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永遠也不會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但是她一直都很清楚, 她不想要的是什麼。
她總喜歡做幕後的看客, 冷冷地, 靜靜地看著一切, 在她眼裡, 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並不覺得有什麼是新奇的, 如果她表現得新奇, 那是因為她覺得應該這樣做。 她像一個看戲的人, 永遠置身事外。
你不要責怪她冷漠。 這是她保護自己的唯一方式。 她像一隻刺蝟, 隨時豎起自己身上的刺, 但她的刺不會傷人, 她只是用來武裝自己。
她不敢要太多的愛, 她怕享受完愛之後, 剩下的只是加倍的痛。 所以當別人對她過度寵愛時,
她追求那種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境界。
她懂得愛人,
但她不習慣愛人,
她知道愛往往伴隨著恨,
而恨,
是太沉重的傷痛,
也是太容易讓人疲倦的感情。
她不想痛,
也就懶得去恨,
於是,
為了防範恨與痛的到來,
她只好選擇不愛,
即使愛,
也是淡淡的,
冷冷的。
別怪她,
她是真的不知道如何專注。
她有時也很虛偽。 不要指責她, 她之所以選擇虛偽, 那是你勉強她做她不願做但又拒絕不了的事, 她不習慣承諾, 也不懂得拒絕, 她最擅長的是難為自己。
別以為她很灑脫, 很多時候, 她其實是放不下的-――她比任何人都要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