說什麼,那車夫拿著木棍又狠狠輪過來。

隨後李福倒在地上,頭正磕在那塊用來砸死蛇的巨石上,頭上留下的血與白蛇的血流在一起。車夫過去看李福還在喘氣,他放下木棍,把李福踢到一旁,搬起那砸蛇的巨石,狠狠砸在李福頭上,李福頭都被砸扁了,徹底斷了氣。

李老爺,你別怪我,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是你教我們的。那車夫說道。隨後把李福身上的貴重東西搜出來,把他屍體踢下山崖。

車夫駕著馬車朝前趕去,卻沒走多遠,馬車竟如著了魔一般,朝著山崖下直直奔去,車夫想跳車已來不及,只眼睜睜看著自己和馬車一起滾落山崖,口中喊道:多行不義必自斃啊!

而趙紅聽聞李福暴斃崖下,消了起來,說道:自作孽不可活,李福幾萬的財產順利過繼到趙紅母子身上。因那李福一心想娶趙喜,平時雖然玩了不少女子,卻未曾娶。且李福一年前就對外面宣稱趙紅已成自己媳婦。趙紅後雇了幾個精通生意的親戚幫忙打理生意,自己則在家照顧孩子,供其讀書。後張城兒子長大,開始學著打理生意,對母親也很孝順。後來更娶了三個貌美如花的媳婦,一家人快快樂樂生活在一起。

世人評價:此等以德報怨之人,死了活該,多行不義自斃自。李福害死一心幫他的好友,卻遭身邊信任的人害死,或許這就是報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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