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夢, 將來和過去是否相逢, 也未可知。 耳邊聽著十幾年前的歌, 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墜落, 或許是被時代的流行訊息所裹挾, 因而對於自身所嚮往的人們內心的情緒的幾分感慨。
沒有哪一個時代, 比得上我們這個時代。 老家裡邊的人, 你能想像的到, 為了多幾百塊錢, 就外出拼命, 並且幾乎人人如此。 卻也忘了曾經所理想過的自己, 這種情況大概從青春期過後, 或者說是從結過婚之後, 開始的吧。 好像, 我們這裡的人, 除了青春期, 基本上擺脫了作為人所該理想化的追求。 整個人生, 除了青春期的那段絢麗,
現實的人, 慌慌張張, 卻也總能呈現出耀眼的光芒, 這是經過幾分掙扎, 所做出的調適。 一個可悲的事實, 是我們如何努力, 也很難和它說出再見。 記得錢鐘書《圍城》裡邊講, “人生的刺就在那裡, 留戀著不肯快走的, 偏偏是你所不留戀的東西”。 你能拔掉這顆刺嗎?
我不是歸人, 卻嚮往詩和遠方的田野。 白駒過隙的幾年間, 卻總覺得人生多了幾分苟且, 少了些生活的激情和詩意。 不知道何時發現了閱讀和旅行對於生活的美妙, 讀著讀著, 就能看見一片廣闊的海洋, 可以讓我在忙碌的生活中, 得到舒展和安憩。
旅行, 一個人剛好, 最好兩個人, 最多不過三個人, 是加繆說過的吧,
我期待卻可能永遠也成不了加繆式的旅行者。 他在一個充滿著潰敗與掙扎的時代生長, 旅行與寫作、武裝抵抗一樣, 是他重構意義的方式。 他對於恐懼的理解, 或許只有浸泡在基督教氣氛中的人才能真正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