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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動全球 045

045 格鬥街頭

“蘇先生, 請聽我說, 關志玲出了交通事故, 她的身體捐獻給了我。 我姓林, 我不是關志玲。 ”林雁飛解釋道。

“我不會信你的。

你一定是被你爸爸威逼, 整了容後躲開我。 ”蘇集米不信她的解釋, 仍然捉住她不放開。

林雁飛嘗試出力掙脫他的手, 說:“蘇先生, 真的不是你所想的, 我是林雁飛, 關志玲已不在人世了。 ” 對方仍牢牢捉住她不放, 一個文弱女子, 又怎麼掙得脫一個激憤男人的手呢?

“就算是你說的那樣, 你也是屬於我的, 因為我們是法律上的夫妻。 你就是志玲。 ”蘇集米說。

林雁飛現在就想用盡全身力氣, 要掙脫他。 蘇集米更加用力捉緊她的手腕, 令她感到痛楚。 這時候, 剛下飛機的田申豐已經趕過來了。

“先生, 請放開她, 她是我女朋友, 有事你跟我說就行了。 ”田申豐用身體擋在林雁飛前面, 想要拉開蘇集美的手。

“不!她不是誰的女朋友, 她是志玲。 ”蘇集米見有人助陣,

語氣更加激動了。

“放開你的手!”田申豐外表看似文弱書生, 但見心愛的女人受到侵犯, 厲聲喝道。

蘇集米也不甘示弱, 與田申豐怒目相視, 他拒絕放開林雁飛, 林雁飛的手腕被一個高大的男人用力抓緊, 她臉上露出痛楚的表情。

說時遲, 那時快, 田申豐左手掌利索的扣住蘇集米的手腕關節上的寸穴, 右手在他手肘上曲池穴上用力一捏, 蘇集米的手臂就象忽然中了高壓電流電擊一樣, 忽然變得軟弱無力, 乖乖的鬆開捉緊林雁飛的手。

田申豐曾與雷波一同, 受過專業擒拿格鬥訓練, 要制服一個人, 只不過是小菜一碟。

田申豐外表文質彬彬, 而蘇集米身材高大威猛, 比田申豐要高出一截。 他見林雁飛已掙脫, 懊羞成怒,

大叫:“我和妻子的事, 你憑什麼插手!”

說完, 他恃著個子高大, 雙手忽然向著田申豐伸出, 用力一推, 他妄想這一推會把田申豐推倒, 威懾住田申豐。

田申豐身子輕盈一側轉, 以右腳為軸心, 左腳輕點地一轉。 輕描淡寫躲過這一來襲。 蘇集米由於用力過猛, 他沒提防對方這麼靈巧就閃過了。 只見他身體失去重心, 向前一個踉蹌, 險些摔倒。

田申豐站定, 把林雁飛護在身體後方, 對一臉怒氣的蘇集米說:“先生, 請別衝動, 有話好說。 ”蘇集米站穩後, 紅著臉氣敗急壞的說:“你閃開, 別插手我們夫妻間的事。 ”

林雁飛在田申豐耳邊低聲說:“別傷了他, 他可能真的是關志玲的丈夫。 ”

“先生。 息怒, 有話慢慢說。 ”田申豐舉起兩手掌在面前晃動, 作投降狀,

示意對方冷靜一下。

“廢話少說, 你還是要擋著我, 就受我一拳吧。 ”蘇集米大怒, 沖上前來, 沖著田申豐使出了一個重重的右直拳。

田申豐眼疾, 出左手順勢把他來勢洶洶的直拳隔開。 對方接著又來一個左勾拳, 田申豐弓著步, 身體向後一仰, 又避過了一拳。

對方見田申豐不好對付, 只好再加強進攻, 沖著田申豐使出了下勾拳、左勾拳、右勾拳、左右直拳。 蘇集米像已失去理智, 拳頭如雨點一般襲擊田申豐。

田申豐向後避閃, 連讓三步。 對方沒得到一點好處, 卻仍舊步步進逼。 當年專業的搏擊訓練, 使田申豐學會了冷靜應戰, 他看准對方胡亂揮拳的空檔, 貓身側閃, 然後用快如閃電的速度, 把右腳插進了蘇集米膝關節後面的小腿處,

幾乎同一時間, 田申豐的右手已伸到對方的脖子關節部位, 用力把對手的脖子向著後方扳倒。

現在, 蘇集米的小腿讓田申豐的腿鎖在後面, 脖子又讓田申豐扼著向相反方向扳, 這是擒拿術中四兩博千斤的取巧方法。 高大的蘇集米身體頓時重心盡失, 整個人向後仰翻, 重重的摔在地上。

田申豐並無意傷害他。 他理解, 一個對愛情執著的男人, 並不是可恨的事情。

蘇集米四腳朝天摔在地上, 他兩眼發直地望著天空, 足足愣呆了有幾秒鐘。 然後沮喪的坐起來, 他想不明白, 為什麼這麼倒楣?對於他來說, 相愛著的女人忽然間在世上消失, 現在又在她面前, 被身材比他矮小對手的重摔苦頭。 他覺得自己倒楣透了。

“我曾受過博擊訓練, 看來你對我動粗並不是好事。你最好不要再來了。”田申豐誠懇的對他說。

他吃了苦頭後,顯然是接受了失敗的現實。慢慢的爬起來後,他只是兩眼勾勾的望著林雁飛。

“前面街口轉角有間咖啡廳。假若有心想解決問題的話,何不我們去那裡坐下慢慢談?”田申豐向他建議道。

蘇集米接受了建議,三個人心事重重的走進了咖啡廳。

三個人,要了三杯“拿鐵”咖啡。

“蘇先生,你一定要接受這個現實。關志玲離開這個世界了,現在你看到的只是曾經屬於關志玲的肉身,但她的靈魂已經屬於林雁飛了。”田申豐說。

“你像在說哲學,我聽不明白。志玲就坐在我前面,如果真如你說的事實,車禍當中的林小姐連身體都沒有了,是林小姐把頭部捐給了志玲。”蘇集米堅持說。

這種邏輯,田申豐聽得頭都大了。“蘇先生,其實最好的方法就是,我們來問問坐在這裡的當事人,她究竟是誰呢?”田申豐指著林雁飛,嘗試引導蘇集米說道。

“既然林小姐已把頭顱捐給了志玲,林小姐的大腦自然就屬於志玲身體的一部份。志玲還沒適應她新的大腦。所以你現在叫她選擇是無效的。”蘇集米說。

“但是……。”田申豐說完兩個字,好像也想不出更好的理由說服他,竟一時語塞。

蘇集米從包裡掏出紅色封皮結婚證書,擺在桌子上,他望著林雁飛說道:“我和她已在民政處註冊登記,我們是合法夫妻。如果志玲等下不肯跟我走的,我們就法庭上見吧。”

看來你對我動粗並不是好事。你最好不要再來了。”田申豐誠懇的對他說。

他吃了苦頭後,顯然是接受了失敗的現實。慢慢的爬起來後,他只是兩眼勾勾的望著林雁飛。

“前面街口轉角有間咖啡廳。假若有心想解決問題的話,何不我們去那裡坐下慢慢談?”田申豐向他建議道。

蘇集米接受了建議,三個人心事重重的走進了咖啡廳。

三個人,要了三杯“拿鐵”咖啡。

“蘇先生,你一定要接受這個現實。關志玲離開這個世界了,現在你看到的只是曾經屬於關志玲的肉身,但她的靈魂已經屬於林雁飛了。”田申豐說。

“你像在說哲學,我聽不明白。志玲就坐在我前面,如果真如你說的事實,車禍當中的林小姐連身體都沒有了,是林小姐把頭部捐給了志玲。”蘇集米堅持說。

這種邏輯,田申豐聽得頭都大了。“蘇先生,其實最好的方法就是,我們來問問坐在這裡的當事人,她究竟是誰呢?”田申豐指著林雁飛,嘗試引導蘇集米說道。

“既然林小姐已把頭顱捐給了志玲,林小姐的大腦自然就屬於志玲身體的一部份。志玲還沒適應她新的大腦。所以你現在叫她選擇是無效的。”蘇集米說。

“但是……。”田申豐說完兩個字,好像也想不出更好的理由說服他,竟一時語塞。

蘇集米從包裡掏出紅色封皮結婚證書,擺在桌子上,他望著林雁飛說道:“我和她已在民政處註冊登記,我們是合法夫妻。如果志玲等下不肯跟我走的,我們就法庭上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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