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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ber為何從全球擴張淪為內外交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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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經濟週刊》記者 張燕 | 北京報導

責編:陳惟杉

(本文刊發於《中國經濟週刊》2017年第31期)

距離Uber退出中國市場已整整一年。

去年8月1日, 滴滴宣佈與Uber達成戰略協議, 滴滴將收購優步中國在中國大陸運營的品牌、業務、資料等資產。

從投資回報的角度看, 出售中國業務的確讓Uber“賺了一筆”。 通過換股成為滴滴單一最大股東, Uber獲得的眼下估值350億美元的滴滴20%的股權大約價值70億美元, 考慮其曾經在中國燒掉的20億美元, 這份投資回報算得上一筆划算的買賣。

不過, 今天再回頭來看, 這筆買賣似乎也奏響了Uber全球戰略退縮的前奏。

全球市場“節節敗退”, 本土市場亦難保?

“在過去的600天裡, 我們很高興能夠為乘客、司機、合作夥伴以及這座城市提供共用出行服務。 ”7月17日, Uber澳門官網上出現一則公告, 宣佈自7月21日23點59分起暫停在澳門提供服務。

一直沒有被政府納入當地的法律框架內成為Uber敗走澳門的重要原因。 Uber亞洲區總經理Mike Brown透露, 在澳門運營的10個月內, 300名澳門Uber司機已被處罰1000萬澳門元(約合人民幣830萬元)。 在去年8月份表示經營困難後, 又掙扎了大半年的Uber無奈選擇離開。

就在宣佈離開澳門之前的一個星期, Uber宣佈與其俄羅斯競爭對手Yandex正式合併出行業務, 雙方將合併在俄羅斯、亞美尼亞、亞塞拜然、白俄羅斯、格魯吉亞和哈薩克的打車業務。 合併後, Yandex的創始人 Tigran Khudaverdyan將擔任公司CEO, Uber占股36.6%。 新公司有權在該地區使用Yandex、Uber兩個品牌, 司機端整合為單一平臺。

此前Uber同樣陷入和Yandex的補貼大戰, 爭奪市場的三年裡, Uber在該地區一共虧損了1.7億美元。

Uber看似“壯士斷腕”的舉動也許並不能挽回其眼下在全球市場的頹勢。

與中國和俄羅斯相同, 在歐洲、澳洲、印度以及東南亞等地區, Uber同樣遇上了強勁對手。

在歐洲, 後起之秀Gett自以色列誕生後正在以迅猛的速度進入各個國家, 並剛剛獲得了大眾集團3億美元投資。 在印度, 本土打車軟體Ola已經獲得了超過10輪融資, 總計約19億美元。 目前Ola已經在印度超過100座城市運營, 平臺擁有超過60萬輛汽車與65萬名司機, 擁有的市場份額也遠超過Uber。

而Uber的老對手滴滴正是Ola 的投資方之一, 不僅如此, 滴滴還投資了Uber在東南亞遇上的另一隻“攔路虎”Grab。 資料顯示, 今年上半年, Grab的應用下載量超過了1600萬次, 而Uber在東南亞的6個最大市場上的下載量只達到了990萬次。

在全球市場遇上強勁對手的Uber在美國同樣遇上了後起之秀的追擊。

Lyft 2017年第二季度的總預訂量超過了10億美元, 比第一季度增長了25%;相比之下, Uber同期的總預訂量增長率只有10%到15%。

Lyft正在美國迅速擴張其服務, 2017年年初其設定的目標是全年開拓100個新市場, 但在今年3月, 這一目標已經達成。 截至6月底, 其已新進入160個美國城市。 該公司首席財務官BrianRoberts在接受採訪中表示, 目前Lyft與Uber在訂單量上的差別, 僅僅是由於Lyft只在美國本土運營, 而Uber則是將全球市場一起計算。

創始人被“趕走”, Uber不上市戰略或將改變

在業內看來, Lyft的迅速崛起與近一年內Uber頻頻爆出負面消息大有關聯。 今年2月, 一名前Uber員工在社交媒體上曝光了Uber內部的性騷擾事件, 從而揭開了Uber一系列醜聞的序幕。 3月, 媒體公開了Uber創始人卡蘭尼克與專車司機發生口角並爆粗口的視頻;6月,

卡蘭尼克前女友又向媒體報料, Uber高管集體去KTV召喚陪酒女郎的事件。

就在Uber處在輿論風口浪尖之時, 先後有11位VP/項目負責人及以上高管從Uber離職。 今年6月, 在投資人的施壓下, CEO卡蘭尼克被迫提交了辭職申請。

對於Uber的股東來說, 要求卡蘭尼克下臺的原因並不僅僅是表面上聲稱的“他帶來有毒的企業文化”, 而是卡蘭尼克遲遲不願意讓Uber上市的“執念”。 儘管眼下Uber的融資總額已經超過130億美元, 估值700億美元, 是全球市值最高的未上市公司, 至今仍未設立CFO一職的卡蘭尼克多次在公開場合表示, “Uber不著急上市, 越晚越好”, 甚至表示願意讓Uber的上市時間推遲到2030年。

2016年接受《中國經濟週刊》專訪時, 卡蘭尼克曾表示,今時今日上市已經不再是公司市場化的唯一方式,Uber眼下的情況並不需要考慮上市。

卡蘭尼克對上市的態度顯然惹怒了投資人。自2016年6月獲得來自沙烏地阿拉伯公共投資基金35億美元的G輪融資後,至今Uber再未拿到任何大手筆投資。而包括Benchmark在內的Uber投資人開始試圖向軟銀等公司售賣股票。

在“趕走”卡蘭尼克後,股東們開始對Uber內部進行一項為期180天的架構改革,最大的變化則是砍掉了曾經被卡蘭尼克視為“嫡系”的International Growth。過去5年來,這支隊伍被視為Uber全球擴張的最大功臣,但在股東眼中,擴張帶來的則是無止境的燒錢。而在外界看來,International Growth被砍和Uber在全球市場的全面緊縮關係密切,如同去年在中國和滴滴的交易一樣,Uber寧可以失去增長為代價,也要提升利潤早日上市。2016年Uber淨虧損28億美元。

在裁掉International Growth後,Uber成立了名為Earning的新組,專注於提升Uber利潤。與此同時,Uber也開始物色新的CEO人選。據瞭解,目前董事會正在考慮邀請通用電氣公司即將離任的CEO Jeffery Immelt入主Uber。

但目前來看,誰將“駕駛”Uber仍是未知之數。據Uber工作人員描述,董事會目前已經混亂不堪,分裂的派系各執己見無法妥協,甚至有成員表示希望卡蘭尼克能繼續擔任CEO一職。

卡蘭尼克也無意遠離自己創辦的公司。在卸任後仍然擔任董事一職的卡蘭尼克不僅參與公司每日的運營討論,還多次發聲,表示自己就是當年的約伯斯。約伯斯在1985年被驅逐出蘋果後於1997年重新回到蘋果任CEO,但是卡蘭尼克明顯並不願意等待12年那麼久。

卡蘭尼克曾表示,今時今日上市已經不再是公司市場化的唯一方式,Uber眼下的情況並不需要考慮上市。

卡蘭尼克對上市的態度顯然惹怒了投資人。自2016年6月獲得來自沙烏地阿拉伯公共投資基金35億美元的G輪融資後,至今Uber再未拿到任何大手筆投資。而包括Benchmark在內的Uber投資人開始試圖向軟銀等公司售賣股票。

在“趕走”卡蘭尼克後,股東們開始對Uber內部進行一項為期180天的架構改革,最大的變化則是砍掉了曾經被卡蘭尼克視為“嫡系”的International Growth。過去5年來,這支隊伍被視為Uber全球擴張的最大功臣,但在股東眼中,擴張帶來的則是無止境的燒錢。而在外界看來,International Growth被砍和Uber在全球市場的全面緊縮關係密切,如同去年在中國和滴滴的交易一樣,Uber寧可以失去增長為代價,也要提升利潤早日上市。2016年Uber淨虧損28億美元。

在裁掉International Growth後,Uber成立了名為Earning的新組,專注於提升Uber利潤。與此同時,Uber也開始物色新的CEO人選。據瞭解,目前董事會正在考慮邀請通用電氣公司即將離任的CEO Jeffery Immelt入主Uber。

但目前來看,誰將“駕駛”Uber仍是未知之數。據Uber工作人員描述,董事會目前已經混亂不堪,分裂的派系各執己見無法妥協,甚至有成員表示希望卡蘭尼克能繼續擔任CEO一職。

卡蘭尼克也無意遠離自己創辦的公司。在卸任後仍然擔任董事一職的卡蘭尼克不僅參與公司每日的運營討論,還多次發聲,表示自己就是當年的約伯斯。約伯斯在1985年被驅逐出蘋果後於1997年重新回到蘋果任CEO,但是卡蘭尼克明顯並不願意等待12年那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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