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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川的千年魚兒,你吃過沒?

類似家鄉“蝦耙”的捕魚工具

捕獲的千年魚

將成批捕獲的千年魚用清潔井水反復沖洗、淘盡沙泥、除盡草屑, 散養到加過幾滴菜油, 盛著井水的桶盆中, 任其自由吐納, 一番清腸排穢之後, 奄奄一息之時, 撈出瀝幹, 用竹席或簸箕晾曬致其斷水, “安樂”而終, 或曬或焙, 去其水分, 千年魚幹品即告製成。

千年魚幹品

烹食之時, 用鐵鍋猛火熬沸食油, 投入蒜瓣薑絲、花椒辣椒, 用油萃取其味, 油燙味濃之際投入千年魚幹爆炒, 再加上蔥段、食鹽等配料和作料文火燜炒, 那種愛者深愛的鮮香就絲絲縷縷地鑽進鼻腔, 引得喉頭一下又一下地聳動, 一道嗅覺、味覺和視覺都歡喜的火辣美食就新鮮出爐了。

青椒炒千年魚

幹炒千年魚既可以下飯, 也可以作為湯麵的臊子, 更是佐酒的絕妙佳餚, 食客還可根據個人喜好, 加本地青椒整只囫圇煸炒, 秋末季尾尚戀在枝頭的半熟辣椒, 或煸或炒千年魚是我的最愛。

可是, 近年隨著化肥和農藥的濫用, 環境汙化, 兒時所見的千年魚, 已愈來愈少見了, 那些號稱售賣千年魚的飯莊和餐館裡的貨色, 大小和長短參差不齊, 不復記憶中那般規格一致、半寸銀毫的精緻模樣了, 怎麼看都懷疑是用魚塘裡一些尚沒有長大的魚仔來頂真冒牌。顯然,人類科技的雙刃劍,一刃已傷了千年魚,另一刃是否會傷到我們自己?

油炸千年魚

幾十年前,在輕寒襲人的稻田裡,那個“趕蛋”發出的“嘩嚓-嘩嚓”的韻律,是我少年時代,與夥伴們協奏的最美樂章;提著“趕蛋”,和夥伴們一上一下的拍打水面,整齊劃一地驅趕魚群的動作,是我少年時代最歡樂的舞蹈。

南坪鄉幹堰塘村某餐館配料待炒的千年魚

那時,我們用少年的狂歡,用收割的快樂,將千年魚群無辜地趕進莫名的墳場;今天,我寫下這段文字,作為不幸遊進我口腹之中的那些千年魚遲到的奠祭,以及千年魚們與我共同的記憶。我不知道,千年魚曾經族群興旺,而今日漸稀少,甚至可能流落到滅絕的命運,是否會降臨到我們人類的頭上?那時,將是什麼物種來為我們寫下如此的挽歌與記敘?

南坪鄉幹堰塘村某餐館烹製的青椒千年魚

千年魚兒,平凡的你,因為營養而美味,被人覬覦和垂涎,似乎也是生獲所樂,死得其所吧……很慶倖,在我這番神思遠遊之際,我先前在朋友圈徵集烹製千年魚照片的請求,有了回復,美眉網友“飛行的竹蜻蜓”發來了一組令人垂涎三尺的照片,她還說,在家鄉千年魚主產鄉鎮南坪、汪營等地的路邊店,還有這吃飯、下酒都堪稱一絕的正宗道地特色好菜。

怎麼看都懷疑是用魚塘裡一些尚沒有長大的魚仔來頂真冒牌。顯然,人類科技的雙刃劍,一刃已傷了千年魚,另一刃是否會傷到我們自己?

油炸千年魚

幾十年前,在輕寒襲人的稻田裡,那個“趕蛋”發出的“嘩嚓-嘩嚓”的韻律,是我少年時代,與夥伴們協奏的最美樂章;提著“趕蛋”,和夥伴們一上一下的拍打水面,整齊劃一地驅趕魚群的動作,是我少年時代最歡樂的舞蹈。

南坪鄉幹堰塘村某餐館配料待炒的千年魚

那時,我們用少年的狂歡,用收割的快樂,將千年魚群無辜地趕進莫名的墳場;今天,我寫下這段文字,作為不幸遊進我口腹之中的那些千年魚遲到的奠祭,以及千年魚們與我共同的記憶。我不知道,千年魚曾經族群興旺,而今日漸稀少,甚至可能流落到滅絕的命運,是否會降臨到我們人類的頭上?那時,將是什麼物種來為我們寫下如此的挽歌與記敘?

南坪鄉幹堰塘村某餐館烹製的青椒千年魚

千年魚兒,平凡的你,因為營養而美味,被人覬覦和垂涎,似乎也是生獲所樂,死得其所吧……很慶倖,在我這番神思遠遊之際,我先前在朋友圈徵集烹製千年魚照片的請求,有了回復,美眉網友“飛行的竹蜻蜓”發來了一組令人垂涎三尺的照片,她還說,在家鄉千年魚主產鄉鎮南坪、汪營等地的路邊店,還有這吃飯、下酒都堪稱一絕的正宗道地特色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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