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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央視星光大道上閃亮的歌者,也是世界級著名科學家!研究成果被《時代》週刊評為年度世界十大醫學突破!

作者 吳苡婷

“白雲帶著我的心, 風兒牽著我的魂, 多少歲月, 多少幻夢, 戀著故鄉一往情深……”2009年CCTV星光大道總決賽的舞臺上, 出現了一位神秘的特約嘉賓, 她明眸皓齒, 笑魘如花, 身著一席紅色演出服, 一曲悠揚婉轉的《故鄉戀情》, 如泣如訴, 贏得了在場觀眾的陣陣掌聲。

歌者, 不是曾凡一的第一職業, 她還有另一重身份, 那就是一位世界級的優秀科學家。 2009年她與中科院動物所合作利用iPS細胞獲得了具有繁殖能力的小鼠“小小”, 首次證明了iPS細胞具有和胚胎幹細胞相似的多能性。 這項成果在國際權威雜誌《自然》上發表後引起國內外強烈的反響, 被美國《時代》週刊評為2009年世界十大醫學突破之一。

或許是上天的眷顧, 讓科學和藝術完美地統一在這個嬌小的女子身上, 以嚴謹的邏輯為出發點的理性之花和以藝術之美為觸點的感性之花在曾凡一的身上完美綻放。

科學理性讓她冷靜、堅韌和執著地在科學的殿堂中追尋, 而藝術感性則讓她保持著一份難得的天真和浪漫。 智慧、天賦與努力交融, 在歲月的滌蕩中, 在攀登的艱辛中, 曾凡一的人生恰似甘潤的美酒, 不斷散發出雋永的香醇之美。

曾凡一是生於斯長於斯的上海女孩,

從小生長在弄堂中。 特殊的家庭背景使她親眼見證了中國科技界的復蘇、發展。 在藝術的陪伴中, 耳濡目染的經歷和內心的嚮往最終推動著她全身心地投入到了中國科技創新發展的滾滾洪流中。

梧桐如蔭 弄堂中的藝術童年

曾凡一的童年是在毗鄰南京路的新式里弄中度過的。 在那裡, 她盡情享受著童年的快樂。 那裡有高大的梧桐樹, 一到下午四五點鐘, 弄堂裡就是小八臘子的世界。 小的孩子有“篤篤篤, 賣糖粥, 三斤蒲桃四斤殼”的遊戲, 大點的孩子有踢毽子、跳繩等, 男的踢小橡皮球, 官兵捉強盜, 女的跳橡皮筋、造房子, 男女孩子一起玩的有“馬鈴打”、“司到撲”。 多條弄堂曲折寬窄不同又四通八達,

是大追逃的“官兵捉強盜”或做躲藏遊戲的“躲野貓貓”的最佳處, 斷頭的弄堂又是踢“小橡皮球”的球場, 還是學生背書溫課的好所在。 弄堂門口有小書攤, 是孩子喜歡看書交流的地方。 弄堂旁邊有小吃擔, 只要你需要叫一客, 幾分鐘內就有人將一碗鮮味可口的餛飩送到你門上來。 冬天, 老年人在弄堂口邊談家常邊曬太陽, 曬被子晾衣服;夏天裡, 會吊井水冰西瓜。

和其他小夥伴不同, 曾凡一有一對特殊的父母。 父親曾溢滔致力於人類遺傳性疾病的防治以及分子胚胎學的研究, 是中國工程院首批院士。 母親黃淑幀是上海交通大學兒童醫院醫生, 終身教授, 是“新世紀巾幗發明獎”獲得者, 也是“新中國60年上海百位突出貢獻傑出女性”之一。

上世紀60年代初, 曾溢滔在復旦大學遺傳所攻讀研究生, 上海市第六人民醫院吳文彥醫生發現了一例顯性遺傳的紫紺病人, 她派當時的助手黃淑幀將病人的血標本送到復旦大學進行合作研究, 他們應用當時比較先進的血紅蛋白生化分析和分子雜交技術很快鑒定出了一種血紅蛋白M病, 這是國內鑒定的第一種異常血紅蛋白, 而這個課題成為了曾凡一父母的“月下老人”, 科研的成功和共同的理想, 讓他們喜結良緣。

曾溢滔院士夫婦

上世紀70年代初,國家處於“文革”動盪中,曾溢滔被組織上派去搞針刺麻醉研究,而黃淑幀則被分配到病區做醫生。整體環境不適合做科研,父母的業餘生活也適時變得豐富起來,夫妻倆有個共同的特點,就是熱愛藝術。父親研究針刺麻醉,業餘愛好文學的他還以此為主題創作了獲獎小說《奇跡》,並被編入《優秀短篇小說選》,還被改編成電影《無影燈下送銀針》。

父母也都熱愛音樂,家裡經常會聚集很多音樂界的朋友,假日裡,幼小的曾凡一經常在悅耳的音樂聲中度過。父親曾溢滔對交響樂有獨到的見解,認為交響樂像基因的分子模型。母親黃淑幀7歲就開始學習鋼琴,音樂造詣很高。父母也是曾凡一音樂道路上的啟蒙者,曾凡一清晰地記得爸爸把5支圓珠筆拼成一排,一下子可以在紙上同時畫出5根線,媽媽幫助她在上面標音標,那就是她學琴用的“五線譜”了。媽媽還幫她在長凳上“畫”出黑白琴鍵的樣子,曾凡一在家就靠這琴練習,那時她才4歲半,不過她的技藝長進飛快,5歲時她已經能登臺演奏了,從小學到高中,她一直是學校藝術團的鋼琴和舞蹈演員。在曾凡一心中,這是一段美好的回憶。

耳濡目染 成為實驗室“小老鼠”

後來,父母的工作逐漸忙碌起來,曾凡一只能和外婆外公一起生活。上小學時,父親每星期會給她一定的生活費,讓她自己安排支出,鍛煉其自立能力。別的孩子還在父母懷裡撒嬌的時候,她已經早早學會了做飯燒菜,暑假裡,她經常是燒飯給工作忙碌的父母吃,別人都用同情的眼光看她,覺得她活得像個小大人,可她卻覺得很開心有機會照顧父母。

在學習上,父母沒有給她過多的束縛,他們注重的是品格和人格的培養。父母從來不會因為她明天要考試,就不讓她看電視,也不贊成她跳級,業餘時間讓她自由安排,在近乎絕對寬鬆的氛圍中,曾凡一的業餘生活豐富多彩。

1978年,10歲的曾凡一經歷了生活中一次轉變。1978年,曾溢滔受到上級部門委託,在上海市兒童醫院籌辦了一期醫學遺傳學習班。為配合授課,他在醫院裡佈置了一個示教實驗室,這就是後來的醫學遺傳研究室。研究室成立第三天就接待了一位貧血原因不明的外國女留學生,曾溢滔和黃淑幀靠著一台自製的高壓電泳儀,完成了病人血紅蛋白的一級結構分析,診斷她罹患一種新型地中海貧血。這是一種遺傳性的血液病,患者需要依賴輸血維持生命,但是往往因為鐵質沉著,心力衰竭,而在成年之前就離開人世。這項成果引起了國際同行的關注,這個小小的研究室也從此一步步走向國際科技競爭的舞臺。

那時曾凡一和父母一起吃住在簡陋的實驗室,做完功課後,她也是一身白大褂,跟在父母身後忙碌起來。在美國讀書時,導師還因此調侃她是“laboratory rat”

曾溢滔院士夫婦

上世紀70年代初,國家處於“文革”動盪中,曾溢滔被組織上派去搞針刺麻醉研究,而黃淑幀則被分配到病區做醫生。整體環境不適合做科研,父母的業餘生活也適時變得豐富起來,夫妻倆有個共同的特點,就是熱愛藝術。父親研究針刺麻醉,業餘愛好文學的他還以此為主題創作了獲獎小說《奇跡》,並被編入《優秀短篇小說選》,還被改編成電影《無影燈下送銀針》。

父母也都熱愛音樂,家裡經常會聚集很多音樂界的朋友,假日裡,幼小的曾凡一經常在悅耳的音樂聲中度過。父親曾溢滔對交響樂有獨到的見解,認為交響樂像基因的分子模型。母親黃淑幀7歲就開始學習鋼琴,音樂造詣很高。父母也是曾凡一音樂道路上的啟蒙者,曾凡一清晰地記得爸爸把5支圓珠筆拼成一排,一下子可以在紙上同時畫出5根線,媽媽幫助她在上面標音標,那就是她學琴用的“五線譜”了。媽媽還幫她在長凳上“畫”出黑白琴鍵的樣子,曾凡一在家就靠這琴練習,那時她才4歲半,不過她的技藝長進飛快,5歲時她已經能登臺演奏了,從小學到高中,她一直是學校藝術團的鋼琴和舞蹈演員。在曾凡一心中,這是一段美好的回憶。

耳濡目染 成為實驗室“小老鼠”

後來,父母的工作逐漸忙碌起來,曾凡一只能和外婆外公一起生活。上小學時,父親每星期會給她一定的生活費,讓她自己安排支出,鍛煉其自立能力。別的孩子還在父母懷裡撒嬌的時候,她已經早早學會了做飯燒菜,暑假裡,她經常是燒飯給工作忙碌的父母吃,別人都用同情的眼光看她,覺得她活得像個小大人,可她卻覺得很開心有機會照顧父母。

在學習上,父母沒有給她過多的束縛,他們注重的是品格和人格的培養。父母從來不會因為她明天要考試,就不讓她看電視,也不贊成她跳級,業餘時間讓她自由安排,在近乎絕對寬鬆的氛圍中,曾凡一的業餘生活豐富多彩。

1978年,10歲的曾凡一經歷了生活中一次轉變。1978年,曾溢滔受到上級部門委託,在上海市兒童醫院籌辦了一期醫學遺傳學習班。為配合授課,他在醫院裡佈置了一個示教實驗室,這就是後來的醫學遺傳研究室。研究室成立第三天就接待了一位貧血原因不明的外國女留學生,曾溢滔和黃淑幀靠著一台自製的高壓電泳儀,完成了病人血紅蛋白的一級結構分析,診斷她罹患一種新型地中海貧血。這是一種遺傳性的血液病,患者需要依賴輸血維持生命,但是往往因為鐵質沉著,心力衰竭,而在成年之前就離開人世。這項成果引起了國際同行的關注,這個小小的研究室也從此一步步走向國際科技競爭的舞臺。

那時曾凡一和父母一起吃住在簡陋的實驗室,做完功課後,她也是一身白大褂,跟在父母身後忙碌起來。在美國讀書時,導師還因此調侃她是“laboratory r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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