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位置:首頁>旅遊>正文

藏語——世界上最美的語言

藏語是富有表現力的優美雅致的語言, 藏語的語調抑揚頓挫, 十分明快。 據統計, 藏語除了中國境內的五百萬藏族外, 在尼泊爾、不丹、印度境內也有一部分人使用藏語。 藏語主要分衛藏、康巴、安多三大方言區。 儘管方言各異, 讀音不同, 但藏文仍然是統一的, 書面語通用於整個藏族地區。

歷史悠久的“丹慧”

藏族人從小就學習諺語。 藏族諺語有悠久的歷史, 在西元9世紀前後的藏文史料中, 有一部《松巴諺語》集, 就記錄了一批諺語。 藏語稱諺語為“丹慧”, 無數丹慧內容豐富, 寓意深邃, 貫穿在神話、傳說、寓言和故事等民間文學作品中。 藏族諺語常用排比、譬喻、誇張等手法, 而它最突出的特色, 在於具有燦爛的民族色彩和濃郁的高原氣息。

在藏族諺語中經常出現的詞彙, 大多同雪域的自然景觀和人文景觀密切相連, 如雪山、湖泊、峽谷、牧場;如喇嘛、菩薩;如大鵬、白鶴、犛牛、駿馬;如糌粑、乳汁、氆氌、哈達, 都是高原地區特有的事物。

所以, 藏族諺語光彩照人, 充滿智慧之光。 像“心善如奶汁, 良言似鑰匙”、“人不要糾紛, 樹不要結疤”、“馬貴不在鞍鞫, 人貴不在財富”、“布穀鳥愛黎明, 貓頭鷹盼黃昏”等等民諺, 猶如草原盛開的花朵, 姹紫嫣紅, 令人耳目一新。 難怪藏族有這樣的說法:“話無丹慧難說, 器無把柄難握”, “語言要丹慧, 姑娘要裝飾”, “可口的酒是甘露, 悅耳的話是丹慧”。

能言善辯的“雪堪”

毫無疑問, 語言的功能是交流資訊, 然而, 當一個民族步入審美領域後, 語言就同音樂、美術、舞蹈等藝術構成了美感追求中的幾個方面。

對藏族來說, 由於他們世代過著遊牧生活, 除了民歌和土風舞外, 其它審美欣賞是有限的, 於是, 遷徙在千里草原上的牧人, 更多是在言談中娛悅自己, 久而久之, 語言成了審美享受的中心。

在藏區常有這種情況:每當遇到地區或個人間的糾紛時,

雙方便推舉口才好的人出面對壘說理, 這種善言者稱之為“雪堪”。 雙方的雪堪當眾辯論, 投出極富哲理的丹慧, 向彼方發難, 或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或以尖刻的詰問使對手難以招架。 雙方“雪堪”的說理, 有時遮遮掩掩, 意在言外;有時單刀直入, 衝刺要害。 他們互相申說責問, 勸諫商榷;他們引經據典, 慷慨陳辭。 這種演說不受時間限制, 當某方面“雪堪”發言時, 所有在場的人認真諦聽, 絕不交頭接耳或前仰後合。 按照藏族習慣, 在別人結束議論前, 用語言或行動打斷是失禮的行為。 就這樣, 雙方“雪堪”都運用自己的言詞, 去揭示事情的真象和本質, 用哲理去說服對方, 最終達到明辨是非, 平息事態的目的。

在藏區,講演會在社會交往中佔有重要的位置,參加講演會是一種享樂。不論是什麼性質的談話,只要允許參加,人們就一定按時到場,哪怕那天下著瓢潑大雨,狂風卷地;哪怕那天他因病正發高燒,頭重腳輕,他也絕不會缺席。在談話會上,如果某人能搶先發言是一種榮耀,如果事先喝了一點酒,講起話來更是鋪天蓋地,沒完沒了,好像在這個會上需要講話的只有他一個人。

藏語中的美好寓意

藏族禁止以惡語傷人,藏族諺語說:“善言相睦是為人的根基”;“話語雖無刀刃,能把人心上的油脂挖去”;“一言失口無法捉住,利箭射出不再回來”,在藏語中實實在在找不出粗魯的髒話來。當一個牧人和對方爭執起來而激動了的時候,充其量不過是辱駡對方說:“你這個白癡”,“你這個惡蛇”。根據藏族的邏輯,如若某人得罪了你,你直接罵他本人才是,不應移怨到此人的親屬,特別是長輩親屬的身上。不把詆毀指向憎惡者本人,偏離真正的物件,指向其母親甚至祖母、外祖母發洩的做法是令人難以理解的。

語言並非虛掩之物,它忠實地反映了一個民族的文化,折射著社會和人們的意識。在藏族人的習慣中,說話直來直去,不須有那麼多的顧慮,也不須有什麼防衛,而是舒展自己的心靈,就像開在陽光下的花一樣。

牧人

見了客人打招呼時要說一長串的問候話,從家裡人平安問到牲畜平安,從親戚好問到朋友好,必須從頭到尾一一問遍,他們對這種一長串問候話,不厭其煩;在同客人告別時,也要說許多送行的話,特別是那些上了年紀的老祖父和老祖母們,一遍又一遍地祝頌客人無災無難、吉祥平安、福運長久、紮西德勒,他們對這種一長串的祝願語,也從來不厭其煩。

日常用語與規則

藏族人對他人稱呼時,語言是十分嫻雅的,為了表達親切,常在稱謂或人名前後添加助詞,如有些地方,習慣於在稱謂或人名之後加“拉”字音,如“阿米拉”、“阿伊拉”、“丹增拉”、“紮喜尼瑪拉”等;而在有的地方,習慣於在男性的名前添加“俠布”的助詞,如“俠布多日傑”、“俠布當周才郎”等;在有的地方,當呼喚同輩或晚輩的名字時,習慣用“嘎”或“洛”的音加上名字的第一個音來表示鍾愛,如把羅桑達傑稱作“羅嘎”,把丹增吉布稱作“丹嘎”,把才仁東主稱作“才洛”,把紮西才讓稱作“紮洛”等;也可用某個名字的第一和第三音構成愛稱,如巴桑羅布的愛稱是巴羅,紮喜索朗的愛稱是紮索。藏族在習慣上不准對老年人直呼全名,比如,有位老人叫南加才郎,晚輩只能稱他為南加老爹,而南加只是他名字的一半。

在藏語中有一般用語和敬語的區分。敬語的流傳是與藏族社會中重身份、重等級的習俗相應的。比如,在藏語中的問候語:“您來啦”,一般用語說:“秋團當”,對長者或尊者應說:“切拉亥不當”;“請坐”,一般用語說“秋多”,對長者或尊者應說“切尤”;“請喝茶”一般用語說“加通”,對長者或尊才應說“加餘”;在言談中說此物由某人“新當”,若是貴人所賜,在言談中要說此物由某人“阿能多”;對於幼年或青壯年人死亡稱為“呵頌”,老年人死亡敬稱“佳頌”,對喇嘛的死亡要使用最敬語“仲頌“;對於一般人講話中的囑託以“呀呀”的聲音來答應,對長者或尊者的話,則以“拉索”的聲音來應諾……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在藏語中,怎樣根據物件及場合的變化來正確使用敬語和最敬語的規定,雖是藏族傳統社會身份等級制的遺俗,但它卻從另一面保障著語言的俊秀雋永,為藏語的措詞增添光華

在藏區,講演會在社會交往中佔有重要的位置,參加講演會是一種享樂。不論是什麼性質的談話,只要允許參加,人們就一定按時到場,哪怕那天下著瓢潑大雨,狂風卷地;哪怕那天他因病正發高燒,頭重腳輕,他也絕不會缺席。在談話會上,如果某人能搶先發言是一種榮耀,如果事先喝了一點酒,講起話來更是鋪天蓋地,沒完沒了,好像在這個會上需要講話的只有他一個人。

藏語中的美好寓意

藏族禁止以惡語傷人,藏族諺語說:“善言相睦是為人的根基”;“話語雖無刀刃,能把人心上的油脂挖去”;“一言失口無法捉住,利箭射出不再回來”,在藏語中實實在在找不出粗魯的髒話來。當一個牧人和對方爭執起來而激動了的時候,充其量不過是辱駡對方說:“你這個白癡”,“你這個惡蛇”。根據藏族的邏輯,如若某人得罪了你,你直接罵他本人才是,不應移怨到此人的親屬,特別是長輩親屬的身上。不把詆毀指向憎惡者本人,偏離真正的物件,指向其母親甚至祖母、外祖母發洩的做法是令人難以理解的。

語言並非虛掩之物,它忠實地反映了一個民族的文化,折射著社會和人們的意識。在藏族人的習慣中,說話直來直去,不須有那麼多的顧慮,也不須有什麼防衛,而是舒展自己的心靈,就像開在陽光下的花一樣。

牧人

見了客人打招呼時要說一長串的問候話,從家裡人平安問到牲畜平安,從親戚好問到朋友好,必須從頭到尾一一問遍,他們對這種一長串問候話,不厭其煩;在同客人告別時,也要說許多送行的話,特別是那些上了年紀的老祖父和老祖母們,一遍又一遍地祝頌客人無災無難、吉祥平安、福運長久、紮西德勒,他們對這種一長串的祝願語,也從來不厭其煩。

日常用語與規則

藏族人對他人稱呼時,語言是十分嫻雅的,為了表達親切,常在稱謂或人名前後添加助詞,如有些地方,習慣於在稱謂或人名之後加“拉”字音,如“阿米拉”、“阿伊拉”、“丹增拉”、“紮喜尼瑪拉”等;而在有的地方,習慣於在男性的名前添加“俠布”的助詞,如“俠布多日傑”、“俠布當周才郎”等;在有的地方,當呼喚同輩或晚輩的名字時,習慣用“嘎”或“洛”的音加上名字的第一個音來表示鍾愛,如把羅桑達傑稱作“羅嘎”,把丹增吉布稱作“丹嘎”,把才仁東主稱作“才洛”,把紮西才讓稱作“紮洛”等;也可用某個名字的第一和第三音構成愛稱,如巴桑羅布的愛稱是巴羅,紮喜索朗的愛稱是紮索。藏族在習慣上不准對老年人直呼全名,比如,有位老人叫南加才郎,晚輩只能稱他為南加老爹,而南加只是他名字的一半。

在藏語中有一般用語和敬語的區分。敬語的流傳是與藏族社會中重身份、重等級的習俗相應的。比如,在藏語中的問候語:“您來啦”,一般用語說:“秋團當”,對長者或尊者應說:“切拉亥不當”;“請坐”,一般用語說“秋多”,對長者或尊者應說“切尤”;“請喝茶”一般用語說“加通”,對長者或尊才應說“加餘”;在言談中說此物由某人“新當”,若是貴人所賜,在言談中要說此物由某人“阿能多”;對於幼年或青壯年人死亡稱為“呵頌”,老年人死亡敬稱“佳頌”,對喇嘛的死亡要使用最敬語“仲頌“;對於一般人講話中的囑託以“呀呀”的聲音來答應,對長者或尊者的話,則以“拉索”的聲音來應諾……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在藏語中,怎樣根據物件及場合的變化來正確使用敬語和最敬語的規定,雖是藏族傳統社會身份等級制的遺俗,但它卻從另一面保障著語言的俊秀雋永,為藏語的措詞增添光華

Next Article
喜欢就按个赞吧!!!
点击关闭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