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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歐洲福利真有那麼好?誰試誰知道!

《我是布萊克》, 一部關注底層人福利獲得問題的電影。 肯洛奇在此聚焦於底層社會, 正如達內兄弟始終如一地拍攝邊緣人物, 或是阿莫多瓦對於女性內心的一貫探索。

無從知曉坎城記者對他這部電影“原地踏步”的評價如何產生, 單就這部作品來說, 它叫我眼前一亮。

喪妻無子的老人丹尼爾·布萊克曾是一個木匠, 但由於心臟病無法繼續工作。 他在申請疾病補貼等各種社會福利時四處碰壁, 最終在申訴成功的上訴開庭前心臟病突發而死。 整個電影下來, 我不止一次地擔心布萊克是否會突發心臟病暈倒,

整個氛圍始終緊繃著。 布萊克在福利申請處遇到一位帶有兩個孩子的單身母親凱蒂, 底層人因共同的苦難彼此成為依靠。 小男孩因在福利院居住了一段時間而變得少言寡語, 獨自玩著皮球發洩情緒。 政府對於底層人的所謂説明在一個孩子身上造成了如此精神上的傷害。

同樣, 年老的布萊克也是體現之一, 儘管活了大半輩子深諳社會之道, 但最終仍會有按捺不住爆發的時刻——他在牆上噴繪了一大段“控訴”:“我, 丹尼爾·布萊克, 要求在我餓死之前, 安排我的申訴日, 並換掉諮詢電話裡的爛鈴聲。 ”此刻, 布萊克也徹底淪落成了一個真正的底層人。 路旁的人為他喝彩, 甚至招致同憐人的追捧, 然而事情根本不會得到根本上的解決。

被捕後的布萊克徹底絕望, 一個人鎖在家裡。 至此, 孩子、女人、老人的設定, 全面深刻地展示出這一吃人的社會。

最後老人在開庭前於洗手間猝死, 看似偶然, 但因為社會制度對無業遊民的壓力, 這是社會暴露出的弊端在個體身上爆發的必然結果。 布萊克之死在電影中埋下了多個線索, 生活中的細索悄然暗示著死神的逼近。

首先是歐洲福利制度上的缺陷, 也是本片探討揭示的最大問題。 當有些人感歎發達國家的優越時, 其真實情況卻並沒有想像的那麼好, 反而暴露出社會制度上的種種不完善甚至資本主義社會的一些弊端。

以資本為重的體制下, 能否就業成為享受福利的主要標準。 布萊克因心臟病無法工作,

但疾病福利卻未被審核通過。 影片開頭審核者的一系列“愚蠢”重複的問題讓我們思索審核的核心到底應該關注什麼, 機械化的重複問答與重點的偏移恐怕讓任何一個人都會感到煩躁。 一切申請都必須嚴格遵循制度流程, 這也是高度發達下的“社會牢籠”:人性化與所謂的福利初衷被漫長的等待與工作人員的惡劣態度取而代之。 儘管申請處有一位熱心的工作人員想要幫助布萊克解決問題, 但是職位上的要求又迫使她遠離正真的服務。 這種制度上的黑白顛倒, 讓布萊克逐漸喪失希望, 這也導致許多底層人流落街頭。

此外, 無業的壓力與鄰家黑人小夥的“商業頭腦”給布萊克造成了雙重打擊。

申請福利的前提要求布萊克每週花費一定時間尋找工作, 這種死板的條例無視了申請者的根本問題所在, 最後上演了一出布萊克求職成功後又拒絕接受工作的鬧劇, 老闆的一頓叱駡更是加重了布萊克的壓力且對社會希望的渺茫。 而黑人小夥則投機取巧的以低價販賣走私運動鞋, 年輕人的“機智”在布萊克這個年老工匠看來無疑是要哀歎的。 在一次次無果的申請下, 單身母親凱蒂從事妓女行當賺錢養家, 又給布萊克當頭一擊。

金錢即上帝, 西美爾的貨幣哲學歷歷在目, 不論採取如何的手段, 有途徑汲取財富即是年輕一代所謂的就業觀念。 這難道是要逼迫無法工作的的人去以這種手段來養活自己?一輩子勤懇的布萊克既無法接受這樣的違法行徑也不能忍受福利制度缺陷帶來的壓力,

最後逼迫著這樣一個進退兩難的老人也去觸犯了法律控訴福利制度, 實在諷刺。 至此, 布萊克的全部希望已被榨幹。

社會的現代化對老人的“念古”情節又是一大衝擊。 布萊克不會使用電腦, 四處尋求幫助, 連求職簡介也靠手書。 其中設計的一些英式幽默無不流露著憂傷與感歎——資本主義現代社會的牢籠不僅僅在於體制還在於生活。 最後布萊克將與他及妻子生活了幾十年的木制傢俱變賣, 精神上的寄託與家的溫暖本是布萊克區別於底層人的最後界限, 最終卻被打破, 布萊克也變成了一個一無所有的人。

這種種因素都潛移默化地影響著布萊克的心理與生活, 一點點地擊垮他,在他喪失一切希望之後又給予一絲光亮,然而不過是上帝安排的一場“迴光返照”。布萊克的猝死終於讓他得以解脫,離開這個牢籠去擁抱妻子。

影片在題材上的沉重與生活化,使其在攝影上沒有任何花哨與修飾,大量的固定鏡頭充斥著冷靜與客觀,與常拍同類題材的達內兄弟的手持鏡頭明顯不同。前者也自成風格,讓觀眾得以靜靜地洞悉故事背後的必然性。剪輯上在段落之間多次採用淡入淡出,形成舞臺戲劇開幕落幕的形式,讓觀眾如同在台下觀看一齣戲劇一般,不禁感慨“人生如戲”。

一點點地擊垮他,在他喪失一切希望之後又給予一絲光亮,然而不過是上帝安排的一場“迴光返照”。布萊克的猝死終於讓他得以解脫,離開這個牢籠去擁抱妻子。

影片在題材上的沉重與生活化,使其在攝影上沒有任何花哨與修飾,大量的固定鏡頭充斥著冷靜與客觀,與常拍同類題材的達內兄弟的手持鏡頭明顯不同。前者也自成風格,讓觀眾得以靜靜地洞悉故事背後的必然性。剪輯上在段落之間多次採用淡入淡出,形成舞臺戲劇開幕落幕的形式,讓觀眾如同在台下觀看一齣戲劇一般,不禁感慨“人生如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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