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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村留守婦女在家做這種事,丈夫歸來後問明情由卻流下感激的淚水

春節前, 在廣州做小包工頭的新民打點好行裝, 搭上了回家的高鐵。

屈指算來, 離家已有一年之久, 家中的妻兒老母, 不知安好否?一路上, 新民歸心似箭, 又難掩興奮之情。 此番回家, 也算是衣錦還鄉了, 在當地勞動局的幫助下, 被拖欠了許久的工程款終於拿到了手, 不但結清了所有工人的工資, 自己還剩下一大筆錢, 估摸著, 還清家裡建房所欠的債務後, 應該還有盈餘。

計程車拐過了一道山梁, 熟悉的一切終於出現在了眼前。 下了車, 遠遠地, 新民就看到妻子牽著兒子的手, 笑容滿面地站在村口迎接自己。

新民三步並做兩步跨了過去, 喊著兒子的名字, 一把將小傢伙摟在手裡, 妻子接過行李, 一家人親親熱熱地向自家新建的三層小洋樓走去。

洗去一路風塵後, 新民來不及與妻子敘話, 提了幾樣帶回來的禮物, 便去看望幾位本房的長輩。

嬸娘正在菜園裡幹活, 見新民過來, 忙洗了手, 招呼他進屋裡坐。 寒喧幾句後, 嬸娘問:“新民啊, 明年還出去嗎?”

“當然還要出去啊, 不出去掙幾個錢, 拿什麼過活?”新民答。

嬸娘張了張嘴, 似有話要說, 卻忽又停了下來。 略一沉吟, 歪著頭, 目光炯炯地盯著新民的臉, 冒出幾句沒頭沒腦的話來:“回來就好, 一家子要和和氣氣地過日子, 啊?!”

嬸娘的話裡似有所指, 新民一時卻也會意不過來, 只得嗯嗯地點頭答應著。

接著又去看母親。 母親泡了茶, 母子倆互道了些別後境況, 母親忽然正色道:“明年再出去, 把你屋裡人也帶出去吧, 夫妻倆在一起, 冷熱彼此有個照應。 ”

新民心中陡生疑雲:母親這話裡似乎有些不一樣的味道啊!

“小麗有什麼事嗎?”新民徑直問。

母親也不再隱瞞, 說:“你在外面的這些日子, 村裡有些風言風語, 說小麗跟鄰村的幼林——也就是以前和你一起做磚匠的那個夥計, 有不清不白的關係。 我倒是不相信小麗是那樣的人, 不過, 人言可畏, 你還是把她帶出去吧, 免得別人說閒話, 一家人面子上也不好看……”

幼林是新民的同行, 也是多年的好友, 這些年, 一直在家鄉承包自建房工程, 也算是個小包工頭。

母親話未說完, 新民就炸毛了!

好你個小麗!好你個幼林!趁著老子不在家, 竟然做出這等苟且之事, 看老子如何收拾你們!

顧不上母親在後一迭聲叮囑“有話好好說”, 新民重重地把茶杯頓在桌子上, 抬腿便往家裡沖去。

小麗正在準備晚飯, 聽到門“砰”地一聲響, 嚇了一跳。 回頭看時, 只見新民怒氣衝衝地

走進來, 扯住她的肩膀, 惡聲惡氣地道:“小麗, 我來問你, 你和幼林, 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啥事也沒有啊!”小麗一臉無辜。

“那為什麼全村人都在講你們有一腿?”新民繼續逼問。

小麗停下手裡的活, 定定地看著新民, 問:“我們這麼多年的夫妻, 你相信我, 還是相信外人?”

新民仍舊不依不饒:“無風不起浪, 今天你不給老子說清楚, 後果自負!”

小麗從身後拖了一把椅子,

坐了下來, 又倒了一杯水, 喝一口, 低著頭想了一會, 才抬起頭, 說:“不錯, 這一年裡, 我和幼林的來往的確不少。 ”

新民冷笑一聲:“哼, 你終於承認了!”

小麗神色如常, 說:“不過, 我們之間, 卻並非你們所想的那樣。 ”

“孤男寡女在一起, 除了那樣, 還能怎樣?”新民氣急敗壞地反問。

他知道, 幼林離婚已有三年, 至今未曾再娶。

小麗開始有些激動:“新民, 我來問你, 這一年裡, 你可曾給家裡寄回來一分錢?”

“難道你竟是為了錢而跟他在一起麼?”新民大驚失色。

“不錯, 我確實是為了錢而跟他在一起的, ”小麗頓了一頓, “不過, 我只是跟他一起出去做小工而已, 並不是像你們所想像的那些齷齪之事!”

“做小工?你怎麼做得了小工?”新民又吃了一驚。

“不做怎麼辦?家裡家外哪一樁事不要錢?這一年來,

你又不曾寄一分錢回來, 叫我如何支撐得住?”小麗聲音已有些哽咽。

新民頹然坐在了椅子上, 半晌說不出話來。

不錯, 這一年來, 因為老闆拖欠工程款, 沒錢開工資, 工地上連買菜的錢也是東挪西借的, 確實沒往家裡寄過一分錢, 也真是難為小麗了, 不知道她是如何支撐起這個家的。

“我出去做小工, 還得瞞著所有人, 若是讓外人知道, 定會猜測你破了產, 那些個債主們豈不都要打上門來?你如何在外面混?”小麗越說越激動, 柔軟的肩膀已開始聳動起來。

“看看我這雙手, ”小麗把一雙嬌小的手伸到新民眼前, “你看, 這還是一雙女人的手麼?”

新民拉過妻子的手, 那雙手, 已長滿了老繭, 顯得粗糙不堪, 哪裡還有半點往日細嫩白皙的模樣?

新民心頭一疼,熱淚不覺湧上眼眶,伸出臂膀把妻子攬在懷裡,愧疚地說:“老婆,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

女人終於忍不住了,撲在男人懷裡大哭了起來。

原來,這一年來,新民被工程拖得焦頭爛額,家裡的艱難,他不是不知,卻無暇顧及。想著若有困難,自可找親戚朋友們臨時幫襯。可是小麗是個硬氣的女人,既不想在外人面前丟了份,更不想連累丈夫做工程的信譽,才跟著幼林的工程隊出去做又苦又累的小工,掙點錢補貼家用。卻沒曾想到,竟因此而引起別人的猜測非議。

新民擦了一把眼淚,把妻子擁得更緊,憐惜地說:“老婆,你辛苦了!不過,現在好了,我們有錢了。年底我又接了一個更大的工程,明年,你跟我一起出去。兒子嘛,我也聯繫好了一所當地的公辦學校,咱一家人快快樂樂地在一起。等咱掙夠了錢,就在鎮上開一家酒樓,你當老闆娘,可好?”

女人躺在男人懷裡,點點頭,幸福地哭了,又幸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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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還有半點往日細嫩白皙的模樣?

新民心頭一疼,熱淚不覺湧上眼眶,伸出臂膀把妻子攬在懷裡,愧疚地說:“老婆,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

女人終於忍不住了,撲在男人懷裡大哭了起來。

原來,這一年來,新民被工程拖得焦頭爛額,家裡的艱難,他不是不知,卻無暇顧及。想著若有困難,自可找親戚朋友們臨時幫襯。可是小麗是個硬氣的女人,既不想在外人面前丟了份,更不想連累丈夫做工程的信譽,才跟著幼林的工程隊出去做又苦又累的小工,掙點錢補貼家用。卻沒曾想到,竟因此而引起別人的猜測非議。

新民擦了一把眼淚,把妻子擁得更緊,憐惜地說:“老婆,你辛苦了!不過,現在好了,我們有錢了。年底我又接了一個更大的工程,明年,你跟我一起出去。兒子嘛,我也聯繫好了一所當地的公辦學校,咱一家人快快樂樂地在一起。等咱掙夠了錢,就在鎮上開一家酒樓,你當老闆娘,可好?”

女人躺在男人懷裡,點點頭,幸福地哭了,又幸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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