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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雲孤飛,去留無跡——南宋第一詞人姜夔“詞傳”(中)

身如浮萍的人不應該有愛情, 堯章的命運註定要像浮萍般漂零。 可愛情還是如那濤濤的淝水流進堯章浪漫多情的心中, 那是春花觸動春水的蕩漾, 只一刹, 便付了一生。 寫滿殺戮的故紙堆永遠不屑與一個落迫的詩人和一個歌妓扯上關係, 堯章不在乎, 不!他的愛情豈容世俗沾染, 他有詩, 和他的孤獨。

宋甯宗慶元二年, 四十三歲的姜堯章已經遍歷人間冷暖, 當他憑欄遠眺奔流不息的淝水時, 他的心拉扯著思緒回到了二十年前他初見紅蓮的夜晚。 也是合肥, 那時的月卻圓多了。 勾蘭瓦舍沿淝水兩岸迤邐綿延,

月照兵營, 水暗燈明, 邊關之繁, 尤此為盛。

商女不知亡國恨, 隔江猶唱後庭花。 眼見山河如此, 卻什麼也做不了, 堯章悲不自言。 別過張鑒後, 姜堯章決意明早返回臨安。 張鑒乃抗金名將張浚之孫, 堯章受其資助多矣。 張鑒惜才, 奈何國家羸弱, 堯章向朝庭提出的《倡古樂導教論》, 在此時無異商女糜音。 好月十分, 不照人圓。

張鑒知道留不住眼前這個耿介自守的年輕人, “堯章, 既然你去意已決, 我不強留, 今日一別不知是否有緣再見, 不如趁這大好月色, 你我兄弟把臂同遊。 ”堯章不忍拂了兄長好意, 況今夜恐又難眠。 船靜靜的劃破河面燈火迷離的倒影, 風在船前, 月斜斜的跟著船尾。

遠處燈火最明處有歌聲貼著水面悠悠的傳來,

堯章扶著船舷, 任風吹起他的長衫, 張鑒沒有說話, 堯章笑了笑:“將軍要去哪裡?”張鑒愣了愣, 忽又莞爾:“書生又往哪裡去?”話音未落姜堯章和張鑒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笑聲是那麼的豁達爽朗, 群山都為之動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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