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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交響樂團歐巡遇家屬,奧地利老太太送來上海城市記憶

厄爾是奧地利一個只有一千多名常住居民的小鎮, 因為上海交響樂團的到來, 這個素日寂靜的小鎮暫態熱鬧了起來。

當地時間8月22日晚, 上海交響樂團歐洲巡演第二站, 來到了奧地利蒂羅爾厄爾音樂節。 小提琴協奏曲《梁祝》在這片遠離中國的土地上響起, 上海交響樂團也在異國他鄉偶遇故人之子, 上演了讓人淚奔的重逢一幕。

蒂羅爾節日劇院大廳, 上交音樂會中場休息

“梁祝”聽哭觀眾

厄爾音樂節坐落在蒂羅爾的山區內, 這裡綠色充盈、草木繁盛, 自1998年以來就是瓦格納音樂的表演重鎮。

2012年, 蒂羅爾節日劇院落成, 厄爾音樂節開始常駐於此。 藝術總監古斯塔夫·庫恩像是書香門第的讀書郎一樣, 在這裡默默耕耘, 硬是把這個風景秀美的度假勝地, 打造成拜羅伊特以外欣賞瓦格納歌劇的不二去處。

蒂羅爾節日劇院外觀

厄爾地處德奧邊境, 來蒂羅爾節日劇院聽音樂會, 不僅是厄爾當地居民最主要的文化休閒方式, 也常常吸引德國觀眾前來朝拜。

每年, 庫恩都會在這裡演出高密度的“半舞臺版”瓦格納歌劇, 甚至在四天之內演完全套《尼伯龍根的指環》。 2015年10月, 庫恩曾把這套“指環”帶至上海交響樂團音樂廳,

創下了24小時演完其中三幕大戲的紀錄。

不過, 上海交響樂團此番到訪蒂羅爾, 和瓦格納無關。

晚上六點剛過, 天還未大亮, 原本安靜的小鎮開始熱鬧起來。 人群朝著劇院湧來, 他們或散步, 或騎行, 稍遠些的開著車就來了。

這場音樂會以阿龍·阿甫夏洛莫夫的交響詩《北平胡同》開場, 以肖斯塔科維奇《d小調第五交響曲》壓陣, 何占豪、陳鋼作曲的小提琴協奏曲《梁祝》, 吊起了眾多人的胃口。

2016年“上海以撒·斯特恩國際小提琴比賽”獲獎選手斯特凡·塔哈哈, 受邀演繹《梁祝》。

斯特凡·塔哈哈演繹《梁祝》

斯特凡是地道的德國人, 臉上還帶著稚氣的笑容, 他對這首來自中國的曲子卻並不陌生, 手下功夫遊刃有餘。 在他的傾情帶動下, 有人甚至忍不住翻找口袋, 掏出手帕擦拭眼淚。

“太美了。 ”從德國布蘭恩伯格驅車30分鐘來聽音樂會的莫妮卡, 被《梁祝》淒婉的旋律深深打動了。 雖然不瞭解《梁祝》背後的故事, 但對她來說, 音樂裡流淌出來的情感是相通的。

莫妮卡透露, 這是她第二次邂逅上交,

上一次是2014年在德國慕尼克。 得知上交今夏要來厄爾演出的消息, 她早早就把門票定好了, 還把它推薦給了身邊的朋友們, 名副其實當起了上交的“洋粉絲”。

克裡斯緹娜向余隆、周平介紹父親珍藏的紀念冊

他鄉遇故知

在這些“洋粉絲”中, 還有一位特殊觀眾, 堪稱上交的“家屬”。

這位觀眾名克裡斯緹娜·阿德勒,現年72歲。上交在厄爾演出的當晚,克裡斯緹娜一早來到劇院,並給上交帶來了一份特殊禮物。

這是一本泛黃的紀念冊。在克裡斯緹娜的緩緩敘述下,我們才知道,她的父親——斐迪南·阿德勒曾是上交的小提琴首席(1939-1947),這本紀念冊收錄的正是斐迪南在上交時的所有節目單,以及當時滬上報紙刊登的音樂評論。

克裡斯緹娜手持父親的老照片

1945年,克裡斯緹娜在上海出生,1947年被父親帶回奧地利後,之後她再也沒回過上海。

克裡斯緹娜沒想到,有一天會在自己的家鄉看到上交的演出。她住在離厄爾不遠的小城庫夫斯坦因,因為在報紙上看到上交要來訪的資訊,她提前買好門票,輾轉聯繫上了上交的工作人員。

“坐在觀眾席,看著上交演出,我就想起了父親,想起了很多父親給我講過的上海故事。”克裡斯緹娜說,父親1952年就去世了,那時她才7歲,父女之情突斷,這本厚厚的紀念冊成了她回憶父親的紐帶,被她當寶貝一樣地收藏著。

獲悉克裡斯緹娜帶來這樣一本紀念冊,上交團長周平連忙用手機將其完整翻拍,一共拍了374頁。

小鎮厄爾的風貌

周平表示,回上海後他們將請專人翻譯研究,這也是對上海文化的一種補充。

得知這樣一位元特殊觀眾,上交音樂總監余隆在音樂會結束後,特意把上交兩位現任小提琴首席找來,與克裡斯緹娜合影留念。

2019年將值上交建團140周年,余隆也向克裡斯緹娜發出了邀請,希望她在上交140歲時,能回父親曾經工作過的城市和樂團看看。

在歐洲巡演時碰到共用歷史的故人,大概也只有上交才會有這樣的“奇遇”,不僅僅是因為上交歷史悠久,這也是上海這座城市海納百川的性格寫照。

堪稱上交的“家屬”。

這位觀眾名克裡斯緹娜·阿德勒,現年72歲。上交在厄爾演出的當晚,克裡斯緹娜一早來到劇院,並給上交帶來了一份特殊禮物。

這是一本泛黃的紀念冊。在克裡斯緹娜的緩緩敘述下,我們才知道,她的父親——斐迪南·阿德勒曾是上交的小提琴首席(1939-1947),這本紀念冊收錄的正是斐迪南在上交時的所有節目單,以及當時滬上報紙刊登的音樂評論。

克裡斯緹娜手持父親的老照片

1945年,克裡斯緹娜在上海出生,1947年被父親帶回奧地利後,之後她再也沒回過上海。

克裡斯緹娜沒想到,有一天會在自己的家鄉看到上交的演出。她住在離厄爾不遠的小城庫夫斯坦因,因為在報紙上看到上交要來訪的資訊,她提前買好門票,輾轉聯繫上了上交的工作人員。

“坐在觀眾席,看著上交演出,我就想起了父親,想起了很多父親給我講過的上海故事。”克裡斯緹娜說,父親1952年就去世了,那時她才7歲,父女之情突斷,這本厚厚的紀念冊成了她回憶父親的紐帶,被她當寶貝一樣地收藏著。

獲悉克裡斯緹娜帶來這樣一本紀念冊,上交團長周平連忙用手機將其完整翻拍,一共拍了374頁。

小鎮厄爾的風貌

周平表示,回上海後他們將請專人翻譯研究,這也是對上海文化的一種補充。

得知這樣一位元特殊觀眾,上交音樂總監余隆在音樂會結束後,特意把上交兩位現任小提琴首席找來,與克裡斯緹娜合影留念。

2019年將值上交建團140周年,余隆也向克裡斯緹娜發出了邀請,希望她在上交140歲時,能回父親曾經工作過的城市和樂團看看。

在歐洲巡演時碰到共用歷史的故人,大概也只有上交才會有這樣的“奇遇”,不僅僅是因為上交歷史悠久,這也是上海這座城市海納百川的性格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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